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去,兩天沒有合眼了,她與青鱗的房間都扔給了葉莫凡,如果離開這裏,她上哪去?再說發生那樣的事情,她該怎麼說?是不是說了他就會相信。
不管事實如何,到最後理虧的永遠是女人。
女人如果不讓男人上一床,男人就會理所當然的去找別的女人,女人還不能說委屈。可女人呢,如果因寂寞去找了男人,就會被認為淫一蕩,該浸豬籠。
“不是故意的,難不成是別人強了你不成?!”夏天眸中噴火,跑過去便要將她從床上揪下來,可雷寧死賴在那裏,就是不下。
“如果我說是呢?”雷寧反問,內心更加的煩悶,昨夜那身影依舊清晰在目,那一抹風華在腦中盤踞,那溫柔的聲音怎麼也揮之不去,再想起亙古的身影……雷寧突然間真的很想知道夏天心裏是怎麼想的。
他究竟會不會有一點點的在意,畢竟從開始到現在,她都沒有想到要背叛他,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
第一次失去得莫名其妙,甚至連那個人是誰她都不知道。第二次若說怪她太賤沒事半路救什麼人,還不如說她其實一點都不後悔救了那個人,雖然後麵發生的不是她所願的,卻也不討厭。
夏天被問住了,如果真是如此,他該怎麼辦?
可她不是跟那個傾城和尚一起麼?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在那和尚的眼皮底下把她給強了?除非是那傾城和尚自己。可若是他,夏天嗤笑,那樣的人連他自己都差點看呆了去,還用得著強麼?她自己直接撲上去吧。
明明做錯事的是她,憑什麼他要被問住?夏天手指捏得發白。
“你不是寂寞難耐?哪怕是被強,對你來說也是享受其中的一件事吧。”夏天冷笑,心底下卻莫明的緊張,一絲絲抽痛著。他並不想要這樣針對她的,可明明錯的是她,卻表現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你就不難過,不憤怒?”雷寧說這話時,格外的冷靜,聲音也是那麼的平靜。
“我為什麼要難過,為什麼要憤怒?”夏天心底下微慌,總覺得雷寧有點不對勁,卻依舊嘴硬著。“除了玉碟上那根紅線證明你我是夫妻,還能有什麼?別忘記我這麼想要變得強大,就是為了早日能夠與你解除婚約。”
“嗬嗬,你這家夥還讓人感到火大。”雷寧單手捂著眼睛,被凍了個透心涼,眼睛微微發澀,莫明的想要落淚。“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誠實,稍微說一下謊也是可以的啊。”
“誰像你,整天滿嘴胡言。”每天有事沒事總喜歡在他眼前晃動,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總是那麼容易撩撥他的情緒。等他終於習慣她的存在的時候,又做出一些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真正應該感到火大的人應該是他,不是嗎?
這該死的雷大隻,總是那麼的討厭,越來越能影響他的情緒,明明以前一點都不在意的。夏天發現自己一點都不喜歡這樣,內心忐忑無助,十分的無力。
“滿嘴胡言?說的是我麼?”雷寧將捂眼的手移開,目光定定的看著夏天。
“除了你還能有誰?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麼的討厭。”夏天不曉得說這話時,他的表情有多麼的委屈,如被欺負了一般。
看著夏天的表情,雷寧忍不住傷神,煩躁的捶了好兩下床,在上麵翻來覆去好幾圈才不耐煩的坐了起來。得,被喜歡的人說討厭,這種感覺真特麼的不爽,明明就很想狠狠的揍他幾拳,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如果拳頭能揍出個愛人來,她想要將他揍成豬頭餅,敢情從開始到現在,就隻有她一個人在努力的與他相處,希望他能體會到她的這份心情,從而努力的喜歡上她。討好的語言到最後倒成了滿嘴胡言,真特麼讓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