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傳來一些聲響,如果是平常,琉奈一定不會再管了,因為她被禁足了。可是,可是這個靈壓是…冬獅郎的。
琉奈猛地站起,拉開門準備衝出去。
“依嵐副隊長,隊長不讓你出門。”一左一右各伸出一隻手,分別來自三席的小椿仙太郎和虎徹清音。
“讓開。”此時琉奈眼神肅殺,語氣寒冷,渾身散發一股強勢。
“副隊長,隊長說了…”還未說完話小椿仙太郎和虎徹清音被琉奈爆發出來的靈壓震趴在地上。頭上滴落下汗來,他們明白這已經達到了隊長級的靈壓,他們根本阻止不了。後頸傳來疼痛,頓時陷入了昏迷。
“藍染隊長的仇…為什麼…你要將隊長…”雛森含著淚,把刀指向冬獅郎,“我全都知道了…從隊長留給我的這封信中,我知道了策劃一切的可恨之人的名字是…日番穀冬獅郎。”說出冬獅郎名字時,雛森的心好酸好痛。“如果我死了,幫我阻止這場陰謀,不是以五番隊隊長請求你,而是以一個男人…請…請…請求你。”雛森的刀在顫唞,眼中含著的淚徹底滑下了。
藍染隊長是她最敬的人,日番穀是她最親的人…為什麼,小白,為什麼你要殺藍染隊長!
“雛…森…”冬獅郎震驚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啊啊啊啊啊。”雛森痛苦地拿起刀砍向冬獅郎。
“笨蛋,你想想清楚。”冬獅郎逃過了一擊。
“可是,可是那些確實是藍染大人的筆跡。”她…她也不願相信,但是藍染大人是這麼說的!
可是對麵的人是他的小白,下不了手……雛森下手之時方寸大亂,幾乎隻是拿刀亂揮亂砍。
冬獅郎左躲右閃,去不忍心拔刀。
雛森停了下來,,顫唞著拿著刀哭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小白…”痛苦到連雙手緊握刀都握出血來。淚流滿麵之時,喊出來的竟是她在童年時期對冬獅郎的昵稱——小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在雛森又要攻擊冬獅郎時,琉奈趕來把她擊暈。此時的琉奈,略長的劉海擋住了她的眼睛,站在倒在地上雛森的後麵,望著正震驚的冬獅郎。
“謝謝你,琉奈。”冬獅郎鬆了一口氣,他正愁怎麼樣放倒雛森。隨後他目光冰冷銳利地看向在一旁看戲的市丸銀。[一定是他,他篡改了藍染的信,讓我和雛森自相殘殺。]
他仇恨地看著市丸,那上翹的嘴角。“這些全都是你幹的吧,市丸。”淺藍的握柄,別致的刀柄,冬獅郎朝市丸衝去,拔出背著的冰輪丸。“藍染一個不夠嗎?竟然讓雛森都遭受如此傷害。”憤怒地叫囂著。
冬獅郎渾身散發出了白光,“我應該跟你說過,如果你讓雛森流一滴血的話,我就會殺了你。
“那可不行哦,就由我來阻止吧。”市丸的手也握上了斬魄刀。
刀刃相見,一個滿腔怒火,一個漫不經心。突刺,翻跳,側擋。為什麼就砍不中他。
市丸一改以前的散漫,換取了主動權,飛快地突刺讓冬獅郎措手不及,一直緊逼著。
劍柄後的一條鏈子纏繞住了神槍,暫時解開了危機,冬獅郎翻跳至市丸的身後。
“原來如此,我小看你了,日番穀冬獅郎。”市丸甩掉了纏住神槍的鏈子,“我真後悔的十天晚上睡不著了。”
“不,還沒完。我現在起我要認真了。”圍在周圍的白光越來越盛,冬獅郎彈跳至空中,冰在冰輪丸上聚齊,“端坐於霜天吧!冰輪丸!”白色的冰晶在地上漫開。日番穀一刀揮下,一條冰龍向市丸衝去。
市丸拿神槍相抵,發現手被冰住了。
“你完了,市丸銀。”
“射殺他,神槍。”血紅的眼睜開,臉上的笑容盡退。
冬獅郎側身躲過。“哦,躲過拉。那個女孩…可是會死哦。”神槍直指倒地的雛森。冬獅郎擔心地大叫道:“雛森。”可是趕過去已經來不及了。
“不要當我不存在,市丸隊長。”琉奈拔出了美夜打偏了神槍。
冬獅郎就在心底深深地,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一直默默看著戰局的琉奈,終於又被人想起了……
“阿拉?打偏神槍了哎。”市丸意外地說,隨後瞬步至琉奈身邊,輕輕地吐下幾字。
琉奈麵不改色,平靜地回望著市丸銀:“那把刀收起來吧,市丸隊長。”
“阿拉,不是我先要打的,是日番穀隊長。”市丸無辜地攤手表示著。
“我知道。”琉奈瞬移至冬獅郎後,一個手刃下去,沒有防備地冬獅郎倒在了地上。
隨後,琉奈轉望向市丸銀說:“市丸隊長,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啊,你去了就知道了。”市丸忽悠著,帶著他的副隊跑路了,留下複雜心情的琉奈和倒地的雛森以及冬獅郎。
感到冬獅郎靈壓的亂菊趕了過來,琉奈讓她帶著雛森去四番隊救治,自己則把冬獅郎搬運到了十番隊。
躺在床上的冬獅郎是那麼的平靜,沒有剛才盛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