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身上。
瑾青剛想收回手就碰到了一個火熱的硬|物,臉“刷”的一下就紅個透徹,閆繼臣得寸進尺地抓著瑾青的手握住自己慢慢套·弄,瑾青隻能傻傻地隨著他的手機械地動作。
潮熱的呼吸噴在瑾青的脖子上,卻惹得瑾青全身戰栗,漸漸地閆繼臣發出若有似乎的歎息聲,縈繞在瑾青的耳邊,瑾青聽了更是閉著眼羞紅了臉,連脖子都是粉紅的了。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呻[yín]聲也越來越大,瑾青覺得渾身燥熱,就快要跟不上節奏時,手被迫地加大了力度狠狠地套·弄了幾下,然後身邊的人渾身一顫,一股熱流湧了出來,黏膩的濁液噴了滿手,閆繼臣終於放開她了。
瑾青還是閉著眼沒動,稀稀疏疏地感覺到身邊的人起來下了床,過了會手上一涼,是他拿著毛巾細細地給她擦拭。
閆繼臣重新躺下後,一臉饜足的樣子,湊到瑾青的耳邊吹著熱氣,“寶貝,你要嗎?”
“睡 覺!”
“不要嗎?”
閆繼臣不死心地把手伸進瑾青的睡衣裏,慢慢地撫摸,閆繼臣的手滑過一處,那一處就像是著了火迅速燃燒起來,瑾青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嘴裏哼哼唧唧,閆繼臣聽了更是賣力點火。
手慢慢下滑到腹部,在高高隆起的腹部畫了幾個圈之後就一路往下,理了理有些雜亂的野草,不出意外地聽到動情的呻[yín],閆繼臣用食指沿著縫隙一路逡巡,最終抵達溫熱的小口處,那裏已經濕滑黏膩,在外麵逗留幾秒,就這濕滑慢慢地探進花心。
“啊——”瑾青低聲叫了出來,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她想開口讓他停止,可是身體似乎又喜歡這樣,她像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隨著閆繼臣進出的頻率逐漸加快,瑾青也漸漸地呼吸急促,身體絞著他的手指越來越緊,閆繼臣卻突然抽出了手指,瑾青頓時覺得一陣空虛,還沒等她適應,閆繼臣就撈起她讓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呀——”瑾青的身體突然被閆繼臣的龐大給撐得慢慢的,再也控製不住地緊緊抽搐起來,閆繼臣被她這麼一吸,全身酥|麻,七魂先丟了三魄。
然後閆繼臣扶著她的腰慢慢地開始律動,先是緩緩地,慢慢越來越快。
“你慢...點...慢點,別傷...著......”瑾青斷斷續續地語不成句。
閆繼臣臉上的汗慢慢集聚成一股順著發際流了下去,每一次都刻意地劃過她的敏[gǎn]點,瑾青受不住又開始抽搐起來,眼前煙花一片,被緊緊裹著的閆繼臣也最終承受不住,再一次泄了進去。
事後閆繼臣緊緊摟著懷裏的瑾青,一點一點親吻著瑾青汗濕的額頭。
“給你講個笑話,聽嗎?”
瑾青累的全身酸軟,閉著眼從鼻腔裏發出一點聲音。
閆繼臣不管不顧講起了自己的笑話,“以前啊,有一對夫妻,妻子懷孕了,然後丈夫總是忍不住要和妻子歡好,妻子總是不答應,怕傷了孩子,結果有一次丈夫實在忍不住了,妻子看丈夫忍的辛苦,心生憐憫,就答應了,後來到了生產的那一日,妻子在產房裏哇哇大叫,丈夫在外麵心焦如焚,過了好久,有護士抱著嬰兒出來走到男人麵前,對男人說‘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你的妻子為您生了一位健康的女孩,壞消息是這孩子一生下來就不是處女了,’”
“呀!你壞死了!”正閉著眼的瑾青聽到最後才知道閆繼臣拿她尋開心,掄起小手就錘向了閆繼臣,閆繼臣也不躲,隻是壞壞地笑。
臨近生產的日子,瑾青每天都能感覺到強烈的胎動,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這樣的一個生命即將要降臨,瑾青既興奮又有些害怕。
“閆繼臣,聽說生孩子很疼的,要不我破腹產吧?”從醫院裏出來,瑾青就一直皺著一張苦瓜臉,剛才在婦產科那裏聽到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她真是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閆繼臣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
瑾青丟開他的手,“感情不是你生,你當然不知道有多疼!”
“破腹產有多傷身體,你知不知道,除非萬不得已,不然你就乖乖地生。”
“我不生了行不行!”
閆繼臣看著這個又亂發脾氣的小女人,真是那她沒辦法,看來這個孩子出生後,兩年之內不能再要孩子。
回到家,瑾青又覺得餓了,拿起保溫鍋裏放著的豬蹄就啃。
“你別吃那麼多。”閆繼臣看著已經胖到慘不忍睹的瑾青忍不住提醒她,“孩子太胖,到時候不好生,受罪的是你自己。”
瑾青不理會他繼續啃著手上的豬蹄,啃完一個才砸吧砸吧嘴說道,“為了我兒子的營養,我願意受這份罪。”
她本是不經心地說這句話,閆繼臣聽了卻大為感動,難怪都說母愛是最偉大的,他走過去輕輕環抱著她,瑾青手上都是油,扭了扭身體,“幹嘛呢,手上髒。”
“就抱一會。”
又發神經,瑾青在心裏腹誹。
某天晚上,瑾青突然覺得肚子一痛,然後□有液體流了出來,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