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在陳蔚然喝醉酒之後便結束了。其實,大部分時候都是家人之間的聊天玩笑,家人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總有聊不完的天。
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陳蔚然也喝醉了,周美茵就讓大家早點休息去了。
按照周美茵的安排,今晚析析和她睡,陳石磊睡他自己的房間,鄭驍武睡陳蔚然的房間,陳蔚然睡他妹妹的房間。
鄭驍武一聽之後覺得不妥,“阿姨,他喝成這樣,一個人睡不行,今晚我和他擠一下得了,夜裏還能照顧他一下。”
周美茵覺得小鄭說的有道理,“那辛苦你了,看他喝成這樣。”
鄭驍武嘴角一勾,“阿姨,今天大家都高興,喝得再多也都是快樂酒。”
周美茵笑著點點頭,心想,這孩子還挺知道心疼人,有錢人家的孩子能培養成這樣也是少見。
說罷,鄭驍武便扶著陳蔚然去了四合院東邊的一排房子裏。
東邊的房子隻有陳蔚然在這裏住,其他人都住在北邊和南邊。
鄭大少嘴角浮起一抹壞笑,“恩,真是天助我也。”
他扶著半醉半醒的陳蔚然,突然有種要做壞事的感覺,咳咳,明明是自己的老婆,怎麼會有這種心虛的感覺。
進了房間,鄭大少一個橫抱將陳蔚然抱了起來,然後隨手反鎖上門。
陳蔚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騰空了,就張開眼睛,看了看。
酒精的作用慢慢融進了血液,陳蔚然臉色潮^紅,他衝鄭大少微微一笑,模樣千嬌百媚。
陳蔚然一向君子風度,即便是與鄭驍武做^愛的時候,除了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大部分時間他很少放肆的呻^吟,也很少有什麼曖昧享受的表情,鄭大少在上麵做得賣力,身下人隻是隱忍的控製著,在鄭大少看來,這似乎也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而今晚,陳蔚然喝了這麼多酒,似乎心底裏的那些欲望都瞬間被釋放出來了。
鄭驍武望著懷裏的男人,欲^火瞬間燃遍全身,身體的熱血幾乎瞬間都集中到了下^身,緊致的仔褲已經被那熾^熱的硬^物撐起了一大包。
鄭驍武把陳蔚然輕輕地放到床^上,陳蔚然似乎也睡意漸消。
食色,性也,平日裏再一本正經的人也是有性^欲的,也渴望高^潮來臨的那一刻酣暢淋漓的感覺。
陳蔚然紅著臉,衝鄭大少充滿誘^惑地笑著。
鄭驍武給自己解開襯衫的扣子,然後三兩下地脫得隻剩下一條緊身的子彈內^褲。
碩大的硬^物已經蓄勢待發,子彈內^褲絲毫裝不下它,一半的硬^物已經自內^褲的邊緣處漏了出來。
陳蔚然下意識地給自己解開襯衫的扣子,然後伸出手,一把將鄭驍武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鄭大少輕輕地壓在陳蔚然身上,仔細地盯著身下的男人。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輕輕地給陳蔚然脫下襯衫,褲子,然後兩人幾乎是全^裸^著麵對麵貼著對方。
鄭大少吞了口口水,陳蔚然嘴角一笑,仰起脖子,將雙^唇覆在了此刻正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嘴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兩人盡情地擁^吻,陳蔚然甚至還頑皮地伸出舌尖,鄭大少便狠狠地吸了上去,時而狂風暴雨的吸吮,時而柔情似水地輕^舔。
每一次唇齒交融都幾乎讓人欲罷不能,恨不得立刻進入,做個酣暢淋漓,一^瀉^千^裏。
“老婆,我愛你。”鄭大少戀戀不舍地從陳蔚然的雙^唇上離開。
陳蔚然微微一笑,“我也愛你。”
鄭驍武的吻接著落在了陳蔚然的鎖骨與頸間,舌尖輕輕下移,陳蔚然隻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爽極了。
直到舌尖劃過胸`前的凸起,陳蔚然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鄭驍武知道這裏一向是他的敏^感^帶,幹脆一口含了進去,時而舌尖輕^舔,時而輕輕噬咬,時而像個嬰孩兒吃奶一般用力吸吮,陳蔚然感覺到一陣一陣觸電般的酥^麻之感向他襲來,下^身也已經漲的不行。
兩人一上一下貼在一起,每個人下^身的躍動都會清晰傳遞給對方,鄭大少輕輕地用手握住了陳蔚然的硬^物,輕輕套^弄,然後繼續舔^吻。
鄭驍武一路下移,並沒有長^驅^直^入,直達下^身,而是在陳蔚然腹部的手術傷疤上停了下來。
白色的傷疤在陳蔚然蜜色的肌膚上顯得有些突兀,五年前,他們的兒子就是從這裏取出來的吧?
那一刹那,鄭驍武有種莫名的感動,那種感覺很難用語言說的清楚,鄭大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曾有一個男人為了他和他們的兒子挨了一刀,這個淺淺的刀疤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告訴他,這輩子他都必須得疼陳蔚然,必須得愛他,絕對不能讓他受一丁點兒委屈。
鄭驍武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小腹的那條傷疤上,那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的紋身。
鄭大少早就難以忍受,強忍著做完前^戲之後,便輕輕地進入了那個讓他癡迷讓他瘋狂讓他迫不及待的身體。
……
狂風暴雨一般地歡愉在酣暢淋漓的高^潮中結束了,今晚鄭驍武很在狀態,陳蔚然也很是配合,兩人竟同時到達了那個極點,鄭驍武伏在陳蔚然身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