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1 / 3)

,看了一眼那個被太監拖下去的前額滿是血的白衣臣子,半天緩不過來勁。

造孽,造孽啊。為了爭權害了這樣的人的性命,樊煌今晚恐怕仍不得安睡了!

☆、宮變 六

樊煌揉著眉頭,向外擺擺手,“拖下去。”然後站起身,不等安昌說下朝,便走了。

入夜,定陶王站在皇宮高高的城牆上,熄了所有燈,邊疆練就一雙好眼力迅速適應了黑暗。他不知道別人看不看得到聽不聽得到,反正他是看到有守衛全付鎧甲弓著身迅速的從牆下溜過,他是聽到雨水砸在冰冷盔甲上的聲音,那是曹墨陽的人。看來他們已經按捺不住,即將有所行動了。

端華木許多天沒跟他照麵了,他現在和其餘暗衛一起長處皇宮,時時刻刻的保皇帝和凡音安全。

一切,都在明天。

“皇上睡不著麼?”凡音被樊煌護在身下,攬著樊煌的藥。

剛才一番雲雨,樊煌的動作粗魯急躁,弄的他後麵生疼。這還是他入宮這麼久了,第一次沾雨露。到底多少年沒在勞動過自己的腰,已經硬的多了。

他叫的十分大膽,因為今晚二爺是真的抱了他,不是無中生有的撓他掐他看他浪叫了,就算他知道此刻房梁上至少蹲著四五個男人,他也毫無顧忌,畢竟說不定……這就是他這一輩子的最後一個晚上了。

還會有天明,還會有照樣,他凡音,是不會死在寂靜無聲的夜晚的!

“還不想睡。”樊煌摩挲著凡音的臉,“臉上這疤還是被母後一個茶盞砸下來劃的,過了這麼多年依然如故。”

“如今太後娘娘也沒力氣砸我了吧。”凡音雙腿環上樊煌的腰,“沒想到今晚,竟是凡音陪著二爺。”

“莫要提他。”

凡音把頭窩進樊煌肩膀裏,“好,不提他,他現在被王爺保護在王府裏,無論明天如何都不會受一點傷害。但是我愛他,我想他,想了好久好久,二爺連提都不許提一句麼?”

“你和他……是誰在上麵?”

凡音愣了愣,噗嗤一聲笑了,“以前就是開個玩笑,難道二爺心裏膈應到現在啊?我跟他沒同過房,他不讓,百無一用是書生,偏又一身酸腐道義,他那性子二爺是知道的。”

“朕還推測了很久,你們是什麼時候有的奸情。”

“您怎麼還推測這個啊!我是一廂情願的愛他,他對我隻是曖mei,我們倆哪來的奸情,可壞了事了,原來您還疑心我們,我說呢,自我又進宮後您為什麼一次也沒碰過我!原來您是覺得我在外麵這些個年還跟人有染啊?您有時候真讓人哭笑不得,我從前青樓待過不假,眾人騎過不假,但您以為凡音喜歡麼,自己出了宮了好不容易沒人壓著幹了,還自己找罪受不成!”

“對不住了。”樊煌吻著凡音的脖子,“你別生氣。”

“再說悔哉,我跟您說句實話,您床榻之間隻顧自己享受不管身下人,您就不知道就算侍寢,他那活兒從來都沒亭亭玉立過麼!再一個給您侍寢的人都不敢真的動情入情,都得時刻小心著不能出錯擾您性子,所以他有侍寢一夜多疼我都看著,我怎麼忍心再讓他受苦呢。”

樊煌臉上終於有了些表情,“原來朕這麼差勁。”

☆、宮變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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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變 八

一如千千萬萬個早朝,安昌唱諾,百官跪拜,安昌說皇上請大家平身。跟著有人上奏,說了一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話,最後請皇上處死禮部侍郎凡音。

由是台子太高,不站在前麵根本看不清皇上表情,眾人隻看到皇位上的九五至尊頭掉到胸`前,對要這番入情入理要求處死凡音的話無動於衷,底下有好幾個大臣都攥起了拳頭,安昌湊過去身子,“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