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臨淵。
鬱墨夜愕然睜大眼睛。
當男人整個覆壓在她的身上,鼻尖幾乎就要碰上她的鼻尖時,她整個人僵住,腦中一片空白鈐。
驚愕的眸子一瞬不瞬看著他,好一會兒才眼簾顫了顫回過神來洽。
天。
這……這個姿勢。
現在可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
本能地,她扭頭看向岸上,卻因為兩臉離得太近,隨著她驟然的動作,她的唇就直直刷過他的臉。
她呼吸一顫,連忙慌亂地將臉收回來,卻不想,唇瓣又碰上了他的唇瓣。
汗。
她心跳一漏,嚇得又隻得再次撇過臉。
身子繃得緊緊地,她不敢看他的眼,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兩人真的太近太近了,他帶著淡淡龍涎香的灼熱氣息肆無忌憚地打在她的額上、臉上、眼上。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兩人相貼胸口的震蕩,也不知是他的心跳,還是她的心跳。
還甚至,還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那裏,雖然兩人都著了厚厚的衣衫。
本來想推拒的,後又想,不能此地無銀、欲蓋彌彰。
現在在大家的眼裏,他們是兩個男人,她還是他的弟弟。
所以,如此這般並未有任何不妥。
如果自己反應不正常,反而引起大家猜疑。
也不能說什麼,因為鬱臨旋就在身下。
如今唯一希望的,就是快點結束,讓他能快點下來。
雖然扭著臉不看他,但她依舊能感覺到對方緊緊膠著在她臉上的目光,似乎能將她的皮膚灼出一口洞來。
岸上的人還在商量猶豫,到底派誰去壓帝王。
雖然帝王意願,卻終是大逆不道啊大逆不道。
你推我,我推你。
池輕出聲了:“看起來像是蠻有趣的樣子,我還真有些心癢癢呢,隻可惜我不會輕功過不去。”
池輕自言自語說著,一雙水眸一直看著湖心,滿眼的希翼。
皇後秦碧輕瞥了她一眼,眸色微涼。
幾個王爺聞到此言,心事卻是當即就動了起來。
正好,沒人敢壓帝王,讓此女上。
她跟帝王這種關係絕對沒有問題,昨夜不是他壓她嗎,今日她壓壓他,兩人指不定還暗爽。
不對,還是有問題。
此女壓上後,他們依舊沒人敢壓她身上。
皇帝的女人,誰敢壓誰找死。
不過,若是此女壓上後,重量夠了就最好了。
雖然小時候一眾兄弟都上才行,但是那是小時候,他們都小身板,現在都長大了,指不定四個人就夠了。
若還不夠……
若還不夠,對,就讓鬱書窈跟鬱書琴上。
女人壓女人,就沒有問題了。
然後,就算這些還不夠重量,他們再上也沒有關係。
壓在自己妹妹身上,就不需要考慮這些那些顧慮。
幾個王爺互相看了看,點點頭,無聲地達成了默契。
“如果池輕姑娘真的想玩,也不是沒有辦法。”
“對,四哥不是也沒有輕功,還不是在玩。”
“是的,我們可以送姑娘過去。”
池輕自是滿口應允:“好啊好啊,那就有勞了。”
秦碧麵露不悅,本想出聲阻止,都是些大老爺們,一個女人湊什麼熱鬧。
當然,最重要的,她過去壓的,可是她的男人。
雖然昨夜兩人已經有了那層關係,但至少她眼不見心不煩。
現在當著她的麵,竟然……
可看到是一眾王爺的意思,她又不得不思量起來。
太拂了眾意似乎並不好,雖然她身為一國之後,自是不懼這些人,但是,將一眾得罪光,好像也絕非明智之舉。
而且,她其實已經參透了幾人的心思和顧慮。
也的確難辦。
計較一番後,她便選擇了強忍下心頭的各種不悅,沒有做聲。
幾個王爺推選出九王爺鬱臨歸送池輕過去湖心。
理由是,他跟池輕姑娘是第二次見,算得上老朋友了,而其餘人都是今日初次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