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樹立一下男人應該有的威信!(1 / 3)

子衿被顧彥深大力攥得有些疼意,她倒抽了一口冷氣,還沒有從剛剛的力道之中回過神來,脊背又被男人大力地摜在了門板上,原本就有些心神不寧的她,這會兒被顧彥深這麼一拉一扯,隻覺得太陽穴都突突一跳,疼的厲害。

“……顧彥深,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

抬起頭來的瞬間,子衿那雙澄澈的眸子,正好跌入了顧彥深那幽暗的眸光之中,男人的瞳仁在急劇的收縮著,就像所有的冷意都在一瞬間沉澱在了他的眸底深處,子衿很少見顧彥深這種神色,是真的泛著一種刺骨的冷意,那張對著自己的時候,一貫都是縱容寵溺的俊容,此刻也染著幾分鋒利。

她當然知道因為什麼事,但是他現在這樣,又算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都不說,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他難道都不願意嚐試著相信自己麼?更何況,喬景蓮那種話,一聽就知道是在故意刺激他的,這個男人的智商呢?

“還知道疼麼?我聯係不上你的時候,一個人坐在光是抽著煙等了你整整3個多小時,我也覺得不舒服,你又知道麼,嗯?”

顧彥深蹙眉,掀動薄唇,逸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冷峻的,“你剛剛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和喬景蓮在一起?你和他在一起做什麼?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麼是他接的?你們去哪裏了?”

“…………”

“回答我!不許有一個字欺騙我!”

子衿覺得難受,她剛剛在醫院那裏,就像是在一個黑漆漆的門框口進出又出來了一回,那個地方,是她從未進去過的。她也沒有想過,原來自己的世界裏,還有那麼一個門框,等著自己一腳踩進去,然後裏麵有昏天滅地的黑暗會將她整個人都吞並了。

她承認自己是真的不夠勇敢,她很害怕,她從醫院飛奔回來,提著一口氣,就是想要告訴顧彥深,可是一進門,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這個男人卻直接將自己摜在了門板上,用這種恨不得吃掉自己的眼神,語氣冰冷的質問自己。

她能做什麼去?她能和喬景蓮幹什麼?難道,他真的以為,他們是在開.房,做.愛?

…………

有一種驚慌的感覺,漸漸地轉變成了焦躁,焦躁的感覺,最後又變成了憤怒!

沉悶的胸口,就像是堵著一塊巨大的石頭,石頭的頂端還是尖的,重重地壓在她的心尖上,讓她每呼吸一下,都疼的難受。

她下意識地抿著唇,“你想聽什麼?讓我告訴你什麼?”

子衿冷笑了一聲,“顧彥深,你不相信我。”

“如果你相信我,你就不會在我一回來的時候,就這麼對我,好像我在外麵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好像我真的和喬景蓮……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被喬景蓮那麼幾句幼稚的話,給欺騙了?說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我!”

顧彥深蹙眉,看著麵前的女人,那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所有的委屈都蘊在了她的眼底,他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映過來,自己似乎是真的……有些過激。

當然不是不相信她,他心裏很清楚,她不可能和喬景蓮做什麼。

就算喬景蓮真的對她有那種想法,但是他心裏卻依舊是很清楚,他所看中的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在跟了自己之後,再和喬景蓮有什麼,電話裏麵聽到的那些話,也不過就是喬景蓮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不過他知道,子衿當時的確是和喬景蓮在一起。

光是想到這樣的畫麵,他還是會嫉妒、氣憤、失去理智,他剛剛……就是失去了理智。

“……不相信我,那你還聽我說什麼?我說什麼你還不是一樣堅信你自己心裏的想法?顧彥深,你在我心中並不是這麼蠻不講理的男人,可是你現在的行為,你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男人!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

子衿大力地甩開顧彥深的手,這個公寓都不想再待下去,她轉身,剛準備去擰開身後的公寓大門,顧彥深的大掌就比她更迅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逼在了牆上。

“做什麼去?話不說清楚就要走,這脾氣就是我給你寵出來的,你和喬景蓮在外麵,我剛剛接了他那樣的電話,哪怕他是故意刺激我的都好,我就不能有生氣的權利?”

顧彥深語氣有些沉悶,他想著,自己難道就是聖人了?就不能有脾氣了?他不是蠻不講理的男人,難道就不需要自己女人的安撫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有必要把“規矩”好好立一立,不能以後每一次,兩人稍稍有點摩擦,哪怕是有誤會,也都是自己無條件的退讓,這和寵不寵無關,至少在喬景蓮的問題上,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了。

他就是生氣,就是吃醋了,這種時候,他就是要讓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最真實的情緒,這樣她以後才會明白,她是屬於自己的女人,最應該做的是——和喬景蓮盡快離婚,也絕對不能和他私下待在一起有太長的時間。

顧彥深這個時候並不知道,子衿在醫院還遇到了別的事情,他現在隻有一個心思,就是喬景蓮和子衿的婚事,今天他比需要從她這裏得到一個確切的保障。

——給他一個時間,在這幾天的時間裏,不管自己用什麼樣的手段,他們也必須離婚!

他不能再忍受這樣的事情,哪怕是聽到的也不可以,他的女人,從頭到腳,哪怕是一根頭發絲那也是他的。

…………

“你有生氣的權利,所以你繼續生氣吧,我也有不需要解釋的權利,鬆開!”

子衿脾氣上來了,梗著脖子就是要和他對著幹。

顧彥深伸手扣著她的下巴,眯起眼眸,“牙尖嘴利,嗯?小東西,信不信我讓你說不出來話?”

“你不就是會強吻我麼?用你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這種事情你做了我也不奇怪!”

“我現在倒是真想強吻你,還想強.暴你,不過我告訴你,我現在什麼都不會做,我隻想和你好好談一談,你和喬景蓮離婚的事情,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你必須要和他離婚!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