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我自己也覺得分開冷靜一下比較好,所以就暫時分開了。”

麥慶豐歎了口氣說道:“是為了我的事情被他占了便宜,你自己咽不下這口氣吧。”

麥小涼搖頭:“沒這回事。你要是有力氣就再吃點東西,別問東問西的了。現在的年輕人誰不是談上好幾個啊。”

麥慶豐又歎了口氣:“你那死性子我還不知道?你要是不喜歡他,你能跟他磨嘰那麼長時間?”

麥小涼強辯道:“沒有磨嘰,誰磨嘰了?你別聽左誌宏胡說。”

麥慶豐慢慢說道:“你也不小了,要不是前麵走了彎路,孩子也都好大了。”

麥小涼不想糾纏這個問題:“難道我七老八十了嗎?怎麼老是說這個?不說了行不行?”

麥慶豐歎了口氣又歎了口氣:“婚姻上麵,我自己也是一個失敗者。但是我是一個男人,畢竟也比你多活了這麼多年,我有一個忠告,你聽聽就行了,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麥小涼指了指點滴瓶子說道:“快要換藥水了,按哪個按鈕啊?”

方紅站起來看了一下答道:“這個藥滴得慢,還要一會兒才能滴完的。”

麥慶豐閉上眼睛說道:“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麥小涼也歎了口氣:“沒有這回事。你說吧,我聽著。”

麥慶豐說道:“女孩子大了總要嫁人的。人啊總是看不見前麵的路,你媽跟了我就吃了不少的苦,那是因為我的性格不穩妥,我的心很大,有欲望。你找丈夫,你就要看,看他的性格是不是穩重。錢財之類的倒在次要,你自己也不是沒有嫁妝。那你就得看他的品行怎麼樣。對於那個姓趙的,我不聽左誌宏的也不聽你媽的,我也沒有意見給你。你自己看著辦。你覺得舒服就行了。居家過日子圖的就是一個穩,你一晃眼也快三十了,人的一生能有幾個三十年?過日子就怕波折。”

麥小涼應道:“我知道了。”

麥慶豐又道:“至於左誌宏,我覺得她人挺好的。”

麥慶豐的語氣跟交代後事沒有什麼區別,麥小涼再也聽不下去了,她猛地站了起來:“你再說我就翻臉了!”

麥慶豐歎了口氣:“好,我不說。你肚子餓不餓?讓你媽給你買吃的去。”

麥小涼答道:“你喝粥我也喝粥。”

方紅說道:“你就別使性子了。我去給你下碗刀削麵來,這兒的刀削麵不錯。你看著藥水,快沒了的時候就按這個按鈕。慶豐你也別說話了,閉著眼睛養養神吧。小涼來了陪你的日子長著呢,不急著說話。”

麥慶豐說道:“幫我把床搖下來,我睡會兒。”

方紅替麥慶豐搖下病床,麥小涼說道:“我肚子不餓,媽,你坐下歇會兒。”

麥慶豐很快睡著了。

麥小涼靠到方紅耳邊小聲問道:“醫生怎麼說?”

方紅答道:“六個月到一年。”

麥小涼的心口酸澀苦悶,鼻水眼淚洶湧狂奔,方紅連忙抽出麵紙按到麥小涼的臉上。麥小涼一下伏到方紅的肩膀上,方紅顫唞著抱住麥小涼。

麥小涼一口一口的往下咽苦水,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已經寫好了兩千個字的時候看了一下留言,爭議很大,心裏一亂,推掉重來,所以今天更晚了。

也想了是要解釋一下的,但是最終還是決定不要解釋了。

該說的都在故事裏說完了。再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那位在《禛情曼舞》裏說要謝謝某然的親,其實某然應該謝謝大家。2002年在花雨就出了兩本書,那時候是極愛寫作的,後來工作結婚生子漸漸的失去自我沒有快樂。去年重新拾起筆來寫故事,說實話寫作是極其寂寞的一件事情。但是因為有留言支持一路跟來的親,某然才有了寫下去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