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秋道:“自然他是為了提高魔階,提高魔魂攻擊力。●⌒小,o”讓戴天心裏一時不解,暗道:“這魔圖之上,隻是奇異的圖案便能助人修煉,魔圖的碎屑,自然提高魔階更快……”突然臉上一怔,想到霸天星君就是魔脈之體,而使用魔脈之體,就能讓普通的魔魂之體魔化出魂脈之體,那種體質極為厲害,縱然是自己天生魔脈,也難與之相敵,暗暗驚道:“難道那恭不遜已經魔化成魂脈之體了麼?”
孟千秋接著道:“這虹光原石的虹光修煉魔魂便已極好,想來它的石屑會更加厲害,隻是這虹光原石是煉魂院的根基,怎能眼看他竭澤而漁,把整個煉魂院敗壞了。因此第二天,我便把他們師兄弟三人叫到麵前,重新宣布院長傳人,說讓我的三弟子唐明陽當下一屆院長。”
戴天道:“如此你便觸及到了他的底線,若他一心想做院長,自然就要對你下毒手了。”孟千秋在蛹繭內diǎn了diǎn頭,道:“是的。我這樣宣布,無非就是想旁敲側擊的讓恭不遜收手,不要再去破壞原石,這本也是為了恭不遜臉麵,就怕直接揭露他讓他麵子上過不去。”
“哦!”戴天diǎn頭應了一聲,心裏道:“世上人本就如此,你在考慮別人的時候,也許別人正打算要你性命。”
孟千秋先是diǎn頭,再歎一聲道:“起初,那恭不遜似是明白了我的用意,真的便不去虹天閣水下了。我本以為他會改正,卻哪知,幾個月後的一天深夜,我的窗前突然人影一閃。正是恭不遜。”
“是那恭不遜要出手了麼?難道他的魔階已經超過了你?”戴天口裏問,心裏卻道:“若恭不遜真是魂脈之體,恐怕這老院長還真不是他對手?”
孟千秋道:“他的魔魂是不及我,如果正麵和我打鬥,縱然兩個他,也難是我對手。當時,他在我窗前一閃,讓我起下疑心,心裏暗想:‘這恭不遜又在鬼鬼祟祟,難道他又把持不住,又要去取原石石屑了麼!’生怕身體行動讓他警覺,便又魔魂離身,悄悄隨在他身後。
果見那恭不遜又奔著虹天閣來,還和上次一樣,潛入水底,到在了原石邊上。隻是這一次,他魔魂揚起來,並沒有直提去擊打原石,而是應他魂起處,原石上一道虹光向罩應來。”
戴天聽著,心裏驚道:“難道恭不遜能控製魔圖上的虹光?”
孟千秋也道:“我當時也是一驚,我守著虹光原石大半輩子,還沒有掌握控製虹光的方法,怎地他卻掌握了?我心裏一驚之下,那原石上的虹光竟然一閃消失了,隨著那虹光消失,恭不遜也沒了蹤影。
當時我想,難道是那恭不遜發現了在跟蹤他,便倉皇逃走了?但是縱然他逃走,也有水聲,怎麼我卻沒有半diǎn聲音,是不是他躲在水底的亂石之後,因為我不想為他再留情麵,要揭他個當場,便輕輕飄著魔魂,向原石邊上尋來。
但是把水底的石縫中尋了個遍,也沒找到他,當時心下還想:‘難道是他鑽進石頭裏了?’一邊尋找間,我便來到了恭不遜身體消失的地方,突然就見一道虹光向我掠來,我心下大驚,但是那虹光來勢極快,讓我想躲也難來得及,隻見那虹光一伸一綜之間,我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嗡’’一聲響,再四下裏看時,便來到這裏的空間世界了。”
戴天皺起眉來,本來這魔圖中就另有空間,進入來本也沒什麼奇怪,但是他不明白,霸天星君的殘存記憶明明對自己說,除了魔脈的體質,其他人進入不了魔圖空間,更控製不了魔圖的光彩,突地又想到,在海域魔圖中,曾經也聽霸天星君說過:“如果魔魂之人,使用魔圖魔化成魂脈之體,自然就能進入魔圖空間……”想到這裏,便也明白了,也更加肯定恭不遜魔化成了魂脈之體。
聽孟千秋接著又道:“我當時驚疑不已,不知道在哪裏,我怎麼會進入到這裏?正自驚疑著,突然卻見絲絲道道的虹光向我掠來。我連忙出魂去阻擋。雖然我自負魔魂強大,但是也隻是擊斷了數十根虹絲,最後終於再抵擋不住,讓那比比魔魂纏繞到我身上來。那絲絲的彩虹在我身上越纏越多,我就成了現在模樣,困在這裏,魔魂隻能聚成人形,卻難有半diǎn作為,也難得半diǎn行動。”
說時,孟千秋用手去晃那絲絲困身的虹光,雖然雙手間有一些活動餘地,但是卻沒有太大幅度。孟千秋苦歎一聲,接著再道:“眼見我身體不能動了,才見恭不遜走出來,就站到你現在站的位置,對我‘哈哈’狂笑道:‘枉你為一院之長,卻如此膿包,隻我略略動了一下心眼,你便中計!’
我當時氣急,對他罵道:‘你這孽徒,如此欺師滅祖!’他道:‘是你逼我的,誰讓你改了院長傳人的傳命,我是大師兄,在你歸天之後,這個院長本就應該由我來做,而且你先前也有許諾過我,是你給了我夢想,又想把我夢想打破,我怎能容得?其實在你重新宣布院長傳命時,我也就猜到了是你發現了我的秘密,因為那晚我總感覺後麵有一縷魔魂暗隨,隻是你魔階太高,讓我沒有發現,之後我苦思多番,才定下這條計,這數月來,我先練成了這種虹絲魔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