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蓮,你怎麼說都是個後背,你這麼對我你覺得合適?”
喬景蓮站在蘇畫畫麵前,雙手插著褲兜,一臉的痞子樣,他嗤笑了一聲,挑起一邊的眉毛,“我又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前輩,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這人就是這麼直接,對人做人事,對鬼,那肯定是做點鬼事。”
“你——”
曲婉不至於聽不出來,喬景蓮是在含沙射影的罵自己,她的臉色簡直就像是刷了牆一樣,無比慘白,本來是在蘇文那邊受了氣的,才不問三七二十一,就跑來蘇畫畫這裏,想要讓人安排著,把這兩個礙事的人給弄走,沒想到還碰到了一個喬景蓮,這下壓抑著的怒火燃燒的更旺盛了,她指著喬景蓮,努力維持著的形象,也都蕩然無存,“喬景蓮,想當年你母親見到我,也是需要客客氣氣的,我知道你們喬家變動挺大的,你父親坐牢,你母親又做了那麼不知羞恥的事,現在都不能在C市待下去了,他們教育出來你這種絲毫不懂禮貌的孩子來,我實在是感到痛心,你媽要是真沒有時間教育你,我倒是樂意效勞!我告訴你,天變地變,蘇畫畫就是我的女兒,你現在不就是想要和她在一起麼?你還敢這麼對我,我看你真是——”
“你說什麼?”
曲婉這幾句話說得有些過,身後的蘇畫畫已經擰起了眉頭,她是了解喬景蓮的,這人什麼事幹不出來?
其實他從來都是叛逆的,雖然她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是怎麼過日子的,但是外麵的傳言,也不是完全不可信,他年輕的時候,做過很多越界的事,也許說的難聽點,就是典型的紈絝少爺,現在稍微穩重了一些,但是這個男人的骨子裏,就是有一股邪氣,他真的衝動了,上了火,絕對是沒有辦法壓製自己的火氣。
比如說,之前他失手一個耳光落下來。
蘇畫畫知道,他已經克製著自己了,那個耳光最後也是打偏了不少,那是因為,那個對象是她蘇畫畫,女人的感覺還是很準的,她不是自作多情的認為,喬景蓮對自己有多特別,可他們真真實實相處過,她之前對他的了解,都是負麵的,相處之中,他在自己麵前展現的,是別人看不到的一麵,這些,就是他給予自己的特別。
可曲婉對於他而言,算什麼?
她剛剛當著喬景蓮不知死活說的那些話,她都聽不下去,更別說是喬景蓮了。
…………
果然,麵前的男人,周身足見散發出來一種陰鶩,蘇畫畫隻覺得冷,她隻能看到他的脊背,無比的挺拔,卻也無比的僵硬,那種氣場,哪怕看不到那雙代表著人類心靈窗戶的眼睛,她都可以猜的出來,他現在的眸子,有多麼的森冷。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把你剛剛說的話給我收回去。”
喬景蓮,一字一句的說,男人低沉的嗓音,平靜的嚇人,曲婉也不是傻瓜,光是看著他那雙猩紅的眸子,就隻覺得心尖顫了顫,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哪裏還會收回?
況且,一個喬景蓮,她難不成還真怕了他不是?
或者,他這種流氓一樣的人,還真敢對自己動手?她身後還有一個蘇家,還有2個兒子,她憑什麼要怕他?
曲婉挺直了脊背,將心頭的恐懼壓了回去,大聲的說:“我一句話都沒有說錯,我為什麼要收回?喬景蓮,我告訴你,我就是不同意你和畫畫在一起!你這種沒有教養的人——啊——你幹什麼?”
曲婉的話還沒有說完,喬景蓮就迅速上前,陡然伸手,就像是老鷹拎著老母雞一樣,將曲婉整個人提起來,一把摔在了門板上,聲音還挺大的,蘇畫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曲婉大吼大叫,“幹什麼?喬景蓮你放開我,你這個野蠻的人,你竟然對我動手,你放手——!”
蘇畫畫知道這樣肯定會出事,剛要上前去阻止喬景蓮,就聽到他陰沉沉的對曲婉說:“我還真是個野蠻人,沒有教養,你口中的流氓,所以你說,我能做出什麼事來?把你弄死,你說,能有多難?”
他的聲音,冷的就像是來自地獄,曲婉哪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嚇得瑟瑟發抖,嘴裏隻不斷的說著,“……放開,你瘋了?我會告你。”
“嗬嗬,我喬家就是出殺人犯的不是?我父親就是個殺人犯,我母親,也好不到哪裏去,你說他們這種人的孩子,什麼事幹不出來?沒準我把你弄死了,還會變.態的把你給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