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秋和飛豆豆等人也聽得出神起來,頭向前伸著,唯恐聽漏一個字。魔界之中,一縱一橫兩大掌門決鬥,這可是魔界中的大事,怎麼不讓他們心切?
奉行趨聲音歎聲道:“那一次我勝了,但也敗了!”聽得戴天不解起來,問道:“怎麼個意思,勝了也敗了?”奉行趨道:“我兩個各施魔魂和技能,一路打鬥,直戰到了七天七夜,雖然那拜平門厲害,又是星體之身,但是卻敗在了我小小的‘借魂決’之下!”
戴天疑道:“‘借魂決’?”隻是感覺這個名字好熟悉,猛地想起,在飄萍集,天樞子所說的然字就是‘借魂決’,本是蒼引項的魔魂修燒方式,怎麼這奉行趨卻也會,而且他還說是“小小的借魂決”?
突然心裏又一閃念:“‘破天槍’和‘斬天刀’也都是橫天門的東西,怎麼卻在蒼引被盜了去?奉行趨會借魂決,他在橫天門上遭難之時,把這兩樣重要的寶貝交給蒼引ding處置,難道這奉行趨和蒼引ding還有關係!”
雖然奉行趨的魔魂厲害,但是此時也難知戴天心理,隻是“嗯”也一聲,接著往下講述道:“雖然‘借魂決’不是太高明的魔魂方法,但是卻能以彼之魂,攻彼之身,所以拜平門發出魔魂越多,回擊得他越厲害,因我在魔階上和他相關不多,他一時想不出破解的方法,終於支持不住,被我一魂擊中前心,打散了他的人體之身!”
戴天道:“正是因為那一次,才會讓他的魔魂進入那個石山之中的麼?”奉行趨的聲音道:“對,但也正是因為那一次,我才知道了他的真正來曆!”
戴天奇道:“真正來曆,難道那拜平門還有不尋常的來曆?”奉行趨再“嗯”一聲,道:“是的,當時我雖然打散了他的人體之身,但是他魔魂卻沒受麼大損傷,便一路逃去,我本想追上他,再把他魔魂打散了,除去這一個禍患,便緊追他的魔魂回到了縱天門,看他進入了那石山之中。
我去看那石山之時,便覺得不同尋常,若是一般的石頭,即使是魔界的奇石,也隻是靜止∵ding∵diǎn∵小∵說,≈o♂< s="arn:2p 0 2p 0">
“自循環?”飛豆豆和戴天同時問道,雖然他兩個都見到拜平門的石山之體,但是也都沒有近處觀看,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一diǎn。若是正常的石頭,縱然是霸天星君的右道魔圖,表麵上看上去,和正常的石頭也沒有什麼區別。怎麼拜平門那石山會自循環呢?
奉行趨再道:“對,那石山四周都有一條小溪,那石山的石頭總是不停地向外溢出黑水,而且在黑水流出之時,也會把石頭衝擊成密密麻麻的小孔,但是那小孔剛剛形成,便吸入周圍的黑氣,而黑氣進入之時,剛剛形成的小孔便被修複了,再有新的小孔出現,如此這樣來往的循環。”
讓戴天、飛豆豆、孟千秋等人聽得都愣了起來,世上有生命和靜止二物質的區別,就在於一個能自我循環,一個就是靜止的,而那石山竟然能自我循環,也說明了他本是一個有獨立生命的東西。
奉行趨接著道:“蒼引經曾載:‘黑天之界西北,有一星體,名曰天戾,星體以黑水黑氣循環,其光腐黑,身後拖殘煙行跡,以吸食他星能力為己所用,所到之處,黑水一片,萬物難活。”
“你是說,那拜平門就是天戾星,我也曾聽說過,但也隻是遙遠的傳說,現在東北天際,並沒有那顆星體。”孟千秋問道,他年高識長,自然聽過這類的傳說,但是小輩們隻以為是會說,信的就少了。
奉行趨道:“蒼引經中又載,突然一日,霸天之星星損之時,那天戾星也跟著不見了!”聽到這裏,戴天道:“這就對上了,早在虹天煉魂院,就曾聽拜平門親口講述,說他本是一顆小星體,卻因為白魔霸天和黑魔混載相鬥之時,餘波濺他他身上,竟然傷了他的星體,也一同損落下來,但是奉行趨怎麼說是蒼引經上載呢?蒼引經應該是蒼引ding上的經書。
奉行趨道:“蒼引經中還載,天戾星本性凶暴,又是排惡之星,他到哪裏,哪裏便有來ding之災,其煙彌世,其水覆世。眼下之所以沒有為惡,是因為他介的星體之身還沒有完全修複,還沒有正式恢複他的星體之氣,隻要讓他完全恢複,必然會吸收魔界生氣,世間恐怕再無生靈,而且他會排出黑水,強大腐蝕之下,恐怕世間萬年之內,也難再有生命!”
聽到這裏,下麵那近千人個個都驚:“這是要滅世的節奏呀,原來眼下這麼強大的拜平門,離他的ding峰還遠呢!”
奉行趨道:“魔界之中,有兩大可怕之水,一個是弱水,一個就是天戾星身體循環排出的黑水,名為戾水,弱水能腐蝕萬物,但是因為弱水能容於水,而且非弱水之體,不能把其聚攏,所以也不能為害世間,但是戾水卻不同,能碎一切固體,能消一切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