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費才幾塊錢,但是吳昊宇如果真的是局長了,那是不是一個大機會?咋想的都有,有人走有人留。
吳昊宇被大伯拉著嘮家常,他由於語言不通回答的常常是驢頭不對馬嘴,被旁邊過道座位上的人恥笑數次,車門口的人也輕笑不已,不過沒人知道就是了。
廚具兄弟們時刻注視這車門口的男人,看到男人下車,他們才敢長長的鬆口氣,“兄弟,打個120,我們這兒有傷患。”
“喂,平頭縣東站出警時記得帶上醫護人員,對,有傷患。擔架?等一下,我問一下。”吳昊宇捂住手機聽筒,問廚具兄弟,“你們要擔架嗎?”
“要,多要幾個,少了恐怕你們還得幾個人擠到一個擔架上了。”
鍋蓋後麵的人說的,廚具三兄弟齊齊僵住,臉上都有懼意,不敢回頭看。
“隨便問一下,警察出警要多久,不能讓我們一直在這兒等著吧。”
臥底在敵人麵前暴露了才叫危險,廚具兄弟慌忙的神情,吳昊宇不覺得他們是忘記了報警電話,明顯的是這裏有敵人。
廚具兄弟門也陪著吳昊宇,麵色鎮定心裏慌亂。
門口的男人走了一直沒有回來,廚具兄弟們有些慶幸,少了一個人,四對一群,勝算增加了百分之零點零零一。
“走吧,太多警察過來容易造成人群轟動的,咱們出去吧,車就在外麵了。”吳昊宇感受到手機的震動,率先起身。
吳昊宇還準備去臥底呢,大手筆的讓人給車站圍了,但是看到廚具兄弟慌亂的神情,他決定繼續裝。
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不要太爽。
“走去哪兒?”男人擒拿手按住吳昊宇,“走去見見你們的兄弟去吧。”
“老實點兒,別太恐懼,我們有不少話要聊呢。”
吳昊宇這時才知道,不是人們對八怪感興趣,是這車裏有三分之二的乘客都是一夥的,怪不得都不著急走。
“大,大哥,俺就是撕破那這人虛偽的麵皮,俺現在就換車去,別殺我成嗎?”
唯三看笑話的吳昊宇身邊的大伯,過道座位上的男人,和靠窗睡著了的男人。
“到咧。”男人晃晃頭讓自己清醒一點,起身拿架子上的包,錯。不用強調,如常的下車出站。
過道男驚恐而不自覺的加大了聲音吵醒了睡覺男。
過道男也想學模作樣。被他身邊的男人拿刀抵在腰上,“坐好,待會兒再下車。”
吳昊宇覺得有些棘手了,過道男絕對是人質,他們會信心掙脫,但是過道男不行,不過大伯怎麼還安然無恙坐著?
“大伯,你和他們認識啊。”
吳昊宇忘記語言不通了,但是大伯沒了剛才的和藹麵善,語氣凶狠的說了許久,過道男的表情也越來越沮喪。
這是被威脅了呢。
吳昊宇是幹刑警的,他最長做的是查案抓人,這種和凶手麵對麵的搏擊,他很少經曆,生死一線之間,還挺刺激。
吳昊宇不知道這個團夥到底是有多少人,新上來的司機麵色如常的開火,調整座位,似乎隨時能走。
“這小子倒是知趣兒,知道跑不掉都不掙紮一下的,不像那幾個,放跑了我們一大批夥,真TM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