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到時,九名魔化師已經到了八名,所有的眼光都看過來,恭不遜則是皺著眉頭來看,他既想殺戴天,可是又想不出什麼辦法,其他七名魔化師看來的目光又敬又懼。
戴天也不管其他的眼光,自顧找了張石桌,在後麵坐了下來。讓白少載站在自己身旁。
聽絕化道:“你們九人是魔化師界的翹楚,無人可出其右,但是為了決出名次,也要比個上下高低,為了尊重這一屆魔化師,因此才開啟了對陣三絕模式。規則是這樣的,你們之中,隻有能力最強者,才有和我對陣的資格,此時你們八人中,選出一個能力最強者,剩下的八人,繼續先出能力最強者,剩下七人、六人,仍然要造出最強者和我對陣,直到最後一人。這樣的規則,你們有異議麼?”
戴天那九人聽了,也不應言,隻是紛紛diǎn頭。絕化又道:“既然這樣,你們九人就比賽開始,每人開啟一場自己的魔化,誰先完成魔化便有和我對陣的資格,中間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去幹擾競爭對手。!”
魔化師們聽到這一聲,便都紛紛翻開吞天裹,把自己的魔化對象放到石桌之上,有些是動物,也有一些是人,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隻有戴天,卻在那石舊桌後的椅子上穩穩地坐著,手指在石桌上悠閑的敲著。
白少載不放心起來,伏下了身,在他耳邊問道:“掌約打算怎麼辦,是現在開始魔化海棠,還是……”戴天道:“現在紛擾太多,恐怕對海棠不利!等到和絕化對陣之時再魔化海棠。”
聽得白少載不解起來,雖然現在八名魔化師會相互騷擾,但是也都是八名低能力的魔化師,而如果是和絕化對陣,雖然隻他一個,但是他是什麼樣的能力,剛才是已經看到了的,戴天卻說現在紛擾太多,要等到和絕化對陣時再魔化海棠,那不是要避易就難麼?
雖然白少載心裏難解,但是想來戴天有他的安排,但是又不明白,他怎麼不把魔化對象掏出來放到桌子之上。便又低聲問道:“那……你怎麼不把魔化對象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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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天道:“不玩這些低級的東西,要魔化師,就要魔化一些大型的東西出來。”雖然白少載話問得低,但是戴天卻明明把這話說得聲音極響亮,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聽到,其他八名魔化師聽到,先是一驚,這個戴天,看來是要真的和絕化對上了,真不知道他這一次要魔化什麼。
此時魔化也就是戰場,很多人也隻是對戴天看了一眼,接下來,便去忙自己的魔化去了,因為先魔化完成的,才有和絕化對陣的資格,雖然也不可能勝過絕化,但是能和他對陣,也是魔化界無上的榮耀。
因此便都開始湧出魔魂,去向自己麵前石桌之上去使。也有三兩個魔化師,正在對石桌之上努力魔化,但是突然卻發現自己麵前空無一物。
自然是被其他人的魔化師給騷擾了,把他的魔化對象盜走藏了起來。現在那一排石桌之上,開始明爭暗鬥,也隻有戴天一個人悠閑不已,手在桌子“叮叮”的敲出響來。
但是突然之間,他的臉色怔了一下,眼光卻看向了正對麵的看台上,按住桌子似乎要跳過去。白少載不解,順他的目看去,隻見七八道開外的石椅之上,坐著兩個人,那兩個人十分奇怪,都用肥大的鬥篷罩住身體頭臉,讓人看不見麵目。
白少載細看之下,心裏一驚,隻見其中一個,支撐那黑鬥篷的卻是魔魂之體,透過鬥篷開襟,看清了紅色的魔魂紗衣,雖然看不出著臉,但是隻憑這這支紗衣,便也認出了,那不是婉玉樓麼?
怪不得戴天如此神情,原來是他看到了婉玉樓,那麼在身邊那個人是誰呢?也是黑色的鬥篷罩身,和姨樓要的款式一樣,定然是和婉玉樓一起的,那麼他是誰呢?
一邊在心裏猜測,又細細去瞧,但是一瞧之下,卻又讓他吃了一驚,原來隻是看到那個支撐起來的鬥篷,並沒有看到鬥篷下的人,從敞開的前襟向裏去看,卻是空無一物,但是看那鬥篷的支撐形狀,明明裏麵又有人,是個隱了身的人。
前後想了一時,心裏暗道:“難道是奉行趨?”
戴天正在因為看到那兩個鬥篷人,才會有如此神情,因為他念婉玉樓至深,本想跳下去拉住婉玉樓,但是又想到那樣會對奉行趨不利,便止住了,暗道:“隻盼快些打完這場比賽,再下去找他們!”便又重新在座位上坐好。
忽聽恭不遜喝過來道:“你這戴天,對魔化師大會忒也不尊重,別人都在忙,你卻在那悠閑坐著!”戴天白了他一眼,“呸”聲道:“關你毛事!”
“你……”
戴天要故意惹他火上來,隻讓他說了一個字,便又以手指道:“你什麼你,你就是一個無恥小人,也配和我說話!”
“你……”恭不遜幾欲壓不住心裏火,但是想要發作,卻又不敢,因為前一次,已經見識了戴天厲害,雖然心裏懷恨,卻又膽量不足,隻是在心裏道:“在這魔化台上殺不了你,也隻有下了魔化台背後裏****手了,便不信你沒有打盹的時候,眼下我隻有先一個完成魔化,和絕化對陣,那樣還能讓我找回一些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