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魔圖邊上打鬥的兩人,都是女子,一個是花容月貌,妙姿雋秀;一個膚枯皮裂,焦黃灰暗。細看之下,兩個都是花女,一個是裂皮之前的花女,一個是裂皮之後的花女。
隻愣了一下,戴天便醒過神來,那個容貌豔麗的花女,就是來這裏要找的七魂之體。果然向那個花女去看時,溢出的魔魂卻透著藍光,再去深探,看出來控身體的魔魂正是白鳳鳴。
原來,白少載轉回自己房裏去看時,隻見白鳳鳴的身體躺在地上,用手去探時,已經沒有了魔魂,但是身體尚溫,一看就是人沒死,卻把魔魂抽出了身體。轉到裏間去看床上的花女身體時,已經不翼而飛。
當時白少載暗道:“糟糕,一時疏忽,讓我伯伯未死,他未死倒合我意,但是他占走了花女的七魂之體,卻是不妙,我如何向戴天和花女交代?”出得房來,四下裏察看,沒看出半點端倪。
回到應月殿,背地裏向父親說了此事,白鳳歧也一臉欠然,父子兩個商定,反正現在戴天和花女也不知道,等白家這事過了,再仔細尋找,親手交給戴天,再表示欠意。
再回到應月殿時,便也沒有對花女說什麼。隻是三人苦苦守在魔圖旁邊。中間眼看也沒什麼事,但是在東邊月出之時,殿** 外闖進一人,正是丟了花女之體。
花女看在眼裏,卻是一驚,她自然知道,這就是自己的七魂之體,高叫一聲:“原來我的身體被你占去了,還過來!”她還以為一直是白鳳鳴占著自己的身體。跳起來,撲過去要奪,她剛剛達到二三階的魔階,怎麼會是白鳳鳴對手,被一魂擋來,濺飛了身體。
白鳳歧叫道:“你這廝休走!”迎過去,一魂抵住。本來的白鳳鳴不是白鳳歧對手,但是因他借用了花女的七魂之體,雖然隻是殘殼,但是也能增長魔魂,在他揮手之下,一時藍光大盛,竟然把白鳳歧抵得向後連連退出。
花女又撲上來,叫道:“還我身體來!”但是她魔階極低,隻是挨著魔魂,但是被掃飛了身體,拋到一邊去。
正這時,戴天從魔圖裏出來。戴天還以為這白鳳鳴有意要殺花女,又占有著七魂之體,一時惱怒在心,擋在花女之前,橫把魔圖擋過去。隻是身前輕輕一推,“轟”地一聲,擊散了藍月魔魂,餘勢不減,震得白鳳鳴橫飛而出,跌落在地。
戴天又進一步,魔圖再擊,口裏道:“你再不把這七魂之體讓出,我便打散你的魔魂。”說著魔圖便向下拍去,便迫得白鳳鳴離開花女身體。
忽聽背後一人叫道:“休傷我兒!”正是白玄天出了魔圖,以為戴天要傷他兒子,便一魂在背後直向戴天而來。
雖然戴天不懼白玄天,但是他從背後擊來,也不敢大意,放棄了白鳳鳴,轉過身來,魔圖去迎白玄天。“轟”地一聲,戴天也被震得向後退出幾步。
抬頭去看時,在白玄天背後,還站著於青隼,自然剛才是他兩個合擊之下,才會震得天向後退了幾步。白鳳歧叫道:“這兩個賊子出來了,別讓他們跑了!”和白少載一起,揮動魔魂,往白、於二人身上擊去。
雖然白玄天不敵,但是在他身邊站著於青隼,抬起魔魂手臂來,隻一個格擋,七彩魔魂伴著藍光綻出來,竟然把白鳳歧擋得飛身拋出去。縱然是白少載,也向後退了幾步。
白玄天呼叫一聲:“於兄幫我殺了他們兩個:“和於青隼一起,撲向了白少載父子。白少載擋在前麵,把藍月虹光的魔圖揮出去阻擋。雖然抵了兩下,但是明顯難及於青隼七魂攻擊。護著父親,除險向後退了幾步,眼看退到了牆角,再無退路。
突然又聽殿外一聲喊道:“哥哥你好狠的心,竟然把我的身體打爛了!”應著聲落,白玄朗的魔魂自殿外飄進來。原來是白玄朗出魔圖最早,但是出得魔圖來,就去他的停身房去了,因為在隻有魔魂占上了身體,才會增加攻擊力,因為他身體早被傷害,自然也沒找到。
白玄朗殿外叫一聲,飄入殿內來,便看到了自己兒孫被逼得沒有了退路,再叫一聲:“休傷我兒孫!”又揮出魔魂來,去向白玄天和於青隼背後去擊。
於青隼和白玄天也不敢大意,又轉回頭來,去迎擊白玄朗,他們剛轉身,白少載和白鳳歧又圍上來,一個人便鬥在一起,魔魂道道,糾纏在一起,雖然白玄朗受了傷,但是他的身體內融合了魔圖的元素,由他加入,一時轉敗為勝,又逼得於青隼兩個向去節節去退。
戴天抽出隙來,去扶花女。雖然花女口裏吐出血來,但是白鳳鳴無意傷他,倒無大礙。扶起花女來,指著七魂之體道:“待我把那白鳳鳴逼出來,讓你占回自己手身體!”推手出去,向那花女的身體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