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滿了,“析析啊,今天你爸爸要請我們吃飯,開不開心?”鄭驍武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
析析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陳蔚然一眼,心想,爸爸今天竟然能給他買這麼多的零食,要知道陳蔚然很少讓析析吃什麼垃圾食品。
而鄭大少陪兒子逛超市的原則則是,兒子想買什麼,立馬丟進購物車裏,恨不得把整個超市都丟進口袋裏直接帶走。
等到付賬的時候,還要讓剛剛失去了工作的陳蔚然付錢,這是什麼世道。
陳蔚然瞪了鄭驍武一眼,鄭大少也不顧超市裏來來往往的人群,嘴巴貼到陳蔚然耳邊,氣息輕輕地拂過陳蔚然的耳朵,癢癢的。
“老婆大人管錢,不對麼?”
陳蔚然隻好在收銀小姐的注視下拿出自己的信用卡。
別人老婆管收錢,為什麼偏偏你鄭大少的老婆隻管著付錢!
小家夥望著整整一小車的零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從此小家夥的腦海裏多了一條認識:有鄭叔叔在,就有薯片吃!
簡而言之:鄭叔叔=薯片,恩還是番茄味的,燒烤味的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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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鄭驍武很自然地去浴^室裏衝了澡,然後回到客廳裏抱著析析看電視,他似乎已經完全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
陳蔚然難得清靜,就抱了本書在書房裏看了起來。
客廳裏時不時地傳來笑聲,那一刻陳蔚然突然喜歡上了這種生活。
在他以往的價值觀裏,他總認為自己必須要強大,強大到萬事都要靠自己而不用依靠任何人,可今天過後,陳蔚然知道他的生命中即將會出現另一個人,與他站在一起,和他共同麵對日後的風風雨雨。
時間在流逝,陳蔚然看書看得入迷,他的習慣是遇到自己喜歡的書倘若沒人打擾就會一直看下去。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聽到有人推門進來,而此時客廳裏已經恢複了安靜,析析八成是睡著了。
陳蔚然也不理他,小說正看到關鍵處,他正在興頭上,可不想被打擾了。
鄭驍武俯下^身子,從背後摟住他,把臉輕輕地埋在陳蔚然的肩膀上。
陳蔚然下意識躲開,可鄭驍武靠他極近,他甚至都能夠聽到男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陳蔚然迫切地想知道主人公發生的事,哪怕再給他五分鍾他就可以看完這一章,可鄭驍武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鄭驍武把手放在陳蔚然的胸`前,來來回回地撩^撥,他雖不說話,可是細細密密地吻自耳朵開始蔓延,這似乎已經非常明顯地給陳蔚然傳遞了某種信號。
陳蔚然是個書迷,可不是柳下惠。如果有人自你耳朵吻到脖頸,每一處肌膚都吻得極其輕柔,那種酥^癢讓人無法忍受,陳蔚然禁不住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在這個極為寧靜的夜晚,空蕩的書房裏,鄭驍武被這聲迷人的呻^吟徹底勾起了欲^火。
陳蔚然終於忍受不了了,索性把書扣在了書桌上。
鄭驍武把他從座椅上拉起來,麵對著陳蔚然,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陳蔚然已經明確地感覺到鄭驍武身上的某個部位已經躍躍欲試,按捺不住了。
借著昏黃的台燈燈光,鄭驍武望著眼前的人,無法想象他終於失而複得,再一次將他留在了身邊。他低下頭去吻陳蔚然的額頭,接著是眼睛,然後一路向下,直到狠狠地覆上他的雙^唇。
時而輕輕吸吮,時而狂風暴雨地掃掠,兩人縱情的擁^吻,似乎在唇^舌交纏中,彼此的心意都已漸漸明了。
鄭驍武對陳蔚然的吻有種說不出的迷戀,他喜歡那種明明很舒服想要去迎合,可是又不敢邁出那一步的感覺,而陳蔚然給他的感覺正是這樣。
鄭驍武慢慢地給他解^衣服,低頭吻他的脖頸與鎖骨,每一寸肌膚都讓他著迷,讓他無法抗拒。
…拉燈…
很多時候並不需要語言,有些話反而沒有必要講,正如此時此刻,在這個城市即將睡去的時候,這對戀人在低沉的喘熄中得到了極致的釋放。
歡愉過後,鄭驍武將陳蔚然抱到沙發上,細心地幫他擦拭下^身的體^液,過了片刻,兩人一起偷偷溜進浴^室去衝了澡。
一切都弄完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析析早已經睡熟了。
兩個大人一邊一個輕輕地躺在床^上,小家夥似乎感覺到了身邊有人,就扭了扭身體,然後緊貼著陳蔚然安寧地睡了過去。
一天終於結束了,他們也伴隨著這個城市在安寧夜色中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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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陳蔚然做好早餐之後就匆匆走了,鄭驍武原本想派車送他去桃源縣,陳蔚然執意不用,隻說了一句,“你隻管在家好好照顧你兒子就好了。”
說罷,便輕裝簡行地出門去了。
鄭大少愣在原地,有一種老婆出去跑外,變成他在家相夫教子的感覺。
鄭驍武唇角一彎,得,還是先叫兒子起床再說。
鄭驍武已經忘記了自己5歲的時候是不是也像析析一樣起個床要用半個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