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最後,差點忘了正事。對於風顏,楊春雪可不敢用對何閑的那招,風顏武功好,自是不會讓她得了機會,隻好等結束之後才拿出那小臂粗的玉勢,說了自己的想法。
風顏好就好在不古板,知道生孩子不容易,也不仗著自己底子好就盲目自信,知道何閑也用過這個,隻是有點難為情,倒是沒有反對的意思。
這不,爽快的點點頭,趴□子讓妻主往身後搗鼓去了,隻是埋在枕頭上的臉一直紅透道脖子根,久久不下。
楊春雪也是激動不已,沒想到風顏這麼好說話,自家兩個男人的菊花都是被她開發的,想到這,手都要顫唞了,隻不過,夫君的身體還是最重要的,屏氣寧息,先把正事搞定了。
時光如梭,兩個月一眨眼又過去了,風顏的產期也到了,隨著“呱呱”的墜地聲,楊春雪的女兒出世了,最高興的出來風顏莫過於何閑了,自己雖然沒有生得女兒,卻為妻主有了女兒開心不已,心中也很感謝風顏。
風顏初為人父,顯得有些忙手忙腳,孩子圓滾滾的身子和豪放的啼哭聲都讓他不知所措,幸好有何閑這個小有經驗的大爹爹在旁照顧,慢慢的,也就得心應手起來。
楊春雪抱著自己的一雙兒女,看著自家兩個滿麵春光的夫君,心裏得意極了,自己什麼也不求,隻求能夠守著夫君孩子一生安穩平和。
不管她的心裏怎麼想,這天下還是按著它自己既定的趨勢走下去,誰也攔不住。
這天,楊雲吃過晚飯,把楊春雪叫到了她的院子裏,趁著月色,逗著懷裏的小孫女,問道:“靖王登基了,我們可以出去了,你怎麼看。”
楊春雪吃了一驚,這麼快!自己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但是對於權勢金錢這東西,她現在已經看開了,想了想,逐字逐句的說道:“孩兒不想再跟皇家有牽扯了,隻想夫君孩子熱炕頭,安穩過活。”
楊雲一愣,苦笑道:“男的你年紀輕輕竟有這樣的想法,為娘隻是聽聽你的意思,若是你真的對楊家產業不感興趣,我變把它交上去,以後我們也就不操這份心了。留在樸山,種點茶葉好了。”
楊春雪讚成的點點頭:“娘親所言極是!”
“隻是風顏那孩子,有沒有別的打算?”
“這?他既是我的夫君,自然我在哪裏他在哪裏。”
“嗯。”楊雲點點頭,揮揮手讓她回去了。
話說風顏這邊,的確是這個想法,出穀之後隻待跟宮裏的人留個信便可,寒宮數百年來平和無事,向來不需要宮主費多大心思,宮裏宮外,專心習武便可。
臨走前,楊春雪帶著風顏,保上女兒,三人去了一趟喑甲木林,給這父女兩人一人折了一枝喑甲木,貼身放著補神養氣。
第二天,就有人下了穀接他們回家,收拾了大小家當,像當年一樣,順著那個隧道上去了。
一家人站在洞口,看了看這裏的鳥語花香,還有天上那層看似溫柔實則恐怖的毒瘴,終於要離開這裏了,雖然有些不舍,卻還是扭頭走了,毫不猶豫。
孩子們還要長大,總不能一輩子呆著這裏。
一天後,樸山的宅子裏出現了一批人,隻是這山上向來冷清,沒有人發現他們是怎麼出現的,又是從哪裏來的。
楊雲寄了一封書信讓舞兒帶到京城,親手交給聖上,順便還奉上兩件形狀奇巧的玉佩,紅色的光,暖暖的玉。
楊家也不想到別處奔波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哪裏都一樣,不如呆在自家老地盤上來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