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給你新調杯特飲如何?”
公孫澤搖頭道“不用了,這杯就很好。”
此時還早,店內大多是熟客,老布便放下托盤,坐到他對麵,“怎麼,有事?”
他透過窗口看著街道上行走的眾人,安靜平詳,這就是他希望的德城。沒有罪惡,沒有陰謀,有的隻是最尋常的普通日子。每日出門都能安全的回家,或者心血來潮走進愛來不愛喝一杯。
他不由露出笑容來,神情柔和,不似平日給人孤冷的感覺,多了些親近。
“沒事,今日我休假,出來走走。”
老布若有所.
公孫澤笑了笑,“好”
那人愣了愣,公孫探長與平時好像不大一樣,那笑顯得溫和,沒有往日的一本嚴肅和距離感,竟讓人覺得親切,人也顯得年輕很多。
他還沒回過神來,公孫澤已經走了。他甩甩頭,繼續巡街去了。
公孫澤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晚,包媽仍舊未回。薇薇安打電話回來,說晚上在報社趕稿遲些回來,包正也沒影子。家裏隻有他一人。
他獨立一人坐在黑漆漆的屋內,想到包正說他這房子和動物似地。
“一點也不熱鬧,哪像動物園了?”
他換了睡衣,腰帶鬆鬆垮垮的係在腰上,往自己屋裏走去。
擰開台燈,暗黃的燈光下,是一個保存完好的匣子。
公孫澤打開匣子,摸出那塊公孫亮唯一留下的東西,漸漸溼潤了眼下。
他不是鐵打的人,自然也有傷心難過的時候,不過善於隱藏和忍耐罷了。
夜深人際時,心中最想隱瞞的渴望便顯現了出來。
對於公孫亮,他一直很執著。
那人就像是他的指明燈,在照顧他之餘,又為他指明了方向。
他的死,不僅讓他失去了親人,更讓他忽然失去了方向與依托。這十年來,他一直把他作為自己奮鬥的目標,告訴自己不可以敗,不可以被打倒,要像他一樣做個好警察,要保護好德城,這才是他的好弟弟。
他其實很累,心累,卻不能說。
他要繼續他未完的事業,堅定的走下去。
公孫澤撫摸著那塊表,時針早已定格,卻抹不去那些記性。
他會好好照顧薇薇安,保護德城。
時光已逝,悲傷徒勞無益。他輕輕合上匣子,轉身出了屋。
客廳的燈未開,沙發上的瞪發出微弱的燈光,包正小心的脫下外套蓋在他身上,坐在他身旁發呆。
昏暗的燈光之下,包正身旁睡的是公孫澤,氣氛恰到好處的讓人心安。
小玩命送薇薇安回來,兩人小聲在門前話別。展超偏頭往屋內一看,正與包正的眼神碰到一起,他驚得捂嘴後退,與薇薇安簡單說了幾句,便健步如飛的跑了。
包正一直維持著端坐的姿勢,“你回來了。”
薇薇安啪的一聲按開客廳的燈道“包媽回來了麼?”
“還沒,和局長夫人找其他夫人消遣去了,這幾天怕是都不能回來了。”
薇薇安將包扔在沙發上,無力躺下道“那我們的早餐怎麼辦?”
包正露出個奸詐的笑容,指了指此時在沙發上睡的正香的公孫澤道“找他。”
薇薇安忙湊到他麵前,小聲道“你不是說我哥休假麼?”
包正一臉理所當然道“休假也可以做早飯的,你說是不是啊,公孫探長。”
公孫澤一掀身上的外套砸向包正,咬牙道“包正!”
包正竟開始認真分析起來,“探長哥你看啊,你休假在家,自然要為我們這些人民公仆服務了。早餐怎麼可以少呢?再說了,薇薇安晚上趕稿這麼辛苦,不吃早餐怎麼行呢?還有我啊,DBI的事務還需要我來忙,不吃早飯,沒力氣啊。探長哥也不希望我追賊的時候餓暈吧。”
公孫澤哼了哼,十分不屑道“上次你也吃了早餐,不也讓賊給跑了麼?我說包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