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給麵子,那我還怎麼客氣。
我正了正衣領,正聲說“走吧。”就在眾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中,昂首闊步的跟著他們走了。
既然是特殊待遇很明顯不會走前門,我跟著這幾個人走到了樓的後側,這裏還有個接待處,正當這時,我電話突然響了,心想這是哪個不自覺的,這麼風生水起的氣勢,我這輩子能有幾次?!
是啊髒,我接起電話,不耐煩的問“幹嘛?幹嘛?我跟你說我忙著呢。”電話那頭居然一陣哭腔,“磊子,不好了,你··你快回來幫幫我。”
一聽這語氣,肯定不對,“兄弟你慢慢講,到底怎麼了?”我也擔心起來,“你就別問了,快來我公寓,啊,小晴,你別這樣···”嘟嘟嘟···那邊掛斷了。
我一下就想起來今天上午李月晴不正常的眼神,難道也是被附體了?這他們倆會不會有危險?想到這裏,我不能再猶豫了,那個帶我進來的工作人員正在溝通我進入的問題,我叫住他“對不起,我臨時有急事,這次就不能進去拜會田剛宇老師了。”
他臉上有一絲不快一閃而過,不過緊接著就很客氣的說“那好吧,李磊先生,您有事就去忙,田老師那邊我們會去說明的。”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現在哪裏還管得了他開心不開心,朋友重要!
我跑到路口,攔了輛出租,直奔教工公寓。
啊髒可別出什麼事,可不要一直在我身邊挑人去遭遇不幸啊!我胡思亂想著,下了車,一路跑向他的公寓。
啊髒房間在二樓,我直接跑上去肯定比電梯快,到了門口,我猛勁的敲敲門,“啊髒!啊髒!我李磊,開門!”沒人開門,我貼門往裏麵一聽,裏麵傳出來類似於野獸低吼和咀嚼的聲音,我X不會吧!
這TM是各類異形電影的老梗啊,我踹了一腳門,這對公寓的鋼質防盜門,基本就是無用功,但是門還真的緩緩的開了···
啊髒哆哆嗦嗦的趴在門上跟著門甩了出來,我一看那髒臉上都哭的黑一道白一道的了,他看見我,一下子就癱軟下來,我扶住他,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褲子都被撕了個稀巴爛,我急問“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弄這麼慘。”他沒回答我,伸出手,指向了廚房的方向。
那咀嚼的聲音清晰了許多,可是這明顯是沒吃啊髒,我把啊髒扶靠在牆邊,悄聲的走向廚房,看到了我這輩子真實看到的最惡心的場景···
李月晴馬尾辮雖然梳的依然整齊,但是一臉的血肉已經讓人分不清眼睛鼻子,唯獨有白森森的牙齒若隱若現的在咀嚼啊髒養的大老鼠!這些普通的老鼠被啊髒養的肥大異常,油膩和脆骨被嚼爛的聲音和不時竄出的血花、和廚房裏異常腥臭的味道···
我的胃瞬間翻個十八個跟頭,轉頭就吐到廚房的門口了,這一吐不要緊,月晴發現我了,“哎?李磊,你來啦?”她居然說話了,還齜牙一笑,我揉了揉因為嘔吐而滿眼淚花的眼睛,然後驚異的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地上的啊髒終於緩過勁來,拽著我說“你看,你看她是不是瘋了?!”我沒理他,緩緩神,盡量溫和的問月晴“你···你這是在幹什麼?”我不顫抖就不是正常人。
她抹了一把眼睛微笑的看著我,我看見她的眼睛已不再渾濁,瞳孔鮮亮,還是那雙漂亮的眸子,可是不知道是怎麼,也許就那麼一個瞬間,像貓眼?!她丟掉了剩下的半隻大老鼠站了起來,半隻大老鼠還在抽搐著,就這樣躺在了大大小小十幾隻老鼠碎渣的血泊中···
我發現她的微笑沒有任何敵意,就要向我們走過來,我伸手製止,“你先別過來,說清楚。”我警告她,不是我膽子多大,不過這大白天兩個大男人對一個熟悉的變態女子,我又能怕到哪裏去,而且真的看不出來敵意···
月晴保持著笑容,吸允了一口手指上的鮮血,說“我隻是突然覺得好餓,想嚐嚐這裏的野味嘛。”這聲音鬼魅異常,的確是月晴的聲音,但是這語調我從未聽過,她明顯是被附身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稍微平靜下心情,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附身我的朋友。”啊髒在旁邊都聽傻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月晴,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