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嘖”了一聲也不顧紫菀反對一把扛起她往外追去。
“哇呀!你這個粗 魯的家夥!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被扛著的紫菀頭朝下,感覺整個腦袋都要被往下倒流的血給溢滿了,而被墊在肩膀上的胃更是一陣陣的不舒服。
“嘖,吵什麼吵,要不是看在你是村子裏的人,知道醫生在哪裏,我才懶得帶上你。”帶多一個人速度會慢不少,要是趕不上那小鬼,讓他把鼬不知道弄到什麼地方去,那鼬還真的是隻有等死了。
“你以為我想給你帶啊!還有,我可是巫女!巫女!怎麼可以讓村裏人看到這麼不雅的樣子!”一想到村裏的人用詭異的眼光看著他們敬愛的巫女居然變得如此粗俗,她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去死了!
“你煩不煩啊!再吵我就把你敲暈了再帶走!”不耐煩的對著紫菀吼一頓,鬼鮫看到前麵飛奔的鳴人,連忙加快速度趕了上去。“喂!小鬼,你行啊,怎麼知道是這邊的?”
“啊,鬼鮫大叔!”剛才一陣奔跑,微涼的風把他混亂的腦袋吹得清明起來,身後人心髒傳來的跳動讓他稍微感到安心。隻是,麵對鬼鮫的問題,他卻是迷茫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邊啊,可是總感覺,應該走這邊。”
感覺?這可是沒有任何道路的森林啊,憑感覺就能夠走對方向?這需要多大的能耐啊。
“大概就是因為之前陷入鳳凰的記憶裏,對你有點影響。”已經沒力跟鬼鮫爭辯帶人問題的紫菀,哀怨的看了一眼鳴人背後的鼬,嗚嗚……男人的待遇都比她還要好。
“這個我也不知道,隻是……鬼鮫大叔,你知道鼬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他沒有忘記,在那段痛苦的時間裏,鼬一聲聲的呼喚,他不怎麼明白鼬為什麼會進入到他的意識當中,而且一睜開雙眼,便是流著血淚的人。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已經在他的認識範圍之外。
“說白了,就是鼬為了救你,在身體還沒好的情況下再次使用寫輪眼,我估計他也是疲勞過度,你不用著急。”話是這麼說,但是鬼鮫隻是在安慰鳴人而已,真正的情況,他認為可能會更糟。
“是……這樣嗎?”帶著點不確定,帶著點自我安慰,鳴人幹巴巴的回答著。
“唔……鳴人對吧?”紫菀隻是聽到兩人說鳴人的名字,也就這麼跟著叫,隻是她沒想到,這麼的一聲稱呼,居然會讓她聽到一句加重她想要扁人的衝動。
“啊!為什麼會多了一個女孩?鬼鮫大叔你居然還綁架人?!”
“混 蛋你給我閉嘴!我才不是被綁架!還想要救人就給我向後拐!鬆本醫生不住在村子裏!”鳴人一句話,便把紫菀對他的一切好感都給拍飛了,甚至連粗話都給罵出了聲,可見她已經被氣得幾乎喪失理智了。
“好……好……”好凶……在心裏補上最後一個字,得罪了人並且還一直記掛著救鼬的鳴人趕緊一個轉身向右跑去。
在趕往鬆本醫生的住所這段時間,紫菀一直都是氣鼓鼓的,而在餘光中看到快到目的地,她更是狠狠地踹了鬼鮫一腳,趁他吃痛的時候跳了下來。
雖然經過了一點鬧劇,然而終於把鼬交給醫生,鳴人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隻是等待的時間亦是難以度過。當看到鬆本醫生終於從房間裏走出來,鳴人便馬上趕了上去,隻是麵對著那張陰沉的臉,他的心卻是“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是鬆本並沒有理會鳴人,直接一個跨步走到了鬼鮫麵前,那個咬牙切齒的樣子簡直就像是鬼鮫欠了她幾千萬沒還。“你是裏麵那個人的同伴?”用的是疑問句,說出來的卻是陳述句,鬆本沒等鬼鮫回答就劈頭蓋臉的破口大罵,沒辦法,兩人一樣的衣服,她自是如此認定。“你是怎麼做他的同伴的?就這麼任由著一個帶著重病的人胡來?!你知不知道他在玩命啊?啊?!功能衰竭!肺部損害,過度勞累,亂吃禁藥!想讓他死就不要抬到我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