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母親沒有告訴我,她隻是說,如果要讓你做我家的兒媳婦,就要給你做這個喝,而且,以後我每個月都要給你做七天。”林毓霖道。
這林毓霖的母親究竟是在搞什麼鬼,難道她知道了齊顏兒全部的秘密,或者說,很早以前這位林老夫人就已經知道齊顏兒女扮男裝的事情,從林毓霖的這句話中看來,這個情況倒是確鑿無疑的。
“不過,你怎麼也知道這個方子的,難道你們家祖上和我家有什麼淵源?”林毓霖忽然像是發現一個全新的問題。
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才好,齊顏兒扭著頭,心裏十分的著急,這個林老夫人真的是會給齊顏兒找麻煩,她自己不跟自己兒子說清楚方子的用處,卻讓她兒子此此刻如此的為難自己。
總不能說是調理女子每個月那麼幾天的方子,這也太說不過了,而且此時此刻說這個會顯得齊顏兒不夠矜持。
想到此處,齊顏兒忽然覺得林老夫人的用心良苦,想必是林老夫人早就已經知曉了全部,所以,當林毓霖向自己母親請教的時候,這林老夫人故意借此機會,讓林毓霖的被動化為主動,在不知不覺中,讓齊顏兒落入林毓霖的手中,而林毓霖反而可以落得一個被齊顏兒主動追求的名聲。
好險!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我並不知道你母親告訴你的關於你家的家傳秘方的事情,隻是我的鼻子比一般人要靈敏,何況我今日一整天都沒有進食,早已是饑腸轆轆,所以,我的味覺就比平日更加的靈敏,自然,我一聞就都知道了。”齊顏兒心裏直打鼓,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跟林毓霖說實話的好。
“你真的要每個月都給我做一個星期這個甜甜的糖水嗎?”齊顏兒忽然並不能相信這一點。
林毓霖連連點頭,神情無比篤定,就像是在說著一萬個當然。
“不過,你是怎麼確定我喜歡喝這個的,難道這個也是你的母親告訴你的?”齊顏兒對於林毓霖的母親越發的來了興趣,這麼有趣的林老夫人,不知以後會和齊顏兒發生什麼更有趣的事來。
“也算是我母親告訴我的,但準確的說,應該是我母親的貼身丫鬟芝采告訴我的,並且告訴我說,你每個月的下旬喝這些對身體更有好處。”林毓霖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快,齊顏兒已經幹掉了一碗熱乎乎的糖水,馬上手裏就有了第二碗,林毓霖就守著齊顏兒手裏的細白瓷碗,一等齊顏兒喝完之後,馬上就又給添了一碗,滿滿的一碗。
味道真好,這麼好的味道,以後林毓霖會每個月給齊顏兒做七天,想想都是美好的,甜甜的。
“但是,芝采是根據什麼來準確推算出時間的,難道芝采也是一位擁有某種特異能力的人嗎?”齊顏兒又冒出來一個問題。
林毓霖的眼裏滿滿的都是甜甜微笑的齊顏兒,此刻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齊顏兒,“據我觀察,芝采隻是一名普通的普通人,她自幼便在我家裏,若是有什麼特異之處,我早就發覺了,不會被她隱瞞得如此的嚴實,不過,最近我見你這裏的語捷和芝采走得有些近,不知是何緣故,我不大管府裏的丫頭子的私事,因此便沒有過問。”
這就對了,好啊,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語捷竟然成了林老夫人放在齊顏兒身邊的眼線,不知語捷還向林老夫人走漏了其他的什麼事情。
“好啊,語捷!好你個死丫頭。”齊顏兒在心裏暗暗的恨恨的罵了一句。
“不過,她們人都去了哪裏?”齊顏兒越來越發覺自己每日裏呆著的房間,越來越看不清楚,這麼半天時間,這個房間的人為何一個都看不見。
一個得意的微笑,林毓霖嘿嘿的悶笑出聲。
“我讓風雷安排她們都回了林府,現在應該是在圍著美味佳肴的飯桌,正在吃著午飯吧。”林毓霖道。
“你是說,你讓她們都在你家裏過新年?薑藍煙是不會答應的,薑藍煙早就跟我說過了,今年我們都在織錦局裏過新年,想必她今年一定準備了很多的東西,你把人都弄到你那裏去了,你讓她怎麼辦?你這個人怎麼不知道要事先和我商量一下,你這樣沒個章法的,讓我怎麼辦啊?”齊顏兒忽然責怪起來,越說越氣,小臉一著急,就成了一個粉紅的大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