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尼麻痹,給老子住手,別動他……”或許是歇了一會兒,我居然有力氣了,看著他踩張揚,我居然一骨碌爬了起來,然後踉蹌的朝他撲去。
還沒撲到,我就被雞冠頭的手下架住了,我掙紮,另一個手下猛的一拳打在我的胸口……
痛,痛到想死,我耳邊似乎已經出現了幻聽了。
“大飛哥,這小子敢罵你咧,要不要一並砍死。”
奇怪的是,聽到他們說這話,我卻沒有了害怕,我勉強抬起頭看著雞冠頭,盡力吼道:“有什麼,衝著老子來,別動我兄弟……”
雞冠頭就真的走了過來,然後伸出帶著傻逼教官鮮血的刀,用刀麵像巴掌一樣拍著我的臉,啪啪作響,傻逼教官的鮮血都粘在了我的臉上。
“小兄弟,求人,不是這麼求的。”雞冠頭看著我,一如即往的邪笑著,我感覺到了他的戲虐。
可是我沒辦法,這個時候什麼氣節,什麼骨頭全都是狗逼,這能有我兄弟的命重要?
“大,大飛哥是嗎?求你放過我的兄弟,我這條小命交給你了!”
嗬嗬,說完這話,我居然有種想笑的感覺,然後又想哭。
想笑是因為要是劉祥他們三個傻逼恢複過來看到老子被砍死,然後會不會哭得像幾個傻逼呢?
想罵是因為我想到了爸媽,他們在廣東打工呢,每個月拿著微薄的工資都是為了想要供我讀書,我要是死了,他們該傷心成什麼樣呢?
還有蘇珊,要是她知道我死了,還知道我是個男人,也不知道她會是什麼表情呢,還有陳茹燕,更有女神沈雨潔……
一時間,我想到了很多很多,我猜我現在的表情肯定特別悲傷。
“嗬嗬,小兄弟,人死不能複生,你想好啊。”大飛哥的表情一直是邪邪的笑著,還有一絲譏諷。
我惱了,罵道:“說這麼多基八搞毛啊,要殺就殺,怕你不是男人。”
“好!夠種,老子就喜歡你這種傻逼,哈哈哈。”大飛哥笑了起來,把刀丟給小弟,然後過來扶住了我,指著張揚道:“你這兄弟不過是卡氣了,老子動作雖然粗擼了一點,但是卻救了他一命。”
我傻眼了,詫異的看著他:“你,你這是幹什麼?”
“小兄弟,實話告訴你吧,老子早在你們埋伏在這裏的時候就知道了,我跟你有著一樣的目的,就是為了砍這傻逼。”
我條件反射的問他:“你們為什麼要砍他啊?”
大飛哥神秘的一笑,沒有回答,而是說:“我們這兩天也調查了這傻逼的行程,知道嗎?這傻逼已經知道了你們在調查他,所以,每天他回來的時候都會有他的朋友暗中保護他,要是你們下午動手的話,絕逼是當場被打成傻逼,我也就順勢把埋伏改成了早上,沒想到你們居然也跟我們一樣的打算,臥槽,英雄所賤略同啊,哈哈哈。”
“嗬嗬……”附合著笑了笑,我心裏還在回想著他的話呢。
這傻逼教官居然已經知道我們在調查他了,怪不得傻逼教官打電話的時候說什麼‘他們居然今天早上動手’,敢情他是早就知道了劉祥在調查他了啊,隻不過是在將計就計,想看看是誰想動他而已。
不過,傻逼教官這樣做,能查覺到劉祥,那還情有可願,畢境是當過兵的嘛,反偵查意識強,這無可厚非。
可是這個大飛哥又是什麼人呢?他知道得居然比傻逼教官知道的還要多,而且,他為什麼砍傻逼教官也是一個問題。
我扭頭看了看已經被人砍倒在血泊裏一動不動的傻逼教官,心裏疑惑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