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聽得那幾十人愣了多時,隨後能站的都哄地起來,叫道:“真的麼,快些走,快些離開這裏!”沒有軀體四肢的,卻難動半分,隻有看來乞求眼神,希望同伴不要把自己丟在這裏。≥≥diǎn≥小≥說,o
戴天知道軀體不能動的痛苦,此時更加心有感觸,怒起來對那道華離道:“你們這些惡人,如此待人,還有半diǎn人性麼?”舉起拳來便要打下去。
道化離道:“且慢,天可憐見,我可沒對她們傷害過半分,而且我的努力之下,還救下幾個呢。不信,你問問她們!”
“真的麼!”揪住他衣領,向那些飛女問了,聽到說的是實,這才放手。
婉玉樓道:“不是說隻有十幾個飛女麼,怎麼突然多了之麼多!”彩煙道:“有些是被伏地魔偷偷捕獲的,現在要救時,也要連他們也一起帶走!”
婉玉樓diǎn了diǎn頭:“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起氏正族家女兒,若是有,真不知他們族長如何有解釋,那時彩裳求族長相幫,那族長竟然那樣嘴臉。”當時,婉玉樓讓尚能飛起的,把飛不動的,一起攙扶,到在當院裏,告訴他們應該從哪裏飛才還會觸碰結界,幾十個飛女相互扶攜,飛走了。
讓彩煙和彩蕊飛走時,卻他們怎麼也不肯,說要去找道傷算帳。婉玉樓擔心她兩個不聽話,便向道華離道:“既然你如此關心他兩個,便由你護送離開,記住,即使硬逼,也要讓她兩個離開,他姐姐就在領外西北天上等待,如果他們再回到這裏,什麼後果你也知道!”
道華離diǎn了diǎn頭,問道:“怎麼你兩個還不走麼!”婉玉樓道:“我們還有事情!”道華離也沒多問,隻是把手伸出,一道綢練一般魔魂使出來,信手一揮,原地裏一圈一圈的盤起來,足足盤了幾十圈,幾乎把一個院落都盤滿了。
戴天看在眼裏,心道:“難道這就是長魂麼,一道魔魂使用出來,竟然如此之長,如果拉伸開來,足足有一兩裏了!”
正在心裏驚歎間,卻見那盤起來的魔魂原地飛升,載著彩煙和采蕊,飛離開去,那速度也快,隻一眨眼,便消失在夜空。
看著他們飛遠,婉玉樓道:“我們再去看看那幾個家夥內訌的如何了!”魔魂載起自己和戴天,一起向飛後院飛去,遠遠地便能看到那‘浮生峰’發出奇特光芒。
看著那峰,婉玉樓心道:“這化絕能魔化出這樣的‘浮生圖’,定然也是和他看了九天九夜的白石魔圖有關係,可是即使是這樣,他隻是看到了一塊,也不應該把所有九塊魔圖都知道呀,但是他魔化這‘浮生圖’,卻連戴天的原始和海域也一起含概。等把那絕化擒住,不但要讓他為戴天催化元魂丹,而且還要好好逼問伏地族魔圖之事!”
打定主意,身前飛得也快,眨眼間,便來到了那峰不遠處,又向那峰底下去看,隻見兆劫等四人,已經在地上吭吭吃吃起不來了。又聽峰ding之上絕化道:“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要獨占這圖的意思,一者是我能魔化出第二張,再有就是我是縱派魔化師,若我行為惹了縱派不滿,縱派之內,便難有我存身之地。”
“魔界之內,哪有那麼多信譽,一句話就讓我們相信你,以為我們是孩子麼,既然我們臉麵已經撕破,恐怕你圖成之時,就會殺我們!”雖然兆劫等人已經虛得在地上起不來,仍然指手向上道。
絕化在峰ding上道:“現在我做任何保證,也難讓你們相信。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收圖之時,先把你們的控製意識輸入其中,先由你們四人來控製,主動權在你們手裏,隻是這樣耗下去,我也不能收圖……”剛剛說到這裏,突然絕化聲音停下來,向四周看了一圈,最後又道:“不要爭了,又有大人物來了!”
“休要哄我們,我們四個偏偏不信你這把戲,雖然我們四個人不能打殺你,但是讓收不得圖,耗也把你耗死!”無尾蛇穆緊道。
絕化在峰ding再不理會,而對著虛虛夜空裏道:“既然來了,就不要躲藏了,隻顧現身便是,若為這圖,隻管來搶!”
聽見這話,婉玉樓便也不好再作躲藏,魔魂一飄,猛地現出,一道虛影,斜著向下直貫,一邊向下疾落,回頭對戴天道:“猝不及防之下,先把四人中最弱的穆緊殺了,剩下三人,對付起來更有把握!”
“好!我現在就出天蛇剪。”說著時,手裏天蛇剪便已經直甩而出,把天樞子輸送給他的魔魂也催動開來。
地上那四人,還以為絕化在用計引開他們注意力,突然感覺一側裏魔魂湧動,方知那言不虛,轉過頭來看,便見一團三色魔魂飄來,但是還不及看清,便聽得“哢嚓”一首霹靂響,兩道金色天蛇,梁頭般粗,十幾丈長,交叉著直掠而來。
四人同時“啊”地一聲驚叫,一者是對方來勢太猛,再者那等攻擊也十分古怪,一時讓他們不敢向前,個個向後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