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除了你以外,已經容不下任何女人了。」
「那她怎麼知道你論文通過審核的事?」她不想質疑巨浚業對自己的感情,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
「我研究所的同學陸傑正在追她,肯定是找不到話題,所以就聊我的事。」巨浚業推測著這個可能性。
「嗯,暫時相信你一次。」她嬌睨了他一眼,伸手掐住他腰間的肌肉,警告地說道:「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哪可能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他的眼底充滿憐憫與疼惜,柔聲道:「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你受傷,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讓那種事發生。」
「嗯,相信你就是了。」他堅定的承諾,安撫了她的不安,感覺心窩暖暖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
顧嫚芝呐呐地看著兩人親昵得猶如一對同居中的小夫妻,且徐沁濃身上還穿著一件寬大不合身的男用襯衫,一看就知道是巨浚業的衣服,讓她嫉妒到快抓狂。
兩人一同走出廚房,將一副刀叉和一瓶紅酒擺在顧嫚芝麵前。
「你跟沁濃吃牛排,我吃披薩就好。」巨浚業分別將兩份牛排遞到兩個女生麵前,體貼地說道。
沁濃拉開巨浚業身邊的空位坐下,與他並肩坐在一起,兩人甜蜜得一刻也舍不得分開,眉梢眼角全是濃情密意。
「我食量小,我們合吃一塊就行了。」她拿起刀叉,切了塊牛排,很自然地遞到巨浚業的嘴邊。
他張開口,甜蜜地接受沁濃的喂食,一點都不想掩飾兩人熱烈的感情。
他不想去揣測顧嫚芝來訪的意圖,但卻有意無意的暗示她,任何人都無法分化他和沁濃的感情。
時間沒有稀釋兩人愛情的濃度,距離阻隔不了兩人的愛戀,旁人更是無法介入兩人之間,他們堅定的相信彼此就是對方的幸福。
「沁濃,你也要來美國念書嗎?」顧嫚芝佯裝問得漫不經心,想知道兩人接下來的感情狀況。
「沒有,我隻是單純來度假。」她搖搖頭,側眸回給巨浚業一記溫柔的眼色。
「所以你在上班了?」顧嫚芝緩慢地切著牛排,抬眸打量著她。
「嗯,我在藝術展覽中心擔任企劃專員。」她喝了口紅酒,輕聲回道。
「要來波士頓幾天?」
「七天,今天下午剛到。」她笑笑地應道,對顧嫚芝的問題有問必答。
「我記得你好像是念美術係,還以為你會想當畫家。」顧嫚芝愈說口氣愈酸,就是不懂自己哪點輸給徐沁濃?巨浚業又為什麼會愛上她?
「台灣的藝術市場太小了,我怕自己當職業畫家的話會餓死。」她吐吐舌頭,自我解嘲。
「不會,大不了我養你。」他撕了一塊披薩喂進她的嘴裏,動作很是親密。
對巨浚業來說,「養」這個字不單隻是生活所需上的照顧,還包括了心靈的依靠,和一輩子的承諾。
「你養得起我嗎?」她嬌睨了他一眼,忍不住和他鬥嘴。
「當然養得起,包準把你養得白白胖胖。」他又叉了一塊牛肉送進她的嘴裏。
「你當我是豬啊?還養得白白胖胖的。」她輕捶他的胸口,軟軟地抗議著。
顧嫚芝僵坐在餐桌的另一端,凝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畫麵,心裏很不是滋味,尤其當她抬起手時,寬大的襯衫微微敞開,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裏頭全是一圈圈清晰可見的吻痕,不用說那一定是巨浚業熱情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