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弘曆麵色不正常的潮紅,知道是藥性起作用了,於是對著站在弘曆身邊的含香說道:“皇上怕是今晚有些貪杯了,容妃,你服侍皇上在哀家船上歇息了吧!”說完,給含香使了個顏色。

含香心神領會,便挨著弘曆過去,整個人軟弱無骨的靠在弘曆身上,身體散發的清香悠悠包圍著弘曆的氣息。

弘曆來不及開口,看著這一幕,太後和所有宮人全部已退出門外,而身體的欲/望正在無止盡的湧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聚到了下/體,懷裏軟玉溫香,欲/望叫囂著要把懷裏的人按在身下蹂躪!

在手觸及到含香身體的那一刻,弘曆猛然驚醒,這太不正常了,他從來沒有在景嫻之外如此失態過,更何況是這個跟人私奔了七次的含香,他厭惡至極,連假裝的侍寢都做不到,怎麼可能對她有欲/望?!

因為昏頭漲腦而思考慢了一拍的弘曆,終於幡然醒悟,他被太後和容妃合夥設計下了春[yào]!!

太後!!朕的好額娘,你真是朕的好額娘啊!弘曆身體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冷,欲/望越來越強烈,思維卻越來越清醒!

含香想著今晚終於要把自己整個身心都獻給皇上了,獻給她心中的真主阿拉,嬌羞不勝,依在皇上懷裏,看皇上混然不知所覺,便閉著眼睛,踮起腳,羞澀的鼓起勇氣向皇上獻上自己的紅唇。

在含香觸及弘曆雙♪唇的那一刻,猛然被推開!弘曆悲憤的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含香看弘曆要站起來,有急忙過去扶著,弘曆忍不住抬起腿一腳踢開含香,怒視著含香,雙目噴火:“滾!你這個賤人,憑你也想讓朕碰你,跟男人私奔了七次的蕩婦,朕隻要一想起,就無比惡心,恨不得將你跟你的奸夫一樣,碎屍萬段!朕封你為妃不過是因為你是回族女人,你隻是和親的工具!”

說完,弘曆大聲喊著:“王常喜,給朕滾進來!”

正被太後趕到外麵的王常喜無比悲催得連滾帶爬直奔房裏,皇上明顯是大怒了!

弘曆此時在也顧不上太後和容妃,飛奔回龍船之上,拉著景嫻就往床上滾。“景嫻,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景嫻被弘曆明顯的急色弄得一怔,才發現弘曆不正常的紅暈,用靈氣一探弘曆體內,原來是中了春[yào]!!誰有這個本事給他下春[yào]啊?!不過顯然,景嫻已經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關注這些問題了,直接被弘曆帶著也卷入了欲/望的漩渦!

其實早就解了藥性的弘曆,昨晚隻是不想停下,他對景嫻猶有愧疚,怕景嫻誤解他隻是為了解春[yào]才和她恩愛,所以非要拉著景嫻做了一次又一次,熱情和溫柔盡顯,彌補一開始對景嫻的粗暴之舉。

倒是景嫻顧及著弘曆的身體,不斷的釋放純陰之氣讓弘曆吸入,來複原弘曆過多的將精元泄在她體內而造成的陽氣大損!

如此瘋狂的整整一晚高強度雙修,反而讓兩個人神清氣爽、通體舒暢。弘曆在景嫻耳邊得意的說著:“景嫻,我是不是寶刀未老?!”

景嫻被他的流氓話弄得無語望天,你想太多了,那隻是因為我們倆是雙修好不好!是雙修啊!

翻來覆去又纏綿了一陣,兩人遲遲才起了床,洗漱、用膳之後,才有心思回想的事情。

弘曆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我的好額娘啊!”

景嫻見弘曆掩飾不住的悲傷,便用神識探查了弘曆的記憶,原來昨晚是太後給弘曆下春[yào],促成弘曆和容妃的好事,然後讓自己誤解誤會,以為弘曆又喜愛上了容妃,造成自己和弘曆的感情破裂!

太後好惡毒的心思,好陰狠的手段,好冷硬的心腸!景嫻在心裏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