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她要跪了!每次教訓她都是這一招!不二周助你還能更沒下限一點麼!QAQ

柔軟溫熱的東西微微舐咬著她的嘴唇,傳來一陣羽毛一樣時輕時重的刺痛,既不讓她過癮也不讓她痛快,隔靴撓癢似的。卻也咬得緒川裏奈從腳底板往頭頂上竄上一陣酥|麻,靠著對方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

這廝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懲罰她之前的肆無忌憚。

……她居然軟掉了啊啊好丟臉!

她原本揪著他衣領的手不知何時放到他胸`前。手底下摁著砰砰跳的心髒,有心想要對方認真一點別在外頭這麼一直逗她玩,又不想出口顯得自己好像很捉雞似的……於是忍著那陣不輕不重的觸♪感忍了好幾秒,他放在她身後的手不知碰了哪裏,她忽然腳下一軟,趴在他身上挨過去那陣觸動以後,一下子忍不住惱羞成怒地咬了他一口。

對方似乎輕笑了一聲,然後才允可了她的念頭,如平時一樣大殺四方攻城掠陣此處省略兩百個字……

媽蛋……她居然墮落到了這個地步……

反應過來以後呆逼忍不住有些淚流滿麵,她明明最開始超討厭超抗拒這種事的!現在……都是不二周助的錯嚶嚶嚶!

被對方摁在那兒好好研磨了一陣子才放出來,低頭走路的緒川裏奈滿心都是饜足和對自己不爭氣的厭棄……她捂著滾燙的嘴唇一直抬不起頭來。明知道對方牽著她的手半挽著攬在懷裏一直在笑,皺著眉毛想踩他一腳泄泄憤,轉念想起之前他挨著自己的某種微妙的生理反應,又羞又惱,不二周助太邪惡太討厭了!

她瞪了他一眼,丟下一句“我去洗手間!”,扭過頭像個小炮彈似的竄出去,一下衝出這片靜謐的樹林,回到了人潮湧動的教學樓旁。

感覺好像一腳踏進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在沸騰的人聲裏逐漸平息下鼓噪的心跳,緒川裏奈去洗手間蹲了一會兒,手機屏幕上映著她通紅的臉,忽然想起他們訂婚那天。

也許是兩個人的關係確定了,也許是雙方家長達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共識,當時從跡部宅那邊被送回來,被灌得半醉的不二周助居然沒一個人理,最後居然是她一個給他扛上樓的= =她隻不過在自己房裏呆了一會兒兩棟房子就都沒人了。她現在想想都懷疑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大的體力。

那天他應該是在跡部家被灌了很多,晚上睡得很不安分,吐吐醒醒,雖然沒有撒酒瘋,卻也鬧得緒川裏奈一夜沒睡。

不二周助愛幹淨,那天出汗又喝酒,不換衣服第二天起來肯定要炸毛。她一個人麵無表情把對方扒得隻剩小褲衩,打來水略過重點部位給他擦了一次身,擦完以後盡管自己努力一本正經保持麵癱,卻也弄得一身都熱乎乎,也分不清是害羞還是熱得。

擦完以後累得一個手指都不想動,直接把他蓋了被子扔在那不管,自己去了客房睡。

她那時以為折騰這麼久就沒事了,沒想到自己躺下沒多久就聽那廝哼哼著掙紮起來一副要吐的樣子。緒川裏奈嚇得不行,媽蛋這吐一次就不止擦身這得洗澡了啊,她衝過去又給他折騰,折騰完了回去躺下他又要喝水,喝完水還要去廁所……緒川裏奈那晚上幹脆就沒回房直接歪地上就睡了。

第二天醒來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

誰能解釋一下那條掛在她腰上的四角嗶嗶和那隻白花花的大腿是腫麼回事啊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