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被她說樂了,笑著說:“好像西門慶不錯!”

嬌嬌笑的捶床:“西門慶?你要怎樣?殺了武大郎,收了潘金蓮,撥開姓錢的偽裝,露出淫賤本性?!天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談笑,你還真是天才!I服了U了!高,就是高!”

談笑愣了一下,想想可不就是那麼回事:“好啊!那樣我可就是大財主了。唉,你說這世上有點名堂的不都是套著武大郎的皮,幹著潘金蓮的活兒?我這個西門慶難得真誠一把。”

那嬌倩說:“當然啦,披著羊皮的狼和披著狼皮的羊,都能發財!不過,你算啥?”

談笑愣了一下,自己算啥?

按摩師被談笑和那嬌倩的對話逗得幾乎沒法繼續工作,兩人隻好暫時中止聊天。疲勞襲來,談笑昏昏欲睡。蒙昧之間,忽然看見周嘉穿著一身軍裝帶著手銬笑嘻嘻的走過來,心中不勝惶恐,急欲逃走,腳下卻是動彈不得!情急之下一聲悶哼一聲,鼻端飄進精油的香氣,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窗外夜色深沉,紫色的輕紗透出幽幽的燭光。精油的味道淡了許多,連放鬆的自然音樂都停了。那嬌倩已經睡得深沉。

周嘉又不期然的走進談笑的心中——

如果……如果自己可以勇敢一點,會有今天嗎?

陸楓和談笑兩人都自我感覺良好,或者裝作良好的時候,有一個人坐不住了。自從知道兒子要結婚了,陸媽媽就數著手指頭等著孩子們登門。可是一等不來,二等還不來。天天門口張望,這兩人就是不露麵!

路媽媽一著急,幹脆我自己去吧。兒子在山裏見不到,媳婦總可以看看吧。想了想,先打個電話看看吧。

接到陸媽媽的電話,談笑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拜見”公婆。眉頭一皺,覺得有些麻煩。但是嘴上並沒有露出什麼,反而把所有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隻顧工作,實在是疏忽了家裏。請叔叔阿姨務必見諒等等。

陸媽媽聽了,覺得談笑還算懂事。可是話裏話外,又透著那麼股子生疏。放下電話,忍不住和老頭子念叨。老爺子嘴巴一橫:“陸楓樂意不就行嗎?你一個老婆子摻和什麼!”

“那是我兒子!”陸媽媽翻了丈夫一眼,越老越糊塗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社會有多複雜,現在的女孩子有多壞!年輕人啊,都把結婚當兒戲。都怪你,從小到大逼著陸楓上軍校,現在可倒好了,越上越傻!天天泡在連隊裏,一點也不懂人情世故。”

“胡說!”老頭一聽怪到自己頭上,胡子一吹眼一瞪為自己申冤,“什麼我逼著他上的!就陸楓小時候那壞樣,不進部隊非進監獄不可!我看他就是一個小流氓!不懂人情世故也好!”

“他小流氓?”老太太護犢子,自己的兒子連老頭子都不許說,“那還不是你這個老流氓教的!當初,要不是你……”

陳年舊賬,翻起來就沒完沒了。不過,老太太“對敵鬥爭”經驗豐富,還沒有忘記主要目標。見老頭指望不上,決定親自去會會這個“生疏”的“準兒媳”。

談笑上班時接到“婆婆”的電話,意識到“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但是沒有引見,難道要自己上門自報家門?

晚上回到家,左思右想,決定給陸楓打個電話,好歹通個聲氣。

電話還沒打,就有人把電話打到家裏。談笑處事謹慎,對外留信都是自己的手機,若是真有人找麻煩,換個號碼也容易。家裏的座機除了個別好友,極少外泄。連她的父親也不知道。

電話帶著來顯,談笑瞥了一眼,來顯是無號碼。軍隊的當然沒有號碼,但是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