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們這種無意識的行為。還在上學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世界不會為某個人的悲痛落淚。在你痛不欲生的時候,別人沒有義務為你做什麼,你也沒有權利去阻止別人為了別的事情高聲大笑!所以,她隻是眨眨眼睛,好像沒感覺到什麼不妥。
“那要不要我們今天去醫院複診一下?或者需要拿什麼藥嗎?我去好了。”談笑盡量把話題聚集在老太太的病體上。陸媽媽本來沒什麼大病,被談笑一句接一句問的有的答不上來,本能的看著老頭。
老頭低頭咳嗽了一下,心說:“活該,讓你得理不饒人。人家孩子都上門來了,還爭什麼啊!”
不過,老婆的駕還是要救的,尤其是年紀大了,那就是太後了,更得救駕。
“談笑啊,不用了。你能來看看,我和你媽媽都很高興。家裏有小韓和小錢照顧,沒問題。有時間,你多來走動走動就好了。”陸爸爸打圓場,“喲,快到中午點兒了。”扭頭對陸媽媽說,“今天吃什麼?”
陸媽媽趕緊放下架子,對談笑說:“是啊,小談就別走了。說實話,這可是你第一次進家門,陸楓這孩子太好強了,這事做的可不妥。你得原諒他,別和他計較那麼多。中午別走了,留下來吃飯吧。”
談笑沒想過什麼進門不進門的,但是想起這還真是自己第一次和陸爸爸見麵,做人家媳婦的,這樣登門的確有些不正規。不過,隻要舒服就好了。反正目前看來,陸媽媽似乎也不太怨她了,姑且如此吧。
趕緊點頭應下,但是還是有點為難的說:“我……我不太會做飯。”自己吃的自己做,做給別人就有點怯場。
談笑意識到“第一次”的問題,自然而然的開始“藏拙”。媳婦的本能真是女人先天帶來的!
一頓飯吃的倒還開心,談笑開著車回家,心想:“看來問題不大。不過,如果跟陸楓說沒事,估計他會覺得自己不盡心。該怎麼說呢?”
一路想著,談笑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那嬌倩追來一個電話,說晚上出去玩兒。談笑這才覺得有些疲勞,拒絕了那嬌倩的邀請。連澡也沒洗,倒在床上睡了一覺。醒過來已經晚上九點,本想繼續睡覺,又想起陸楓。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接電話,還是發短信保險些。寫了長長的一條,把今天的情況彙報了一下。凡是陸楓媽媽提到的毛病都列上,然後強調老頭老太希望他好好工作,不要掛念家裏。這話正聽反聽隨他了,反正自己隻要做到“客觀公正”,讓人挑不出毛病就好了。
短信分成三部分才發出去。談笑查了查郵箱,裏麵竟然有封宋白毛的信!不過,對著那個陌生的John Song,談笑還是沒認出來,看到那個律所郵箱的名字才想起那嬌倩的話。眼皮一層層的打架,人幾乎忘了拿著鼠標的那個器官該怎麼工作。想了半天,談笑才找到紅色的小叉。歎口氣,關了電腦。拿出體溫計夾著,抽了本博登海姆的《法理學》鑽進廁所,一天終於接近尾聲了!
陸楓開完例會回到宿舍,看到談笑的短信鬆了口氣。等明天上午老媽出去健身的時候,再給老爸打個電話核實一下吧!不過從短信上看,老媽和她說了那麼多,應該是沒事了。陸楓覺得自己真是英明神武,大大的舒開手臂,仰麵倒在自己的小床上!嘎吱咚,巨大的聲音讓隔壁的趙伯洲探過腦袋。陸楓覺著動靜,懶得理他,揮揮手上的手機,嗬嗬笑著。
趙伯洲幹脆端著洗腳水走進來:“怎麼?解決了?”
部隊裏沒有不透風的牆,陸楓老婆和娘鬧別扭的事兒,已經在趙伯洲的監聽、審問加誘惑的諸般技巧下公諸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