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啊,楊過不是等了小龍女十六年。”
扶曉聞言,鬱悶的一頭紮到水裏。
楊過和小龍女那可是朝夕相處了很多年,她和季脩筠,滿打滿算也就不到一個月,就算他對她一見鍾情,又怎麼可能感情深到讓他守身如玉等她六年。
兩人在海裏玩了一個小時,回到遊艇,扶曉先去洗澡換衣服。
許琳琅卻沒急著下去換衣服,就穿著紅色泳衣坐在裴正鈞身邊。
裴正鈞覺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燥,仿佛身邊放了個太陽,烘烤的渾身發軟,頭暈眼花,浮漂都看不清。
他灰頭土臉的站起來,“季脩筠,我突然頭暈,你送我回家吧”
若不是看在十年友情的份上,季脩筠真想把這個煞風景的嬌花扔到海裏。
許琳琅笑吟吟的說:“沒關係,我們下周再一起玩吧。”
穿著紅色比基尼的完美無瑕身體在裴正鈞眼前晃了一下,他扶著太陽穴,頭暈的厲害。
下了船,他一言不發,健步如飛的上了季脩筠的吉普車,長長鬆口氣,終於是安全了。
等到許琳琅的車子和他們的車子在路口分開,他扶著太陽穴的手放了下來,扭臉對季脩筠說:“我頭不暈了,時間還早,去你家玩吧。”
季脩筠扭臉瞪著他,咬了咬牙,真是神出鬼沒,來去匆匆的頭暈病。
扶曉默默的心疼那三張門票,雖然打了三折,可沒玩夠就出來了,真是好浪費啊。
季脩筠的家離莊園很近,車開了沒多久,停在一處海景別墅前,扶曉大吃一驚,“你家也是豪宅啊。”
瞪著眼睛呆呆的樣子,真是可愛。季脩筠忍不住摸摸她的頭:“又不是北上廣,三線城市的海景別墅沒什麼稀奇。”
扶曉見到裴正鈞家的海景別墅並沒驚訝,而季脩筠的家卻讓她很意外。庭院外圍種滿了充滿熱帶風情的植物,內部是古典歐式風格,客廳裏放著一架鋼琴。
季脩筠平時的做派像是工薪家庭出來的人,租賃的小公寓,不起眼的代步車,甚至他吃的泡麵,還有那種吃苦耐勞的勁頭,完全和裴正鈞這樣的貴公子不同。
直到見到這海景別墅,扶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季脩筠的家境應該也不錯。費如海收藏各種鍾表也是很需要財力支持的,若是家庭經濟不寬裕,恐怕也難以為繼。
裴正鈞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樣,躺到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起了財經頻道。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半分頭暈的樣子。大約是為了彌補當了一天一夜電燈泡的愧疚,時值中午,親自下廚給扶曉和季脩筠做飯。
扶曉是堅決不信嬌滴滴的裴總還會做飯,正等著看好戲呢,沒想到他的手藝居然好到讓她咋舌,忍不住誇他:“裴總,你可真是宜室宜家啊。”
季脩筠酸溜溜說:“做飯還不簡單,我一天都能學會。”
扶曉咬著筷子,忽然想起某人說自己不是醋缸。那這一臉醋相又是怎麼回事?
吃過飯,季脩筠帶著扶曉上樓休息。
樓上的房間都是海景房,遠處的碧海藍天盡收眼底。
好像是家族喜好似的,不僅季脩筠喜歡超級大書桌,費如海的桌子也是超大超長,像珠寶店裏的櫥窗展示櫃,金絲絨布上麵,井然有序的放著一些收藏品。
這間書房裏的書桌也不例外,大到驚人,書桌和茶桌合二為一,旁邊放著幾個小茶寵,憨態可掬。
在書桌的左邊是一個書櫃,裏麵的書涉獵廣泛,而且有很多日漫。右邊是一個古董鍾,扶曉曾經在青鳥博物館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