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扶著畫兒的手走在前麵,畫兒撐著傘,小心翼翼的避開結冰的地方,因為穿著雪天穿的木屐,就專走有雪的地方,這樣不容易滑倒,她的心可是一直都提著的,輕易不敢放一點心神的。
琴兒抱著順哥兒跟在樂瑤後麵,雅熙卻爭開了嬤嬤的手,蹦蹦跳跳的走著,一會兒伸著小手去接飄落的雪花,一會兒又連著踩一長串的有趣的腳印。
看著姐姐這樣,順哥兒也掙紮著想要下來,琴兒卻抱緊了不鬆手。
“嬤嬤,嬤嬤放手,順哥兒要跟姐姐一起玩兒。”
“嬤嬤的小祖宗啊,您就消停點兒吧,您還小著呢,怎麼能在雪地裏玩兒。”
看著琴兒是一點兒沒有撒手的意思,順哥兒急了,他就是想要出來玩的,像姐姐一樣的蹦蹦跳跳的玩,總是被嬤嬤抱著怎麼能玩呢,他都答應了姐姐他要長大了,長大了怎麼還能讓嬤嬤抱著呢。
“琴兒,放他下來吧,好好看著他就是了,小孩子就是愛玩兒的,咱們慢點走。”
樂瑤卻是實在不適應古代這個老是抱著孩子的習慣,小孩子正是愛玩的時候,隻要不生病總是很活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還記得她小的時候,那時候的雪下的比二十年後的大,那一年她也才三四歲,剛記事的年紀,半夜下了很大的雪,她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醒了,不停的叫爸爸媽媽起來跟她一起玩,可是爸爸媽媽要上班,實在是累的很,起不來,就開了院子裏的燈,一片都是亮的,她自己在院子裏玩,爸爸媽媽一會兒跟她說幾句話,那一年她高興的很,自己堆了很多的小雪人。
這本就是孩子的天性,也許是因為古代的醫術還是不夠發達,也沒有見效快的西藥,所以把孩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卻是不知道,這樣嬌養的孩子,抵抗力又怎麼高的了呢,身體又怎麼能好呢。
琴兒聽了樂瑤的話,雖是擔心卻隻好放下了順哥兒,從順哥兒生下來,就是她看著,從那麼一點點大養成這麼會跑會跳了,甚至比她自己生的兒子還親呢,雖然是順哥兒是主子,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的擔心,忍不住的為他做決定。
“謝謝額娘,額娘最好啦,順哥兒最喜歡額娘啦~~”
順哥兒見嬤嬤聽了額娘的話,把他給放下來高興極了,立刻跑到姐姐身邊,拉著姐姐的手在鵝毛般的大學中跑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用給額娘灌迷湯,你們倆小心著點,一會兒累了就還讓嬤嬤抱著,知道了?”
看著粉雕玉琢的孩子奔跑在大雪中,灑下一片片銀鈴般的笑聲,樂瑤也不由的笑了起來,是了,這是她的家呢,這裏有她的孩子,又細細的看了看梅花盡頭的九阿哥,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她,卻又不舍得責備,是了,還有她的男人。
“請爺大安,爺吉祥。”
九阿哥看著遠處盈盈走來的女子,簡簡單單挽起的發,隻用了珊瑚紅的發簪,穿了大紅的火狐狸毛的衣裳,露出了奶白色的裙擺,穿了木屐,踢踢踏踏的越走越近,就看見了越發溫柔慈愛的笑臉,微微挺起的肚子,這是一個絕色的慈愛的母親。
看著他,朝他微笑,微微蹲身向他請安,沒等他叫起就直直的起了身,調皮的翹起嘴角,讓他看遠處的奔跑著的孩子,這樣的樂瑤,這樣的孩子,這樣的雪天,讓他的心更暖起來,想著就把心裏的責怪又去了幾分,隻剩下濃濃的擔憂和喜悅。
“瑤兒,這樣的雪天,怎麼出來了?”
“妾身想著爺要回來了呢,妾身想讓爺陪著看這雪中的臘梅呢。”
“可是真的?那爺就陪著樂瑤賞賞這雪中的臘梅吧,冷嗎?”
“看見爺怎麼會冷呢?”
聞言九阿哥捏了捏樂瑤的手,感覺到了她手中的暖爐才縮回了手,背著手往前走了兩步,卻又歎了口氣,停下來牽著樂瑤的手又往前走去。
“爺牽著妾身的手,妾身的心甚是安穩呢。再大的雪妾身也就不怕了。”
樂瑤是來自現代,這樣的話雖是也有些難為情,可是並不難說出,特別是她還迫切的想讓九阿哥愛上她的情況下就更不困難,可是九阿哥卻是土生土長的清朝男人,聽見這樣的話,臉卻紅了紅,隻是揉了揉樂瑤束得並不緊的發,沒有說話,隻是樂瑤明明白白的看見了九阿哥上揚的嘴角。
“爺,可是歡喜?”
九阿哥還是沒有說話,隻是牽著樂瑤的手卻又更緊了緊。
“妾身覺得爺肯定很是歡喜,有爺陪著妾身也很歡喜呢。”
九阿哥越是不好意思,樂瑤卻越是越發的厚起了臉皮,這樣的話又不是說不出口,沒想到還能騙到這種身經百戰的經驗男呢。
樂瑤跟著九阿哥在大片的梅花林中穿越,九阿哥府的梅花種的甚是齊全,因為不光是樂瑤喜歡,九阿哥也是喜歡的,在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