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懂行的人常常瞧不起他們,以前在財務部門工作的時候,便有很多同事故意為難他們。可陳蔚然卻對他們態度很好,有什麼不懂的都會耐心幫他們處理。

所以,陳蔚然打算聘請他們修建農家樂飯店時,那幾個包工頭都是二話不說。一來,陳蔚然幫過他們不止一次;二來,陳蔚然這小工程本就不需要多少人,幫他這個忙不算什麼難事兒。聯係好建築施工隊之後,他們還主動幫陳蔚然聯係了建築材料,陳蔚然之前也跑過市場了解過行情,他們提出的價格果然比市場價格要低不少。

於是一切都籌備完畢了,就等著陳蔚然一聲令下,農家樂飯店就要平地而起了。

周美茵去找縣裏的算命先生挑了個日子,說是三天之後才適宜開工動土,而且還給周美茵列了張清單,單子上是那天早上需要準備的貢品,要在工地上祭祀供養,圖個順順利利。

陳蔚然這種事拗不過周美茵,老一輩子的人都信這個。陳蔚然想了想,反正才三天而已,他剛好可以休息休息。

陳蔚然這幾天忙得都沒空陪析析了,小家夥也抗議頻頻。

這天傍晚,天色將暗,周美茵在廚房裏忙著準備今天的晚飯。陳蔚然在他房間裏閉目養神,而析析則在院子裏陪小虎玩。

廚房裏時不時地傳來熱油爆炒的滋拉聲,院子裏析析的笑聲還有小虎的叫聲此起彼伏,陳蔚然悠閑地閉上眼睛,這樣的生活正是他一直向往的,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身邊少了一個人。

陳蔚然睡得迷迷糊糊地,隻聽到院子裏傳來說話聲,好像是有人來了,析析大喊大叫地,聽起來很興奮的樣子。

陳蔚然心想周美茵在外麵招呼著,他也就沒當回事兒,眼睛一閉便睡了過去。

夢裏,他見到了鄭驍武。

他站在陽光裏,如王子一般向他走來,正如當年第一次見他時的模樣。可這一晃,他們倆都已經認識這麼多年了。

可這個夢不是應該到此為止麼?為什麼會發展成為一個春夢?喂,你要幹嘛?

陳蔚然意識混亂,可似乎哪裏有些不對勁,為什麼嘴唇上會有柔軟的東西?

陳蔚然下意識地睜開眼,一張眉眼風流似笑非笑的臉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而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張臉幾乎是貼在他的臉前。

是鄭驍武!

他怎麼回來了?

陳蔚然剛要努力從鄭驍武的吻中抽^出身來問他,可是還沒開口,就被鄭驍武一口含^住了雙^唇。

他已經有四天的時間沒有看到陳蔚然了,習慣了陳蔚然的溫度,鄭大少每個夜晚都難以入睡,他渴望這個人的一切。

陳蔚然一向抵擋不了鄭驍武的攻勢,起初還矜持地有些被動,到後來便有些情不自禁地摟住了鄭驍武。

擁^吻了好久,鄭大少下^身的硬^物早已漲的不行,陳蔚然明顯感覺到有什麼粗^硬的東西一顫一顫地頂著他的下^身。

陳蔚然小聲說,“現在不行,晚上吧。”說罷,在鄭驍武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鄭大少熱血沸騰,被媳婦兒這麼一挑逗,更是難以忍受。

可剛要寬衣解帶,不料兒子推門進來了。

“大爸爸,爸爸,你們在玩什麼遊戲?”

兩個男人壓在一起,麵對麵,衣冠不整,這遊戲怕是個^1^8^禁吧?

鄭驍武一個翻身,剛好側著躺在陳蔚然身邊,陳蔚然的身體剛好幫他遮住了下^身的帳篷。“大爸爸剛才一個沒站穩,倒在了你爸身上。”

“呃……”析析顯然對這個答案傻眼了,旋即便麵無表情地宣布到,“奶奶叫你們過去吃飯!”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陳蔚然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幸好剛才懸崖勒馬,沒有進行下一步,要不然怎麼跟兒子解釋。

躺在床^上的兩個男人皆是鬆了口氣,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鄭驍武第一件事當然是要跟老婆彙報戰況,主要是通過這件事來表現他卓越的謀略與過人的膽識。

“所以,你就這麼走了?”陳蔚然有些不可思議。

鄭大少點點頭,“要不然我怎麼來找你們?”

陳蔚然不是不相信鄭驍武,隻是有些擔心這個計劃會不會風險過大,“你不在鄭氏,又怎麼能確保他們會反目成仇,自相殘殺?說不定他倆相親相愛在一起了呢?”

鄭大少一陣惡寒地望著自己老婆,心想,老婆啊,你口味真重……

陳蔚然解釋,“打個比方……而已。說正事,你跑來這裏,鄭氏那邊發生什麼你也不知道,你確定這個計劃可行麼?”

鄭驍武嘴角浮起一抹壞笑,“這些問題我當然想到了,你忘記了我們在鄭氏有個永不叛變的鐵血同盟了麼?”

陳蔚然眉頭一皺,忽然恍然大悟。“是周凱表哥?”

鄭大少一把摟住媳婦兒,“這件事還要多謝你,不然現在鄭氏就沒有一個值得我信任的人了。周凱的主要任務就是幫我找出鄭氏的內奸。除了他,我現在誰也不信。”

陳蔚然微微一笑,這才放心了不少,總之,鄭驍武這段時間看來是不走了,他心裏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