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女子畢竟搬不動一個大男人,便去找了小玩命,哪知他外出,恰好遇到了包正。

包正看她麵露焦色,攪著咖啡笑道“胡法醫也有發愁的時候,這事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

雪莉也沒時間和他繞彎子,便直截了當道“公孫好像病了,燒的厲害。我去實驗室找點西藥,先讓他退燒再說。”

包正一聽忙放下咖啡朝公孫澤辦公室跑去。雪莉抱臂看著他背影,款步離開。

公孫澤頭疼的厲害,隻覺得腦中一片混亂,灼熱和眩暈同時折磨著他,乃至包正將他報到沙發時,他一點知覺也沒有。

雪莉找來了藥,又到了杯開學,看包正已經將人弄到沙發上這才鬆了口氣。

包正看向雪莉“幸好我們的大法醫那藥物準備的齊全。”

雪莉安心受下他的誇獎,叮囑道“他這是感冒引起的發燒,退了燒就沒事了,你讓他把藥吃了,睡一會就好了。”

包正感激的看了眼雪莉,雪莉雙手插在白色大褂的口袋裏,“舉手之勞,我還有事先走了,照顧好他。”

包正點了點頭,雪莉走出辦公室。

她回頭時正看到包正端起水杯試了下水溫,倒了藥丸在手裏朝公孫澤走去。

她收回目光,往實驗室走去。

包正將人扶起靠在沙發之上,小聲勸道“張嘴,吃藥。”

公孫澤燒的難受,脾氣上來,死活不張嘴。包正勸了多時,隻好將人搖醒。公孫澤費力的撐起沉重的眼皮,包正的麵容在他眼前模糊不清,朦朧的好似隻能看到一團黑影。

他下意識問道“包正?”

“是我!”

“我這是怎麼了?”他試圖坐直身子,卻隻能無力的靠著沙發。

“小問題,感冒發燒了。來,張嘴,把藥吃了就好了。”

公孫澤揉了揉頭,依舊是疼。他此時大腦一片混沌,隻聽到包正說張嘴,他自然而然的張嘴。包正將手中的藥遞到他嘴邊,公孫澤一含,舌尖一掃卷起藥丸,唇觸碰到包正溫熱的手掌,舌尖摩攃他掌心細密的掌紋,所到之處帶來一陣酥|麻之感。

公孫澤舌尖感到一絲西藥的苦澀味和淡淡的汗漬味,他皺著眉頭,覺得這藥實在太難吃。包正忙將水遞給他,公孫澤就著他的手喝起來。藥物吞入咽喉,滾動間發出清晰的吞咽聲,喉結亦隨著上下滑動。

包正看的分明,一雙精光四溢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盯著他,好似獵人盯著垂涎已久獵物般,盡是危險而又柔情的光芒。

那光芒維持了一瞬,便如煙火一般消散而去。

他慢慢垂下頭,溫熱的唇擦過他唇角,帶來一陣滾燙。他小心停留了一會,唇角摩攃著他的唇角,火熱灼人。包正隻覺得一顆心跳個不停,心中隻覺得滿足非常。

公孫澤嗯了一聲,包正笑了笑,便放他去睡。

公孫澤吃了藥,安穩了很多,這一覺睡醒,天已經黑的徹底。

包正將人喚醒,公孫澤意識已經清醒,他憤憤的盯著包正道“要不是你昨晚多話,我這也不會感冒。”

包正忙認錯道“探長哥說的對,昨晚是我不對。”

公孫澤眼鋒在他身上掃去,氣哼哼的走了,臨走還不忘將外套甩給包正。

包正趕上他道“這天乍熱乍冷的,是我大意了。我給探長哥賠罪如何?”

公孫澤切了一聲,“誰稀罕?”

包正走到他前麵,指著自己正色道“探長哥,我稀罕啊!”

公孫澤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樂了,再也無法繃著個臉,撲哧一聲笑了,又不想被包正看到,因而扭著頭肆意笑了起來。

包正倒是不介意,隨他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