戴天和陸節兒一進入房間,就聽到弱女子呼救聲音,接著就見陸習習正在繞著屏風奔逃,一邊逃,一邊回頭求饒:“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轉過屏風,一個男人正對他追逐,口裏還嘻嘻笑道:“跑什麼呀,本大叔又不是惡狼!”一邊嬉嬉笑,猛撲過來。∽↗,o陸習習年齡小,一個步子沒邁準,被凳子拌倒。
那男人跳過去,壓在她身上,揮著大手,便去扯她胸前衣服。“你這小羅莉著實可人,你放心,從了本大叔,不會讓你吃虧!”
“不,不,我還小,求求你放過我!”陸習習一邊用細弱纖手阻擋,一邊求饒。
怎麼擋得住,怎麼求得動?
“你這天殺惡人,竟敢欺負到我們頭上!”戴天借著一股無名烈火,猛跳而出,踏著桌椅家具,幾步踏到那人背後,揪著頭發,掰過來,另拳便打。
“砰!”
那人半邊臉青了:“哪個膽大包天敢來打我……”隻說到這裏,一眼看著戴天掠起來:“是你?”
戴天去看時,也認得他,正是在盤山鎮外相遇的柳直,他本是近月族地的少族長。
“當初還敬你是少族長,卻沒想是這等醃髒人!”戴天另手沒鬆,這手裏拳又要往下打,一拳打開,撞飛了椅子,抵到柱子上,另邊額頭也青了。
“以為我便怕你麼!好好的,卻來管我的閑事。”那柳直站穩身子,魔魂湧出體外來。
“慢著慢著!”陸尊雲衝進房裏來,攔住戴天,連連勸阻。
“這個惡心人要欺負調戲二小姐!有什麼好慢的!”戴天指手過去道。
“誤會誤會,這是誤會,我們自住進客棧,就和這少族長認識,他對我們百般照顧。可能是這次來我們房間,見我不在,要向習習問我的去處,應是習習誤會了柳少族長意思!”最後一句,陸尊雲又看向柳直。
“啊,是是是,是我一時心急,讓二小姐錯會了我的意思。
“好糊塗的城主,問你的去處,也要扯開二小姐衣服來問麼!”戴天瞪著眼去看陸尊雲。
“既然你是我的魔奴,這事就我說了算!”陸尊雲也一改臉色,向戴天道。
戴天空有氣憤在心,被這句話噎得也說不出話來。
“讓少族長受驚了,莫怪莫怪,且等一時,我便去你房中陪罪!”陸尊雲又到在柳直麵前,千般低顏順語。
好話說了一堆,才算讓柳直氣哼哼離開房間。
送走了柳直,陸尊雲又衝戴天道:“我知你氣憤,但是卻不可因小失大!我們慕南城還要聯合近月族對抗東直,他們萬萬得罪不得,否則,我們腹背受敵,會有多少城中百姓遭殃!隻是苦了我的習習……”
說到無奈處,陸尊雲一聲長歎,又來安撫陸習習。
陸節兒早把陸習習護在身邊,對她撥正了頭發,蓋正衣衫,但是那臉上淚眼梨花,更覺楚楚可憐。
對陸習習好一番安撫,戴天道:“收拾東西,快些離開這裏!”
陸節兒連忙起身,把一應行禮打在包裹裏,和韋丈銘一起,來到走廊上,剛要往前走,便見對麵五人順著走廊正迎麵走過來。
嚇得戴天連忙縮頭:“快回去!”接著和身邊人又退回到房裏,掩上了門。
因為那五人,正是邊龍蓬和他四位叔叔。
幸好他們退回的快,加之邊龍蓬叔侄五個,正在討論崩山處的情景,因此並未發現他們,說著話在他們房門前走過去。
戴天幾個在房裏,聽著腳步走遠,才算長出一口氣。
“你兩個現在還不能和我們在一起!”戴天思忖多時,忽然又對陸尊雲和韋丈銘道。
等陸節兒問時,戴天又道:“我們把東直行刺之事栽贓給了近月族地,如果和你們在一起,陸城主和韋族長是慕南城重要執政人物,邊龍蓬自然認識,那份栽贓自然不靈了!”
陸尊雲聽後,diǎn頭道:“正是這樣,我們還是在這客棧裏住得好!”
“但是習習我要帶走,在這裏,說不定,還會受那家夥欺負。”陸節兒一直拉著陸習習不放。
陸尊雲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