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冬初和冬末呢。
卿:……尷尬。
剪影:要不咱們叫刺繡,刺青,刺心?
卿:不好不好,用人太多了。
月兔:北北,寧,你們都給月月姐我好好想!咱們三個大美女能讓一名字憋死嗎?
卿:放過我吧月月姐,我好餓,先去吃飯。
剪影:嗯。
月兔:去吧。
……10分鍾後……
剪影:北北,你叫童心;月月姐叫童話;我叫童貞。還有童謠,童年,童言等以後有人加入咱們再讓他們選。
卿:嗯啊!明天就改名。麼。
進了亂舞後,我們認識了為人善良可愛的小米,她要了“童年”這個名字。還有亂舞裏的老人,溫柔大方的勾引姐,名之曰——童謠。
在那麼繚亂的年少時光裏,我們即將迎來了舞團的第一個MV。七月的盛夏,把我們的激動,興奮,期待帶到了縞潮。可就在那麼喜悅的時候,另一件事發生了……
忘記了確切的日期,隻記得當時團員在群裏一起閑聊,天氣有些悶。不隻是誰的一句:“勾引姐怎麼退團了?”群中一下炸鍋。
當場傻了5秒。退團?怎麼可能呢?勾引姐那麼愛家,為什麼要退團?她不是還在代練嗎?……重重的疑問堆積堆積,質疑,詢問,焦急,湧上來的思緒胡亂的覆蓋,再覆蓋。
亂舞團裏第一個被盜號的人——勾引姐,童家的人。三萬貢獻頃刻間不複存在。恍如一場噩夢,我們都還沒醒來,就被拉去了更深的一層。那一晚,勾引姐留著淚無力訴說,無處追尋,無法入睡。迷茫著,帶著所有委屈在北一迷茫的起了喇叭。
也許,我們都做了一場噩夢,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隻是在第二天,大家紛紛都改了密碼。亂舞團裏,大家都處於一種不安的隱患。
最難過的是勾引姐,最自責的是團長。徒留我們的蒼白,雷雨一樣來去匆匆,沒有頭也沒有尾。
事隔不久,宣傳片就轟轟烈烈的展開了。忙忙碌碌的,在09年中考完的暑假。亂舞的所有人,似乎都為第一次MV而處於膨脹狀態,隻要一觸碰,就會溢出的幸福和說不完的喜悅。因為身處其中,所以變得更為重要。
勾引姐被盜號的陰霾似乎也被這件事情衝刷幹淨了,或許隻是埋藏的更深了一些。也許是因為忙碌而無暇顧及。誰都不提,所以就叫做過去了。
錄像一個接一個,順利而有條不紊。童家單獨拍了一個,白色的裙子,白色的翅膀,腳踩六芒星陣,手係粉色彩帶,齊刷刷的童字打頭。這是活脫脫的天使。歌曲記得很清楚,是那首《獨一無二》。那時隻有五童,盡管這樣,大家都很用心的跳好了這一個回合。也許一生也僅有這麼一次了。舞步的動作很帥,自我感覺跳的很良好。效果的確不錯。
如此這般的一連折騰了幾天,所有錄像準備齊全了,我們的宣傳視頻就踏上了漫漫征程,等待著八月份的全新出爐。
8月6號舞團宣傳片在大家的火熱期盼中正式出爐了。看完宣傳片,我就知道鳥的馬匹拍的肯定不到家。沒有太難看的概念,但也沒有煥然一新的感覺。也許做片人的腦細胞真的不夠用了吧。
似乎我們的人生,如這一場宣傳片,被安插著,和不同的人不同的事,走呀走。隻是終究沒有哪一個人可以一直走到最後。隻是我們固執的相信,那個永遠,所以要永不言棄。
當時拍完宣傳片的沒幾天,就殺去了S市度假。打算好好的玩十天,多帶一些照片回來。可能是在去了那裏的第四天,就接到了月月姐的短信。說默默的號被盜了。當場就傻了。怎、麼、又、被、盜、了?
以為月月姐沒事大早上睡不著給我發短信開玩笑。當時才六點多一點點啊,我還沒起,那是給凍醒的。(海邊的天氣比較涼爽,早晚比較涼)速度的回過去短信,詢問狀況,腦袋裏亂亂的。又趕緊安慰默默。一下就變得緊張起來了,聯係所有能聯係的人,言言是我的受害者……
看著默默回的短信,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幫不了,隻能在那個若的房子裏幹著急。安慰都是蒼白的,焦急,心疼,無助。那時突然發現自己是多麼渺小,渺小的連自己要好的朋友也保護不了。這就是人?……
這就是人吧!
大概10點左右,又接到鳥的短信,說月月姐退團了!第一反應就是,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這玩笑活躍氣氛?但是,我多麼希望這真的是一個玩笑。一個不折不扣的冷笑話。諷刺啊。似乎那個盜號的人就坐在電腦桌前帶著得意的笑看著忙碌的我們。
可笑的發現被盜號的全部是童家的人,第一個是童謠,第二個是童年,第三個是童話!那麼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直到最後一個,又會是誰呢?焦躁不安。一個人就在陽台吹著風,等著他們的音訊,除此之外,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