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簫白荻窩在一堆花枝招展的女人中間,臉上雖是一堆笑意,但分明是在十分的欲拒還迎,看不出絲毫的盡享齊人之福,卻能窺見絲絲不勝其煩的眼角餘光。
席間酒杯互碰,語聲嬌俏,場麵十分火爆。
林毓霖和齊顏兒並桌而坐,一邊飲酒一邊觀摩七皇子簫白荻被萬花簇擁,這現場的觀眾席位置未免設置的太太太給力,幾乎難以漏掉任何一個精彩細節,那無數想在七皇子簫白荻的身上借機搜摸一把的白嫩小雞爪子,被七皇子簫白荻一個一個及時且快速的彈走,雖置身在其中,竟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神奇功效,不知為何竟讓觀者覺得七皇子簫白荻是一名武功高手的錯覺,這個錯覺十分令人摸不著頭腦。
“戲是十分精彩,但沒有解說,不免令人索然無味,白白可惜了這一出絕好的戲。”齊顏兒撐著頭說道,看著眼前這一出精彩的表演,卻有些提不起精神來。
“跟你說說也無妨,但是你要答應我,以後要更加珍惜唐小倩,用心愛護她。”林毓霖眉宇間頗有些鄭重其事的說道。
“又來,每次說到什麼我感興趣的事情,就八竿子打不著的硬拉來唐小倩說事,你和七皇子既然這麼看不上我,覺得我配不上唐小倩,覺得我不能讓她幸福,不能給她適合她的幸福生活,那你們兩個倒是發點狠,來從我手裏將她搶走啊,光會說光會這麼酸溜溜的含沙射影,算什麼大丈夫所為,我還真的是瞧不上你們這一對活寶,你們不配擁有唐小倩。”齊顏兒這麼在心裏想著,手裏把玩著酒杯,眼睛便有些似閉非閉,一種懶懶散散的無所謂形態。
就在齊顏兒這麼想著的一會兒時間裏,林毓霖已經連著喝光了三五杯的酒,見齊顏兒始終不接自己的話茬,心裏想著,或許是自己將齊顏兒的胃口吊得太高了,他已經失去求知的好奇心,看來是高估了這姓齊的小子的耐性,不免又替唐小倩擔憂,這唐小倩以後的日子可是十分的難過了,於是他決定為了唐小倩的幸福生活,以後要更盡心盡力的幫扶齊顏兒。
忽而,分不清楚是那一位正室不甘心總不得手,許是下手狠勁了些,七皇子簫白荻竟一下子沒有將她的白嫩小雞爪子彈開,這正室竟一頭栽進七皇子簫白荻的懷中,但是這是不存在的,七皇子簫白荻連忙在她撞進懷裏之前,一個手撐椅背,後挫借力,往右側無人處飛出,緊接著一個轟隆作響,七皇子簫白荻的某一位正室栽在了腳踏板上,溜溜的滑到地上。
“幹得漂亮!”
林毓霖忽然說道,臉上表情十分的興奮,竟像是在看一場蹴鞠,忽然進了一球一樣的興奮。
齊顏兒白了他一眼,懶得去理他。
“剛才這個溜到地上去的是七皇子母妃安插進來的人,她今日之所以如此不管不顧的要將七皇子拿下,是因為她受了七皇子母妃的死命令,必須拿下七皇子生下嫡子,以後才能將七皇子牢牢控製在七皇子母妃的手中,這是七皇子作為他的母妃的一枚棋子唯一的用處。”林毓霖解說道,眼光落在那名從地上爬起來的女子的身上。
又將衣袖擋住自己的右手,右手食指指著另一名粉紅衣衫頭戴大朵粉色牡丹花的女子說道,“這一位是頭頂著花魁的盛名嫁入七皇子府邸的,但她的身份是太子安插進來的眼線,目的是監視七皇子的一舉一動,必要的時候甚至會變身為死士,如果七皇子有任何覬覦皇位的動作,便是她變身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