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3 / 3)

盡管新聞炒得沸沸揚揚,更有許多報章媒體著手進行深入調查,試圖讓身為滕家養子的他“原形畢露”,不過滕家長輩仍然保持沉默,一律不對外回應。

等熱潮一過,就不會再有人記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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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滕家所有人帶來困擾與麻煩,是滕洛感到最過意不去之處,雖然沒有任何人責怪他,對他的態度也沒有改變,但拖累家人朋友,他的心裏並不好受。

當他失意,感到無所適從時,他總會想起他的天使--

見上她一麵,他紊亂煩躁的心情,就會獲得控製,漸漸鎮定下來,無所畏懼。

剛好他接到夢娣主動來電,希望能約個時間地點見麵,說是有很重要的事非得當麵說不可。

“越隱密的地方越好。”夢娣這樣對他說。他現在處境敏[gǎn],而她要說的事也不適合在公共場合喧嚷。

滕洛和她約在帝王飯店的套房。

“你別誤會......”他怕她想歪,有所誤解。

想象著俊臉上困窘的模樣,夢娣輕輕笑了笑。“好,我會準時,晚點見。”

滕洛請帝王飯店派車子過來接他,以避開記者、狗仔的緊迫盯人。

他一上車,發現駕駛座上竟是帝國集團未來接班人顏天祈,不由得吃了一驚。

滕洛僅是淡然的朝他點頭,表達謝意,沒有多說什麼。

無言的眼神交流,顏天祈看見滕洛眼中的信任,不再是一片疏離淡漠,他溫文一笑,接受好友的道謝。

夢娣則在解忍的接送下,順利抵達飯店,與滕洛晤麵。

這是她向他表白心意後首度碰麵,來見他的路上,她的身體便因為過度激動而發軟、顫唞,當他站在眼前,她立刻淚眼汗汗。

“發生什麼事?”滕洛清楚看見她眼底閃爍的淚光,皺起眉,低嗄地問。

“滕洛,接上來我問的事,你要老實回答,不可以騙我。”導入正題前,夢娣慎重的央求道。

他低斂眉宇,並未應允。

她緊急約他見麵,態度又如此謹慎小心,讓他覺得不尋常。

他猜想,她大概知道了些什麼......而那正是他亟欲隱瞞的秘密。

“還記得我那些被退回來的信嗎?”夢娣留意他的反映。“今天早上搬完家,我整理東西時,發現全部的信件都不見了。”

他麵無表情,隻是聽著,沒有插嘴,已經確定她迫切想見他的目的。

“我在搬家之前,你去過在天母的房子,對吧?如果是遭小偷,不可能每樣東西都完好如初的安置在紙箱裏,更不可能隻偷走毫不值錢的舊信件,想來想去,我隻推斷出一個可能--”懸在眼眶的淚,凝聚成一顆飽滿的水珠,潸然落下。“是你把信拿走了嗎?除了你,我想不到信件不翼而飛的其他理由。”

滕洛回避她的淚眼,不否認也不推翻她的說詞。

“你那麼在意我戴的項鏈,把房子租給我,在我受傷時禁止我外出打工,聽到唐子騏的名字就不高興,卻把我寫給他的信拿走,這些線索都讓我覺得你跟唐子騏勢必有一定程度的關聯。”夢娣噙著淚一一分析,然後歸納出結論。“或者,你根本就是唐子騏。”說完,淚水已爬滿她的臉龐,心中五味雜陳。

“我是滕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