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喬景蓮,麻煩你別血口噴人,誰拿你錢夾了?你以為自己有那麼點銅臭味就很了不起麼?”蘇畫畫矢口否認。
喬景蓮見她一臉“惡人先告狀”的樣子,怒極反笑。
男人的大掌忽然伸過來,一把按住了門沿,用力一推,挺拔的身軀就頓時閃身進.入公寓。
蘇畫畫想要推他出去都來不及,再說喬景蓮的力氣本來就比她大,蘇畫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等到他人一進來,男人長腿一踢,公寓的大門就被他給關上了。
“……喬景蓮,你幹什麼?昨天晚上警局還沒有讓你蹲夠麼?你現在還要擅闖民居,你……”
“擅闖民居?”
喬景蓮長臂一伸,摁住了蘇畫畫的肩膀,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布滿的卻都是戾氣,絲毫不掩蓋,他一用力,畫畫就被他按在了牆上,男人勾唇的樣子,惡劣極了,“女人,我還沒有說你偷了我的錢夾,你倒是敢對我說擅闖民居,嗯?”
“誰,誰偷你錢夾了?”
“要讓我搜身麼?”
“…………”
“不說話,那好,我不介意搜身。”
喬景蓮劈手就從蘇畫畫的手腕上扯下了她的手袋,蘇畫畫驚呼了一聲,可惜男人的力道太大,她還想要徒勞的保護自己的“私有物”,喬景蓮就已經暴力的將那手袋的背帶給扯斷了。
蘇畫畫瞪目結舌,這東西,紙糊的麼?怎麼這麼脆?!
“喬景蓮,你憑什麼翻我的東西?你有病!把包還給我!”
蘇畫畫當然不會任由他搜自己的東西,其實她也沒有那麼傻,錢夾她是拿了,但是她的目的是要換他手上的錄音筆,錢夾藏在她牛仔褲背後的袋子裏,手袋裏根本就沒有,喬景蓮這會兒這麼野蠻的闖進她的公寓,還扯斷了她的手袋,她自然不高興拿出來了。
喬景蓮哪管的了那麼多?
他本就是一個隨性的人,長這麼大,女人之中,除了一個申子衿,連以前的謝靈溪對他都是溫溫柔柔的,可是這個蘇畫畫卻不同於申子衿,更不同於謝靈溪,她每次都能讓自己情緒波動很大,這種感覺,仿佛是在隱約提醒著他有些反常,他卻又不願意去細想。
隻是這樣的感覺驅使著他,對蘇畫畫這個女人,越發的蠻不講理。
這種蠻不講理,就像是本能一樣。
他一揚手,就將蘇畫畫手袋裏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地板上劈裏啪啦掉了一地,什麼東西都有,還有女人最隱秘的衛生棉,還有一條淡黃色的內.ku,是蘇畫畫昨天買了,還沒有來得及拿出來的,那內ku的背後是海綿寶寶的圖案……
蘇畫畫的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了,越發的惱羞成怒,可是那一口氣憋著,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憋著憋著,眼眶就紅了。
喬景蓮沒有在她的手袋裏看到自己的錢夾,卻是看到了她的衛生棉和內.ku。
這種內ku……
喬景蓮有一種後腦被人敲了一棒子的感覺,其實他玩過的女人太多了,可是沒有一個女人,像蘇畫畫這樣,還會穿這種……海綿寶寶圖案的內.ku,他有些不受控製的腦補了一下,這個女人此刻穿在身上的……也是這種卡通圖案的內yi內ku?
男人的視線不由的落在了她的胸上,那飽滿圓潤的地方,衣服掩蓋下麵,也是這樣的圖案麼?
…………
喬景蓮呼吸一緊,喉頭忍不住上下滑動了一下,他的眸光漸漸深沉,下一秒,連自己都沒有徹底回過神來,頎長的身軀就已經倏的逼過去,這會兒,男人是將她整個身體都壓在了牆上,而他,就這麼緊緊的貼著她的胸口。
畫畫呼吸的時候,胸口一起一伏,喬景蓮隻覺得內心像是有無數的駿馬在不斷得奔騰著,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他想扯掉她的衣服,看一看她裏麵的內yi,穿的,到底是什麼圖案的。
這個念頭,就像是魔咒一樣,不斷的在男人的耳邊低語著,喬景蓮呼吸越發的沉重,眯起綠幽幽的眸子,那低沉的嗓音,渾厚的,卻又讓人覺得,像是壓抑著另一種情緒,“……把我的錢夾藏哪裏去了?你的手袋裏是沒有,不過我在警局的監.控裏已經確定了,當時就是你這個小偷,偷偷拿走了我的錢夾。所以我現在,要搜你的身了,你是配合我,還是讓我親自動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