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
(眾:尼瑪,你丫也不怕被口水噎死)
咳咳,總之蕭可把口水咽完了之後,她抖著手給林景昇回了封郵件,沒有錯,蕭可這個二貨已經喚醒了關於林景昇的一些記憶,相當當初的那位好麗友同學,蕭二貨很沒種的臉紅了……
郵件裏很委婉的說了下張知已經去世了,我是他的表妹之類的,郵件發出去之後很久都沒有回複,也不知道那哥們沒有收到還是被震住了,當天晚上蕭可從外麵回來再開郵箱才看到了林景昇的回信。
這人說話很是溫和,看起來還真是從劍橋回來的牛逼人士,蕭可被他的彎彎繞文鄒鄒的說話方式弄得頭暈腦脹,看到最後才發現這哥們的意思是自己在國外給張知帶了禮物的,要是張知去世了就麻煩蕭可拿給他的父母,還說自己想來憑吊一下張知,又說什麼不知道明天你方便麼,我就在B市的某酒店,我在國內現在用的手機是138XXXXXXXX……
那封信挺長,蕭可看完了之後腦袋就暈了,直接按照林景昇的說法撥通了他的手機號,等到電話那頭有個男人柔和的聲音響起來,蕭可才捶了自己腦袋一把,尼瑪,勞資暈了頭麼……TAT
“喂,你好,哪位?”說話的林騷年聲音還是和記憶裏一樣好聽,像水般淡,總是不溫不火的,又很溫柔。
“額……我……那個……我好像打錯了……”啪的掛掉電話,蕭可沮喪的撓了撓頭,她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張知這位好麗友,畢竟當初年幼無知的她做過很多對不起這兩個人的事兒。
記憶的閥門又被打開了,蕭可想起那次在張知班上的好麗友表白事件之後,跟張知表白的少女居然隻增無減,好像大家對於隱性攪基的美騷年都有別樣的情愫,當然也有可能是蕭可那次的搞亂弄得不夠徹底。
於是,蕭可眼見著那些粉色的小情書如雪片般飛來,她咬牙切齒的啃著張知扔給她的巧克力,又一個邪惡的計劃終於應運而生了。
那天,陽光明媚,萬裏無雲,帶著帽子捂著口罩的蕭可在那個熱氣騰騰的夏日午後又一次潛伏進了張知的校園。
通過排查張知的課表,蕭可知道他們今兒下午第二節課是體育課,熱愛運動的美騷年張知是一定會風騷的去打籃球引無數美眉競折腰的。
於是,苦逼的蕭可在人群外圍蹲了很久之後,終於等到了風騷的美騷年張知打完了籃球,一身汗水的退到場邊,這會兒妹子們都桃心亂撞的看著美騷年呢,籃球場一時安靜了不少。
蕭可就在那個時候攥著瓶礦泉水衝了上去,她刻意把自己的聲音弄得很嘶啞:“有位少年一直愛著張知你,他說他對你的愛就是農夫山泉有點兒甜。”
話說完了,蕭可隨便拽著旁邊的一個清秀少年就往張知懷裏推,苦逼的張知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在蕭可大力推搡之下,兩位少年的胸膛相貼了嘴巴也相貼了……
蕭可:“……”
張知:“……”
不幸中標的少年:“……”
圍觀少女:“……”
在張知暴走之前,蕭可果斷拔腿開溜,臨走前回頭一眼,妹的,被自己推進張知懷中的那位騷年居然就是當初的那位好麗友,哥們你還真是……躺著又中槍……
那天回家之後,張知果然不負眾望的殺進了蕭可她家,美騷年還穿著打籃球時候的背心褲衩,不過蕭可還真沒心情欣賞如此美色,因為張知直接把他舉起來按在床上,拿她的語文課本抽了一頓屁股……
蕭可在床上翻來翻去的嚎啕大哭,張知一邊打一邊咬牙切齒:“我讓你成天得瑟,你個小兔崽子爬到你哥頭上來了啊!那是你哥的初吻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