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喬景蓮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人還是個人麼?!
子衿氣得太陽穴一陣一陣跳著疼,喬景蓮的薄唇已經湊了上來,不顧她的反對,用力地吻住了她微微開啟,正準備說話的紅唇。
——子衿身體猛然一顫,並不意外他會吻下來,卻是極度厭惡這樣的不可理喻的男性氣息,包括,這個男人!
“……唔,放……放開……”
她吃力地掙紮,幾乎是使上了吃奶的勁,偏偏她越是掙紮,喬景蓮越是要征服她,兩人的唇瓣在激烈的掙紮動作之中,磕出了血,血腥的味道充斥著彼此的口腔裏,子衿見掙不開,張嘴就重重地要在了喬景蓮的唇上。
男人悶哼了一聲,吃痛,進攻的動作頓了頓,卻依舊沒有鬆開她。
原本就有的血腥味兒,這會兒更濃了,子衿隻覺得一陣惡心反胃,推攘著他的動作更大,趁著他停頓的瞬間,大聲怒斥,“……喬景蓮,你放開我!你別讓我惡心你!”
“惡心?”
喬景蓮呼吸粗重,重重地喘息了片刻之後,伸出拇指,拭掉唇上的血跡,卻是變.態的將指尖上的血絲印在了子衿的頸項上,邪魅的嗓音,讓人顫栗,“可是我覺得很刺激呢,子衿,你越是要反抗我,我就越是要征服你,今天,你跑不掉了。”
“…………”
子衿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這個時候是真後悔,不應該相信喬景蓮的,他怎麼可能那麼好心會幫自己?這個混蛋!
她用力地扭動著自己的腰,想要推開他,男人的力氣卻是比女人大好幾倍,輕而易舉就能夠製止住她所有的反抗動作,那種唇角帶著血跡的冷笑,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顯得可怕。
“……喬景蓮,你這個瘋子,你的目的就是這個麼?你不是說過,最不屑碰我麼?你現在又算是什麼意思?”
“別拿我以前的話來堵我了,不管用。”
喬景蓮嗤笑一聲,不以為然,語氣更是輕佻,“現在卯足勁掙紮也沒用,不如留著力氣,一會兒在床上叫給我聽,不是更好?”
“……喬景蓮,你知道你現在像是什麼嗎?你就像是一個地痞流氓!你無恥!你以為我們有著夫妻之名,我不願意,你就可以這樣對我麼?我一樣可以告.你——婚內強.暴!”
子衿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首先不能自亂陣腳。
這樣的事情,已經是第二次遇到了。第一次……因為有顧彥深,可是這一次,在這裏,沒有人會救她,她要自救。
她這樣掙紮,抗拒,並不是因為別的,如果換做是一個月之前,哪怕是任何一次,喬景蓮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她都不會反抗,也不會覺得自己有資格反抗,因為那時候,她是真的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會是他的妻子,不管他看不看得到自己,也不管自己是否對他有感情。
嫁給了他,這5年來,他有多無視自己都好,她也沒有動過離婚的念頭。
可是現在,不行!
從英國那天晚上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偏離了軌道,她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多麼有原則的人,但是她知道,這段婚姻,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無所謂,到底是誰先背叛的誰。
因為自己,也已經背叛了這段婚姻。
離婚,已經成了唯一的退路,可是她想不通,曾經對自己是那樣不屑一顧地男人,為什麼現在就是不肯,現在竟然還要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婚內強-暴?你去告吧,你看看我會不會在乎!”
喬景蓮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那雙深邃的眸子,透著幾許猩紅的欲.念,完全是勢在必得,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蝸處,“上一次,我說讓我幹.你5次,就和你離婚,可是你死活都不幹,最後還跟著顧彥深走了。這一次,申子衿,你聽好了,不管我幹.你幾次,你都不可能有機會和我離婚,我們這段婚姻,結婚的時候,你和我父親說了算,想要離婚,就不會由著你來了。”
他說完,伸手就要去撕子衿的襯衣領口,子衿心下劇烈的跳動起來,腦海裏一瞬間還在想著,應該如何推開他的時候,原本緊閉的房門,卻是滴一聲,有人從外麵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