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得很溫和。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好兄弟,是怎麼結識這樣的人物,但是這完全不妨礙趙臻和溫如墨套近乎。

“嗬嗬!不過是普通考試,不會很難!”溫如墨不可置否,他不是不通人情的人,也知道趙臻的話並沒有其他的意@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不能羞,縱被無情棄,不能休……”

空曠的房間裏,一個身著彩衣,身段風流的女子對著鏡子低低吟唱,素手輕抬,止不住的風流婉轉,隱約的身姿,一舉一動都帶著勾人的魅惑。隻一個背影就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身後的門突然被推開,女子身形似乎有一瞬間的頓滯,又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隻是口中依舊吟唱著那首不知名的曲子。

身後穿著乳白色西裝的男人從門口進來,直直的盯著麵前穿著戲服的人,細細聽來,眼中露出一絲諷刺地冷笑,這般破鑼一樣的嗓子,還真是愛作怪。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蘇顏,你知道我要什麼還是不要裝瘋賣傻。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

那鏡前的女子最終停下動作,轉過身來,眼中竟是流露出一絲風流的笑意,濃豔的妝容帶著滿滿的風情,就像是一枝引人墮落的罌粟。

“是嗎!”她一開口說話竟是男人的聲音,有些粗啞,與之一身曼妙的裝扮搭在一起讓人覺得怪異極了,這竟是一個男人。

“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啊是嗎?我知道不在意自己的性命,那你那情郎呢,你也不在意了是嗎?”

蘇顏臉上的笑有一瞬間的凝滯,“你們將他怎麼了!”

“你說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教書匠,不過看上你這種不男不女的東西也算他命不好!那批藥材在哪裏?”

“七少可真會開玩笑,我不過是一個戲子!”這話說的有意思,不說知道,也不說不知道。

“果真是□□無情戲子無義,怎麼真的不管你那情郎的死活了!嘖嘖,聽說他可是滿世界的找你。”

蘇顏還是笑,壓下心中的不安,隻是寬大的袖子下,一雙手靜靜的攥在一起。“不過逢場作戲,他倒是可笑,莫不是七少以為真的可以用那個吝嗇的男人要挾我吧!”

“我們這種人命賤,別人不憐惜,自己總要愛護一番,自己都顧不了了,何況是別人!”他似乎是對著對麵的男人,又或者是對著自己說

蘇顏的手不經意間碰到手下冰冷的冰冷,心中卻再也沒有一絲的猶豫,那個傻瓜,蘇顏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笑意,讓他看起來真實很多。

蘇顏乍然舉起藏字衣袖下的槍,毫不猶豫的射向麵前的人。

肖亦然反應極快,在蘇顏動作的同一時間就迅速閃開,避過了要害手中卻是比蘇顏更快,輕而易舉地就讓蘇顏沒有反抗的餘地。

一朵豔紅的梅花在蘇顏眉間乍然開放,蘇顏消瘦的身體直直的倒向地麵,那一瞬間,蘇顏似乎看見了那個總是穿著一身洗的褪色的西裝,小氣巴巴的人。他的眼睛還帶著笑意,隻是人已經沒有了呼吸,他的手心一枚陳舊的銅錢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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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墨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回到租住的小院裏,手上把玩著一枚細小的銅錢,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口袋裏唯二的兩枚銅錢,雖說現在已經不能用了,但這並不影響溫如墨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