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健壯的軀就這麼壓在自己的上,手雖是撐在她的兩側,可是那體卻是和她的體緊密地貼在了一起。子衿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完全亂了,連帶著呼吸都亂了,兩人已經有過了親密的行為,可是那都是在自己神智不清醒的況之下,而現在……彼此神誌清明,太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這樣曖昧地壓在自己的上,子衿是羞澀之中,帶著懊惱和憤怒。
她伸手就推開在了他的口上,但是人就這麼躺在他的下,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推不開,她動了動膝蓋,剛想要屈起來,顧彥深動作比她更快,伸手就直接壓在了她的大腿上。
子衿整個體都要燒起來了——比起剛才,現在兩人貼得更緊密了。
她甚至是可以感覺到,他小腹下麵的某一處,微微凸起的地方,正好硌在了她體最敏感的某一個地方。
她當然要掙紮,可是一動,就被顧彥深重重地按住,隻聽到他感的男聲有些壓抑地“噝”了一聲,看著她的眸子已經是幽深,“真要命,別再動了。”
“……顧彥深,你——”子衿感覺到某一處正在一跳一跳的,仿佛是帶著一種靈魂,她嚇得別開臉去,語不成調,“……你、走開啊……別、別動了,我……”
“什麼別動了?”顧彥深蹙眉,一臉無奈又好似很委屈的樣子,“我是叫你別動了,我什麼時候動了?”
“……你別壓著我,你那個別動了!”好像越來越大了,子衿渾的血液都恨不得要倒流了,本能的張嘴反駁的一句話,一出口,她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說了什麼?
她剛剛都說了什麼?!
她的眼神四處閃躲,顧彥深看著她臉蛋紅紅的,那略略有些蒼白的唇瓣,被她的貝齒輕輕地咬著,一臉害羞的樣子,映入他的眼底,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想要靠近她。
腦海裏不斷地回想起,不久之前在英國的那個晚上……
她也許一點都記不清了,因為當時的她,也像是被人下了藥的迷糊不輕。可是那晚上的極致享受,所有的細節,他卻都記得一清二楚。
子衿上隻穿了一件皺巴巴的襯衣,隨便掙紮兩下,白.皙的頸脖就已經暴露在空氣中,顧彥深喉結滾動,眸光更是幽深,他覺得自己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生平第一次,有一種無法控製的狼狽感在他的體內肆虐著——等到他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唇已經吻上了她的。
子衿嚇了一跳,隻覺得唇上一,下一秒,陡然瞪大了眼睛,然後,整個體都,僵硬了。
沒想到他會這麼吻下來,她腦袋嗡一聲,原本就已經在逆流的血液又仿佛是沸騰了起來,整個人都是滾燙滾燙的。
顧彥深一碰到她的唇,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可是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想離開。
她的唇,柔軟的就像是甜甜的布丁,他含在嘴裏,感受到那布丁絲絲融化著,甜膩的味道滲著他的唇慢慢進了他的心,所有的感覺都已經變得微妙,隻剩下懷裏的這個女人。
當衝動,變成了真正的纏綿——他現在,想要的更多。
伸手按住了她的臉頰,顧彥深的靈活的舌尖有些蠻橫霸道的撬開了她的齒冠,子衿沒有料想到他的動作,力道自然也不如他的大,他伸手一按,她就下意識地“唔”了一聲,感覺到他的舌尖勢如破竹一般的侵入,她想要掙紮,雙手卻被他的手給摁住,腿上更是使不上任何的力氣,於是想要夾住自己的雙.腿,卻是忘了這個男人就壓在她的腿.間。
子衿腳上的力道一顫,夾住了他的腰。
顧彥深自然感覺到了,一種更強烈的.望,凶猛地竄上來,他隻覺得所有的氣血都已經湧到了小腹處,那一塊,鼓起來,頂在了她的大腿內側,她一動,他就更有感覺了。
“……嗯、顧……顧、彥深……你……放開……嗯……不要……”
子衿含含糊糊地搖著頭,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要推開上的男人。
她不敢有片刻的沉淪,因為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真的會掉入這個萬丈深淵,從此之後,不能自拔。
顧彥深被她晃地有些心煩意亂,體內.火更是亂竄,原本鉗製著她雙手的手突然鬆開,子衿的手一得到自由,就想要去推開上的男人,隻是那些力道,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顧彥深的手繞過去就按住了她的.部,力道不輕不重的一捏,子衿“嗯”了一聲,那樣媚的呻.吟竟然是從她的嘴裏逸出來的,她嚇得不知所措,正好方便了上的男人更好的進攻。
他的手幹脆地撩起了她那條可憐的裙子,直接到了腰部的位置,底.褲一覽無遺,顧彥深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探進去,撩起了底.褲的一邊,就輕輕地撫過那一處,子衿全都緊繃了,可是體內卻還有一種不知名地愫同樣在亂竄。
她沒有辦法推開上的男人,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體最敏感的一處,輕輕地捏著,慢慢地揉著,體內那點可憐的.望,被他高超的技巧給徹底勾了起來,她全都輕輕地顫抖起來,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堅持了。隻能嗚嗚地搖著頭,神智在一點一點渙散。
顧彥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咬著她的唇,喘息,低低地說:“小妖精,來,夾著我的腰,用力點……”
………
房門口忽然想起一陣門鈴聲,緊接著就是十分規律的敲門聲。
上疊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是一愣。
顧彥深手上的動作也跟著頓了頓,子衿尚且保存的理智這會兒驟然將她上所有的力道給拉了回來,她紅著眼眶,抓緊時間,就用力地推開了上的男人。
顧彥深體沒有防備,人就被她推得晃了晃,往一邊倒去。
子衿掙紮著爬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頰,咬著牙,忍著劇痛就從上站起來,腳底的疼痛刺激著她,讓她的鼻子更酸了,她伸手扶著頭櫃,跌跌撞撞地往玄關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