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漂亮但是礙事,尤其是在床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腰間就被輕輕的攬住,他的唇沿著我的脖頸蜿蜒,含住了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輕輕的問:“水水我問你,你的心究竟在誰的身上?”
我哭笑不得,想找個理由搪塞一下,於是微微笑:“是誰說過在床上說的話不要信,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他沒有做聲,攬住我的腰有些收緊,呼吸的熱氣和濕意,被輕輕含咬的觸♪感,以及他唇齒間的曖昧聲音,引起我的顫栗,我什麼都做不了,一由他放肆,由他主導。
水汽在我們周圍氤氳,柔黃色的燈光給一切都染上了迷離的色彩。
那一瞬間,我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攀上他的後背,無意識的喊出聲:“疼.....不要!”
他卻用男性強大的力量蠻橫的讓我身體屈從,沒有我躲閃的一絲餘地,更不給我反抗,我受製與他隻覺得不服和委屈,可是身體的疼痛卻慢慢的消失,輾轉於唇舌之中的身與心強烈的顫動,既驚慌,又歡喜,他的身體以一種優美而蘊含力量的姿態節奏地律動,每一次都帶來令人顫栗的滿足感。
我不自覺的咬住嘴唇苦苦壓抑那份快慰,他誘哄我:“喜歡就喊出來,我想聽。”
狠狠的瞪他,無奈此時身體總是比意識誠實,他亦不饒我,一聲聲喘熄和無意識的呻[yín]在他麵前愈演愈烈,濃烈而[yín]蕩的情[yù]氣味張揚著,一切都太過放蕩,逃離了我的掌控,因而讓我無法抗拒,等待著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爆發,直到最後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蠻歡愉將我推上了最縞潮的頂端,我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臂,繼而神智一片空白,他也覺察到我的反應,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將我抱在懷裏,我隻覺得神誌昏沉,眼睛都不願意張開,隻有禸體的極度的快樂反複徘徊不去。
汗濕的頭發被他撥開,我無力的倒在他的臂彎裏,倦意洶湧而至,可是腦中卻出乎意料的清明,好久他問我,聲音沙啞:“我問你,你心裏有沒有我?”
仿佛一根刺戳在手指上,不是刺痛,是鈍痛,延續不斷的痛攀岩到我的心裏,我一直閉著眼睛,我想回答“有”但是一瞬間我強壓住這個念頭,那短短的幾十秒鍾很多念頭在我腦中浮現,我清楚的知道我在恐懼什麼——戀愛的人,最怕自己是愛的深,付出多的那一個,而我,曾經在一個人麵前那麼卑微,早就缺失了承認的勇氣。
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告訴他,因為我不願意看到自己粉身碎骨。
眼前是暈黃的燈光,影綽綽的,他的呼吸在我耳後小心翼翼,我動了動自己僵直的手指,非常違心的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臥室裏太過安靜,一切聲響都被放大到極致,側身翻轉,絲滑的床單發出動聽的細微摩攃聲,他的手卡住我的肩膀,力道簡直蠻橫,我明白他聽了我的話心裏定然有芥蒂,可是竟沒想到會是這樣,我掙紮,可是身體綿軟的沒有力氣,兩隻手被他捉住按在頭頂上,看不見他的臉,遊走在身體上的手指火熱而又冰冷。
女人的本能告訴我,我讓自己處在一個危險的境地。
他用身體鉗製我,用凶悍粗野的衝擊懲罰我,我在持續不褪的劇烈歡愉中隻能苦苦哀求,不知道是哀求他停止還是哀求他更殘虐,一切都超脫了我的想象,近幾痛苦的快樂讓我完全放棄跟隨著身體的快慰而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