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著手中的工作證,又勾唇,“怎麼一個個都啞巴啦?我看你們剛剛都挺拚命的,其實她——”
喬景蓮指了指身後的蘇畫畫,“就是一個小人物,你們說你們這麼咄咄逼人對著她有什麼意思?有什麼想問的,不理解的,有疑惑的,問我,或者問我大哥也行啊。”
“…………”
這群記者可不傻,喬景蓮這話分明就是以退為進,誰還敢在這個時候發言?
有些人已經默默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備退場。
卻不想,還真有不怕的,上前一步就說了一句:“蓮少,您現在這麼維護著蘇畫畫,是不是證明,您是真的喜歡她?她為了您,都敢這麼陷害您的哥哥,是因為您和她上.床的關係嗎?她也就是一個小記者,您有沒有想過,也許她就是為了勾.引您……”
“的確是勾.引。”
那記者還沒有說完,喬景蓮就已經接過她的話,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喬景蓮說話的時候,朝著她走過去兩步,站在那女記者的麵前,男人的氣場太過濃烈,灼熱的氣息就在女記者的麵前,那樣英氣逼人的五官在陽光下,仿佛是熠熠生輝了一般,竟讓人覺得恍惚。
女記者無端端的臉紅了,喬景蓮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一圈自己的上下唇,低沉的嗓音,輕qiao,卻又有著致命的性.感——
“不過很不湊巧的是,我勾.引的她。我還真是,挺喜歡她的,不然你真以為,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爬上本少爺的床麼?倒是你,是不是也想上本少爺的床試一試?唔——剛剛誰說了,我是有什麼‘chu女百人斬’的稱號?你是不是chu?看你長得不怎麼樣,要是那技術還湊合的話,我可以考慮勉為其難。“
…………
喬景蓮說著下.流的葷話,絲毫不在意在這麼多人麵前,直接侮辱這個女記者。
一般的男人,說著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無賴流氓,是個女人都會覺得惡心,討厭,可是這話偏偏是喬景蓮說的,他有著無數人趨之若鶩的一切,他說著這般se情的話,竟也不會讓他覺得身份低下,相反,就是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邪性的魅.力。
那女記者的臉蛋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心跳咚咚加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被人tiao.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喬景蓮卻是陡然收斂了自己臉上邪氣的表情,揚手就將剛剛從另外一個記者脖子上麵扯下來的工作證摔在了那女記者的臉上——
這樣的舉動,顯然更具侮辱性。
那女記者下意識的往邊上躲了躲,喬景蓮眸光一暗,一字一句,冷冷的說:“臉紅什麼?你真以為我和你說真的?就你這樣的,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也不可能對你有感覺,你是不是太拿自己當回事了?你真以為本少爺會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
他這話說得實在是狠,一群記者有些沒有繃住的,開始低笑出聲——
喬景蓮眸光陰鶩的環顧了一圈四周,落在眾人的臉上,慢慢的說:“你們不是想寫新聞麼?剛剛我就已經製造了一出精彩的戲給你們寫,你們可以回去盡情的寫,但是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誰還敢再寫一個關於蘇畫畫,顧彥深的八卦,你看,我喬景蓮會怎麼對付你們。”
他嗤笑一聲,聲音越發的冰冷,“你們不是都在背後叫我流氓一個麼?我這種流氓,有的是資本玩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不信的話,可是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