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大蛇丸伸手推開實驗室的石門,看了無奈的自來也一臉不耐煩:“嘶,他們還不肯說嗎,自來也?”
“唉!”自來也歎了口氣,送來手中的野雞毛,任由其慢慢的飄落在地上:“就連丁次交給我的辦法都嚐試過了,他們依然堅持說是霧隱的人!”真當他自來也是傻子嗎?越是這麼直接承認,越代表其中有鬼啊!
“呸!”傷痕累累的砂基對著自來也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凶惡的臉上滿是猙獰:“霧隱?我們不是霧隱的人,我們是砂忍,雲忍,岩忍!哈哈哈,騙你們的~”砂基嘲諷的看著自來也:“其實我們是木葉的忍者,哈哈哈!”
“嘶,嗬嗬!”大蛇丸不屑的笑了笑,玩味的看著憤怒的自來也:“丁次君說的淩遲我可是非常有興趣的~”
……自來也驚悚的抖了抖:“別開玩笑了,大蛇丸!那種邊切片邊治療的事情,是人能做出來的嗎?”該死的小鬼,還嫌大蛇丸不夠變態嗎?
不過,自來也看了看罪大惡極的兩人,用力的將自己內心中湧出來的想法壓下去:“老頭子傳信說,已經派人前去霧隱交涉了,如果霧隱不承認的話,會暫時結盟調查這件事~”自來也感慨的笑了笑:“老頭子難得的強硬啊!”
“我對這種事沒興趣!”大蛇丸皺了皺眉,不耐煩的盯著自來也:“挑一個,馬上進行實驗!”
……“他!”自來也毫不猶豫的指了指砂基:“這種囂張的惡徒,還是趁早死了比較好!”
自來也提起來肌肉被兜切斷的砂基,脫去衣服僅留著內衣扔在石床之上,又將一直沉默不語的的風羅放在旁邊,惡狠狠的盯著風羅:“說出實情的話,我就給你個痛快!否則,哼哼!”
“嘶!嗬嗬,敢說不敢做的廢物!”無視尷尬的自來也,大蛇丸將檢測儀器鏈接在砂基身上,將微量的柱間細胞注射進砂基的身體,有趣的退後了一步:“上忍,可以獲得更多有用的數據吧!嘶~”
“哈!啊!哈!啊~”
渾身的血管狠狠的鼓了出來,自來也甚至都能看清楚裏麵血液快速的流動~
“似乎有點不同了,自來也!”大蛇丸緩緩的舔著嘴角,眼中閃爍的,全是濃濃的昂然~
忍者,隻有擁有超強的忍受能力的人,才可以稱得上真正的忍者!
明明是最為邪惡的家夥,明明是殘殺平民的混蛋,自來也心中也閃過了一絲敬佩和一絲不忍,自來也鄭重的看著這個忍受著巨大痛苦,卻還是發出一聲聲瘋狂的大笑的混蛋,就以此,來送你最後一程吧!該死的混蛋!
風羅顫抖著身子,緊緊的抿著嘴唇,明明是最可惡的家夥,自己最討厭的家夥,事到如今,自己才突然發現,他居然是自己從小到大,為數不多的朋友!在大戰中,用身體擋在自己身前救過自己的朋友!“夠了!給他一個痛快吧!”充滿血絲的雙眼狠狠的盯著麵前的自來也和大蛇丸:“事到如今,直接殺了我們吧!”
“夠了?”原本心裏不忍的自來也突然平靜了下來,轉身走到風羅的麵前,寬大的木屐狠狠的踩在風羅猙獰的臉上:“你在恨嗎?”
不錯的表情,自來也~大蛇丸玩味一笑,繼續欣賞著麵前令人欣喜的殘忍~
“如此毫無意義的折磨我們,這就是你們木葉對待俘虜的做法嗎?”心中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自來也的侮辱掩蓋,通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自來也!
“折磨?”自來也麵無表情,一腳一腳的跺在風羅的臉上:“你們屠殺村民的時候,他們有沒有求你們饒過他們?忍者存在的意義,不就是以高端的戰力決出勝負,盡可能的減少平民的死亡嗎?”痛快?你們還有資格嗎?
通紅的鮮血從破裂的嘴臉流出來,是啊,我們都是罪有應得的啊!哪怕並不認可風影和砂基的做法,可是!在那些村民跪在自己麵前,求他饒過自己的孩子的時候,他還是忍著心中的愧疚,用鋒利的苦無輕輕的抹過了小孩的脖頸!
風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默默的承受著木屐的踩踏,沒有意義了,哪怕再殘忍的對待,也是他們罪有應得的!
“哈!啊!”鼓脹到變形的臉轉了過來,痛苦的慘叫中帶著瘋狂的大笑:“廢,物!哈,哈!僅僅是幾句話就讓你否定了自己的任務嗎?你還真是個廢物啊!”血液從鼻孔眼角之中流出來,明明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砂基還是用無神的眼睛盯著自來也:“輸了就是輸了,你知道他們的慘叫聲有多美妙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