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壯哉是猛莽之人,受不得別人哆嗦,一聲令下,魔陣直向上來。
雖然王要石那十幾人在巨雕背上也有魔魂向下推出,但是眼見得被陣翼推散了,速度未停,就到在了巨雕腹下。“嘎”一聲,那巨雕身體難平,向一邊側翻,王要石十幾個身體站立不穩,掉下來,連著幾聲慘叫身體下落。
此時,戴天那一行的魔陣已經衝出幾丈之高,低頭下看,戴天暗道:“本無意要你們性命,但是藺壯哉這位大魔性急,我也沒辦法……”
一念未完,忽見那巨雕在空中翻了個身,直向下去,折個弧線,從下麵穩穩接住十幾人,讓他們十幾個有驚無險。
戴天看見,才算長出一口氣。
“不要給我們搶那裏的寶貝!”王要石在巨雕上緩過神來,以為戴天他們為和自己蒼那處光彩那裏,因此喊道。
一邊喊,也架著巨雕往上直追而來。
戴天為他們的狗護食行為哭笑不得,明知那裏是攝魂牌,也不想多管他們的事,他們死便死了,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因此魔陣劃一個弧線,越過最低下一個光亮處,直向上去。
王要石放下心來,駕著巨雕,直衝向上,奔那處光明而去,但是不及接近,橫側裏卻見兩個人直撲過來,搶先接近閃耀光明那裏。
“你兩個休要給我們搶……”但是一聲沒有喊完,後麵的話便止住了,因為他看到過去那兩人先是兩聲慘叫,再就接著魔魂和身體分離,魔魂進入那映光處,而剩下的身體沒有魔魂控製,翻滾著落下崖去。
“說好的寶貝呢?怎麼會吸人魔魂,這樣讓身體栽下去,這麼高,怎麼會有囫圇屍首?幸虧那幾十人擋了我們一下,若不然死的就是我們,我還要好好感謝他……”王要石在心裏震驚著暗忖,突然向上抱拳道:“多謝相救,報給我個名字,我日後必然報答!
戴天低著頭,把剛才那一幕也看在眼裏,心裏暗道:“好厲害的攝魂牌,那兩個魔魂禦體者接近那牌子時,竟然沒有半diǎn還手之力!”自然王要石那喊聲也被他聽在耳裏,心裏隻為他們好笑,這個州長,倒是好笑,前倨後恭,現在又來問自己名姓。但是嘴裏也不作答,隻是隨著整個魔陣飄飄上去。
雖然魔陣一路上升時,戴天也經過了幾個映光處,但是戴天早已經斷定,他們就是攝魂牌,所以自然也不理會,隻管一路躍過去,眼看快過了山腰一半,同時山崖的映光處也多起來。
戴天道:“這裏的映光處難分辨真假,我們要慢些上升!”
藺壯哉應一聲,控製著魔陣,向上去的速度慢下來。因為知道了攝魂牌厲害,自然也不敢多靠近,隻是離著三兩丈之外,去觀察那晶晶閃光處。
此時那海浪頭光影就貼在了自己頭ding,戴天一邊向閃光處連連看一時,又向頭ding處的光影看幾眼,他是在看那映光處是不是和光影有連接,如果是有,那就證明映光處,就是右道魔圖,如果沒有,自然就是高念塵安放的攝魂牌。
聽著身邊嘈雜聲音,連連看了幾眼,戴天就已經斷定那幾處是攝魂牌,因此又向藺壯哉道:“這裏都是假的,我們再向上去!”
一行魔陣又向上去,果然,他們魔陣剛一向上移動,便見幾個連著十幾個人在空中一番打鬥之後,有幾個勝出的,撲向那映光處,但是剛剛接近,就眼見得魔魂和身體分離,吸入映光裏,空剩下身體掉落下去。
韓邦和韓奪兄弟看在眼裏,罵道:“這個可惡的魔化師,不知要害多少人性命!”
雖然他們幾十個知道了真相,其他人卻沒沒有一個明白,往往會為一個映光處打得不亦樂乎,時時會有鬥敗者的屍體迭落下去,而最後那個最強者,再接近攝魂牌時,也空剩屍體落下去。
“真是巧,你們也來取寶呀!”正在戴天等人暗自感歎之間,突然背後一聲傳來。
戴天回頭去看,隻見一隻巨鷹身上載著三二十人,飛到了戴天身後,戴天頓時心裏一陣反感,因為說話那人正是柳直。
也不知這柳直從哪裏帶來了飛行魔獸,飛行著向上來,遠遠地看到戴天等人,就想過顯擺一下自己的飛行魔獸。
扯著一臉的橫肉,柳直道笑嘻嘻地道“習習,要不要來我們這猛禽上麵來感受一下!”
“不要,我們飛行的速度更快,更穩當!”陸習習看也不看,甩過去一句話。
柳直本想再說什麼,但是後麵的卻也說不出來,因為他看到戴天等人那飛行的方式,明顯比自己的先進,雖然他們中沒有一個人能達到魔魂禦體,但是卻能飛行起來,而且速度這麼快,最為重要的一diǎn,是陸習習在中間竟如平地一般,不但受到了保護,還有充足的活動空間。
“那好,看本大叔如何取到那個寶貝!”柳直一邊說,讓那巨鷹向崖邊直飛,向著一片光彩而去,本身他現在就一身的傷包紮著,但是現在卻偏偏做一個金雞獨立姿勢。
“不要去!那是陷阱,撞上去你的魔魂就被收了去……”柳直這番行為沒有行走陸習習注意,反倒是讓陸尊雲看見,搶先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