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3)

打吧,我不在乎,一點都不疼。”他上身被推得抬起來,導致下麵接觸的更緊密。

“你不疼,我手疼。快起來,把你的馬鞭拿開。”若雪再次用力推他,不知怎的兩人一路從上麵滾下來竟然把馬鞭隔在中間,硬硬的硌在小腹上真難受。

“馬鞭?”狼野詫異,馬鞭始終掛在馬鞍上,他沒有動過。

嗷!

他終於發現她說的馬鞭是什麼了,蹭得一下竄起來,跑到一邊蹲著,雙腿緊緊夾住生怕別人看見似地。

若雪起來正要痛罵一頓,卻發現他身上的衣服多處破損,胳膊腿上還劃出了好幾道血口,想起他剛剛拚命護著自己的樣子,心軟的姑娘又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以後你再敢這樣,我就……”

狼野回頭,幽幽的藍眸閃動著癡迷和期待,還有那麼一點點受傷的委屈,把若雪的狠話憋了回去。

“剛才你說讓我跟你回家是什麼意思?還不承認,哼!分明就是想做壞事。”若雪氣得背過身去,不肯看他。

“剛才我真沒想別的……”不過,現在是真想了,真的很想——做壞事。

旁邊的三匹馬已經停止爭鬥,靜靜的瞧著別別扭扭的兩個人。

悅舞樓的歌舞今日很熱鬧,狼野坐在最西邊靠牆的桌子上,目光緊緊追隨著小鹿,心裏回想著滾草地的樂趣,臉上始終帶著三分笑。

若雪在台上跑動,每當到了西邊就狠狠瞪他一眼,然後狼野的笑就會加深幾分。

隔壁桌子上的澤魯鬱悶的研究狼野的表情,嚴重懷疑王子是不是傻了?

今日的尚裳也十分奇怪,舞跳得十二分賣力,臉色紅的透透的,汗水直淌,到最後一支舞的時候,竟然直接說道:“今日尚裳想獻醜跳一段寬衣胡旋舞,不知哪位大爺肯出價七百兩來點。”

眾人驚詫,不由得想起公孫大娘那天所說的話:寬衣胡旋舞是跳給最心愛的人看的。

尚裳如水的眸光掃過台下眾人,在毒蛇哥身上略作停留,齊天寬笑而不語,隻朝她點了一下頭。

你願意?你願意幹嘛不出價,難道我不值七百兩麼?尚裳惱恨的瞪他一眼,隻換來一個妖孽般的笑容。

吳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爺出七百兩,就要看尚裳這支舞。”

尚裳盯著吳休,眼光中閃過幾分決絕:“好,多謝吳大爺賞臉,小女子就要獻醜了。”

眾人擦亮眼睛亟亟等待的時候,卻見尚裳緩步走下舞台,輕盈的雙臂扶起吳休:“公孫大娘說過:寬衣胡旋舞是跳給愛人看的,自然不能在這裏公開演出,請爺移尊步到尚裳房中,願為獨舞。”

人群爆發出一片嘩然之聲,到自己臥房中去,這暗示著什麼?有人起哄、有人抬價,尚裳得意的輕佻眉梢斜了齊天寬一眼,他仍舊不緊不慢的喝著小酒,帶著笑容。

哼!別以為我還非你不可了,哪個男人沒有槍,隨便找一個就能解決。

尚裳就這樣扶著醉眼朦朧的吳休而去,台上眾姐妹怔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目送二人離開。嵐姐出麵宣布今天到此結束,各回各家吧。於是台上台下亂成一團,若雪趁亂跳下舞台,揪住轉身離開的齊天寬的衣袖:“大寬哥,你不是說你喜歡她麼?那你怎麼讓她帶著吳休走呢,她剛剛還瞧了你好幾眼呢,你怎不說句話?”

齊天寬抿嘴一哂:“明日你就跟她叫嫂子吧。”

若雪愣:“什麼?”

狼野大步走了過來,眉宇間凝結了一絲不悅,站在若雪身後虎視眈眈的盯著齊天寬。

“妹妹,來,哥跟你說句話,”齊天寬伸手攬在若雪腰上朝前走了幾步,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身後那個男人是突厥人。”

若雪點頭:“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