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蘇芹……但,蘇珊也喜歡梔子花嗎,為什麼以前沒聽她說過?
林謹琛來不及深想,就聽林墨昕打了個噴嚏。
林謹琛皺眉,立即脫下自己的大衣裹住她,柔聲說道:“走吧,別感冒了……”
林墨昕對這片梔子花叢心生不舍,賴在地上不肯起來:“還坐會兒啦!我要多多親近自然……”
早已站起的林謹琛居高臨下斜睥她一眼,二話不說就將她打橫抱起,戲謔道:“理由還真適合你這種文藝青年,要煽情咱們回床上煽去!”
林墨昕聽不慣他的直接,臉紅的同時,小手在他修長的脖頸上懲罰性的捏了捏。
林謹琛感受到癢意,裝模作樣地黑著臉威脅她:“再鬧把你扔下去!”說完抱著她身體的手臂恐嚇般的掂了掂,似乎真要把她甩到山丘下麵去。
林墨昕下意識緊緊勾住他的脖子,繼而裝得很生氣的威脅他:“這肚子裏可是你的種,你要敢扔,今後我讓他叫別人爹地!”
林謹琛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似乎有怒氣爆發的跡象:“你要真敢這麼做,我必然也不會示弱!讓別的女人為我多生幾個,欺負你兒子。”
林墨昕聽著他這無情冷漠的話,以為他真的生氣,抬眉卻看到林謹琛微微上揚的唇角,突然有些忍俊不禁,她乍起身子就將柔軟的唇咬向他性感突出的喉結,低喃道:“你不會……”
林謹琛哪能經她這麼挑逗,喉結鼓動,俯身就將自己的火舌遞到了她濕軟的口腔裏,肆意攪動一番,深深頂入她的舌根處,引起她胸`前重重起伏。
林墨昕感覺就要在他狂熱的深吻裏死去時,林謹琛放開了她的唇,林墨昕不住呼吸著新鮮空氣,平息心頭的躁動。
“還敢麼?”林謹琛輕笑,一邊抱著她朝山丘下行去。
林墨昕癟嘴,一臉不服氣地說:“誰讓你威脅我!我就不能威脅你了?”
“行啊!鴕鳥翅膀硬了也能飛了對吧!”林謹琛揶揄她,並讓她在車邊小心著地。
林謹琛的心情因剛才一吻,自是好了不少,林墨昕瞟了眼林謹琛帶笑俊容,也是噗嗤一笑,坐進車裏:“真能裝!剛剛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真生氣了呢。”
林謹琛在她旁邊坐下,不顧老何從後視鏡裏投來的好奇目光,睥睨她一眼:“你怎麼知道我沒生氣?”
林墨昕眨巴明眸,學著林謹琛神秘兮兮的樣子,說道:“這是不能說的秘密……”
“……”
林墨昕知道,林謹琛故作生氣,跟真正動氣是不一樣的。假裝生氣逗她的時候,他的唇角會不自覺稍稍向上揚,真正生氣的時候,臉色不僅又黑又臭,而且說出的話就如一把利刃,哪會像這樣皮癢肉不癢的威脅。
林墨昕每次都很樂意陪他這麼演下去,若是誰先破壞氣氛,就算誰輸,這種暗暗較勁,讓他們之間樂趣橫生。
兩個人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卿卿我我,然而,除了這些膩歪人的東西,兩個人之間還需要一種互相都能接受的交流方式。
吵吵鬧鬧,不論是不是假戲真做,這都是他們之間的交流方式,如果隻是簡簡單單死板的傾訴與被傾訴,那在一起豈不是會少很多樂趣?
第二天,林墨昕醒來,林謹琛已經不在身邊。林墨昕起床,走進浴室,才發現林謹琛連她需要洗漱的牙膏都已經擠好在了牙刷上。
可能林謹琛一晚沒睡好才起得如此早,畢竟他在來時的飛機上就告訴她,會帶她去言肅墓上拜祭。
林墨昕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去過,但是她相信林謹琛每去一次心情一定會忐忑複雜。
林謹琛今天沒有叫代駕,所以隻有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