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鴿子的味道怎麼這麼惡心?這麼惡心我居然沒醒?”“可能是最近您老人家太勞累了唄。”足足有十分鍾,他倆出來了,月晴還在抱怨,可是臉已經洗幹淨了,看她說話的樣子應該是刷了很多遍牙齒,而啊髒則是一臉的獻媚,讓人看著好笑。
月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啊髒,掐著腰問我們“是你倆誰把鴿子打死在我頭上的?坦白從寬!”我還沒等開口,啊髒立馬站直了身子,俯視著我說“磊子你說說你,我告訴你對一隻鴿子不要那麼衝動,你丫一棒子就給打死在牆上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也偷偷的做了個祈求的表情。
我無奈的麵向月晴,“不好意思,是我衝動了,對不起啊啊啊···”我啊了長音意指啊髒,你小子欠我的,“好吧,我就非常勉強的原諒你,請我們吃大餐就可以了。”月晴也麵露無奈的說,我又瞪向啊髒,啊髒忙用口型跟我說,我掏錢,我掏錢。
我心說這次我肯定狠狠的宰你一頓,月晴看了屋子一圈,“哎?臧!你的魚缸和裏麵的臭寵物呢?”“啊?啊,剛跟鴿子一起丟出去了。是不是李磊?”我驚,接話“啊?啊,是啊,啊髒決定改邪歸正了,就都丟了,都丟了。”
月晴看了看啊髒,微笑著抱了上去,“臧,你終於肯不要它們了,真好,麼”說完就在臉上親了一下,你們這幸福來的倒是早了點,月晴接著聞到自己衣服上的味道,就要換衣服,我和啊髒也趁機出了房門。
啊髒急著問我“磊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叫兄弟我怎麼活啊?”“你先別急,月晴這個問題可能有個人能幫忙,我得帶著月晴去看看。”
“那她換好衣服,咱就趕緊走吧?”啊髒急了。
“我需要先打個電話問問人家同不同意。”我說完,啊髒也點了點頭,我掏出電話撥通了陳瀟瀟的號碼。
也沒幾聲鈴聲就接聽了“喂?又有什麼發現?”我逐漸遠離了啊髒,他也很識相的沒跟過來,“我發現了一個被附體的人,情況特別異常,是我的一個朋友。”
“什麼?是附體完成的?”那邊驚訝的聲音。
“你說的我都不懂,但是這個的確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你要不要看看。”我解釋道。
“不用帶來,我讓我的大黑貓去,我們決不能透漏身份。”
“那隻浣熊?”我驚訝,心說你不是逗我吧你。
“那是貓!是貓!”陳瀟瀟聽起來就是生氣了,“放心,這不是平凡的貓,他看到的東西跟我看過了一樣,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我知道的情況的。但是切記,我們的契約。”
看來陳瀟瀟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我沒什麼好反駁的,“那好吧,我們一會兒去學校外邊的桃仙穀吃飯,你就讓那隻浣···貓,到那去看吧,我們一行三人,漂亮的女的就是可能被附身的人。”陳瀟瀟記下了,於是我們掛斷了電話。
我回到了啊髒身邊,啊髒急切的問“怎麼樣?怎麼樣?月晴有救嗎?”
我拍拍他的肩膀,隻能先安慰他了“別急,人家說了,沒什麼事,這事我肯定幫到底,怎麼樣?”
啊髒看了看我,目光變得堅定了許多,“這麼多年我頭一次這麼相信你,等月晴換完衣服,咱去吃大餐!”
我一聽這正合我意啊,“好,那咱們就去桃仙穀吧。”
“這麼奢侈?”啊髒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你今天欠我的還少嗎?還有,你的衣服也得換換啊···”我也鄙視的回了一句。
“啊啊····臧!”屋裏突然傳來月晴的尖叫聲,我倆趕緊推開門往屋子裏跑,隻見換好衣服的月晴,蜷縮在床角,啊髒跑過去摟住月晴的肩膀,關切的問“怎麼了,親愛的,怎麼了?”
月晴眼裏轉著淚水,一邊靠緊了啊髒,一邊伸出手指向了啊髒家裏的梳妝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