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狀,心頭陡然一顫,生生劃過一絲柔軟。
微涼的手指,慢慢地拂過她的眼睫,子衿下意識地躲了躲,顧彥深眸光流轉,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躲什麼呢?都已經這樣了,躲著,就可以一輩子不見人了?”
“…………”
“子衿,你有時候真的很天真,不過我有多喜歡你的這種天真,你知道麼?”
子衿臉龐刷一下,紅了個徹底,她眼神閃爍,被顧彥深的話刺激的心跳陡然加快,心中膨脹著一種陌生的,又好似熟悉的感覺,熱熱的,恨不得能夠融化了她全身。
她承認,自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卻討厭這種感覺。
——這種,由著這個叫做顧彥深的男人,帶給自己的,叫做“獨一無二”的感覺。
因為控製不住去喜歡,那才是最糟糕的。
其實一路上,她一聲不吭,不想麵對他,生氣,並不是有多厭惡這個男人,她討厭的,是自己。
一個情難自禁的自己。
明明知道不可以,一次一次地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再次沉lun,但是顧彥深的手,就像是帶著魔力一樣,觸碰到了她的身體,她就再也沒有力氣推開他。
一天之內,他已經對她……有多少次了?
那些刺激又旖ni的畫麵,在她的腦海裏,就像是身體被烙印了一樣,怎麼都磨不掉,她不是覺得自己肮髒,卻覺得自己難以麵對任何人。
…………
子衿伸手,想要用力地推開身上的男人,顧彥深偏偏不讓,子衿氣急,忍了一路,終於還是開了口,因為上半身被壓著,張嘴說話有些吃力,分明是想要咬牙切齒說出口的話,傳到了男人的耳中,卻偏偏帶了幾分軟綿綿的味道,“……你、走開!我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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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彥深,我叫你走開,你別擠著我啊……”
“別亂動。”
#已屏蔽#“知道這是什麼嗎?”
子衿:“…………”
顧彥深看著她臉龐紅紅的,眼神也在四處閃爍,就知道她肯定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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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低垂著眼簾,推開了他,“……你叫醫生過來做什麼?”
“以後那種藥,你別吃了。”
顧彥深蹙眉,說:“之前忘記自己暈倒了麼?竟然還偷偷吃那種藥,我讓醫生過來,幫你檢查一下身體,順便給你開點藥。”
“…………”
子衿氣惱地瞪著他,開點藥?開什麼藥?這個男人,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為什麼要偷偷吃那種藥?那都是因為誰?你別讓醫生過來,你還讓他開藥?我不會吃的,而且我和你……也不會再有下次!”
顧彥深一愣,片刻之後反應過來,她是以為自己要讓醫生給她開什麼“避yun藥”之類的東西,他伸手,按住了她纖細的肩膀,眸光沉沉地看著她,“你想哪裏去了?我讓醫生給你補充一些維c。”
子衿,“…………”
“之前的確是沒有做好措施,我一激動,就忘記了,但是你提醒我的話,我會記住的。”
男人英俊的臉上,有幾分尷尬,還有幾分真誠的歉疚,“sry,這種事情,都是男人的錯,所以,以後我都會做好措施。”
子衿屏著一口氣,仰起脖子看了他一眼,冷靜地說:“顧彥深,你別想,沒有下一次!”
顧彥深不怒反笑,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撫上了子衿的紅唇,眸光流轉,讓人神醉的同時,又無比霸道的說:“我想要你的時候,你攔不住我,而且,我一定會再要你,無數次。”
“…………”
“上去吧,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
子衿心裏覺得不痛快,當然不會聽顧彥深的話,別扭地掙紮了一下身子,硬邦邦的說:“我不去你公寓,我自己有地方去。”
“去哪?慕晨初那裏?你就放心讓她看到這樣子的你?”
子衿咬著唇,沒有說話,心裏想著,晨晨估計還沒有回來。可是她這樣子,不管是披著一件男人的西裝離開,還是不披,自己身上那皺皺巴巴的襯衣,讓任何人看到了,都會想入非非,而且剛剛最後關頭,他還……
她的衣服上,估計是一片狼藉,哪裏還有臉走在大街上?
顧彥深知道她現在心裏不舒服,她這個女人個性比較倔強,也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每次被自己壓在身下,他很清楚,她有多不樂意,她的心,有著道德和倫理的煎熬,可是她的身體,卻總是在迎合著自己,也就是這樣的感覺,讓顧彥深沒有法子放開她。
自信的男人覺得,她不是對自己沒有感覺的,她隻是過不去心裏的那道坎。
當然,如果她太過輕易就完全投入自己的懷抱,或許,他也會覺得,這個女人,並不值得自己太放心上。
顧彥深知道,自己現在對她,興趣很濃。
這種興趣,已經不是最初,從兩人在床上開始的時候的那種興趣。
在英國的時候,第一次和她有了關係,那時候問了她的名字,他知道了之後,又在收到了季揚發給他的信息之後,的確是有些意外的。
申子衿,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她是喬景蓮娶了5年,也晾了5年的小妻子。
她把她的第一次,誤打誤撞地給了自己。
但是,那時候,顧彥深的心裏的確是沒有太多異樣的感覺,倒是不能否認,這個女人,在chuang上青澀的表現,很能勾起自己的yu.望。
那天晚上,他們在英國,他的的確確折騰了她許久,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