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婚妻了,還怕啥?早晚也是這麼回事,來吧!
他心裏下了決定,手上沒敢行動太快,怕嚇著她。柔柔地撫摩在她白皙起伏的肌膚上,從脖子移到肩膀,慢慢地撫摸著,來到挺拔的胸`前,大掌包裹住柔軟雙鋒毫不客氣的揉捏起來。
“哦……”狼野舒服的呼出一口氣,他這雙手抓過刀槍、捉過野馬,卻唯獨沒有抓過這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所在,讓他全身繃緊的肌肉都鬆弛了下來。
隔著冬天厚厚的衣料摩挲,那便如同隔靴搔癢,越撓越癢。
都未婚妻了,摸摸算什麼。行動派沒有多想,大手靈巧的探進衣襟,直撲到那兩團柔軟之上。
爽!
因撕扯糾纏,領口早已半開,露出雪白滑膩的肌膚,他調整一下姿勢,那兩座山峰便盡收眼底。左手握住一峰,輕輕廝磨;右手旋於另一峰上,欣賞著粉紅山尖兒挺立的美景,恨不得啃上一口。
“恩啊……”若雪嚶嚀出聲,因為在他想到的時候,就已經下嘴了,甚至是連啃帶咬,舌頭還不斷地舔.弄。他的手是在軍中時拿刀握槍的,滿是粗糙的繭子,磨礪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結實的觸♪感讓她幾乎暈眩,更別說唇舌灼熱的啃咬。
她想推開他,綿軟小手抵在他微敞開衣襟的胸肌上,非但沒有讓他離開,反倒壓下`身子加強了接觸。
他驀地抬起頭,眸中燃燒著藍色的小火苗,緊緊看著身下的若雪,手指卻還舍不得離開,停在尖峰頂點,做搖擺運動。
“小鹿,咱們今兒就真的已婚了吧。”他再也忍不住腹下的脹痛,伸手去扯她的腰帶。
一陣冷風打著旋裹挾著雪花吹進洞裏,若雪冷的一激靈,終於有了一點力氣推開他的狼爪:“不……好冷!”
狼野眸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撲倒身子,用自己的身軀給她捂暖:“我也知道不該在這麼簡陋的地方,可是……我真的很難受……”
遭到若雪拒絕,他有些恍惚,既舍不得委屈心上人,又難以排解身體的衝動,情急之下解開腰帶,抓著她的小手去觸摸自己滾燙的槍頭。
純情小處男狼野這些年能夠保持處男之身,是因為他十五歲就進了軍營。軍營與和尚廟的區別是能吃肉,相同點是都沒有女人。男人們晚上烤著肉喝烈酒時,會用女人來作為調侃的話題,但是聽說是一回事,真正的動心了、喜歡了、親了、摸了,那是另一回事。
沒有親身體驗誰知道這事的滋味竟是——根本沒法說清。
若雪隻覺得自己的手被他引導著一路向下,握在一根灼熱硬[tǐng]的大棒上。好粗啊!她的小手竟然無法把那家夥完全握在手心,她嚐試著用了一點力,想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一手掌握。誰知那物件竟然頂風生長,又膨脹了幾分。
“這是什麼?”若雪睜大疑惑的雙眼看向表情似哭似笑的狼野,話音沒落,自己就明白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啥啥啥呀!
頓時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手下一哆嗦,給他推送了下去,狼野仰頭低吼一聲,頓覺舒爽無比。若雪覺得自己做錯了,便趕緊抽手,可是她的小手還被一隻大狼爪握在手心。一個要抽,一個不放,兩手的掙紮撫弄之間,給那處特殊地帶無限異樣強烈的刺激。
“哦……”狼野驀地弓起身子叼住了她胸`前那一朵嫣紅。
遭到突襲之際若雪驚覺自己的手心裏顫唞著漲大了幾分,手腕處噴灑上了一股熱流,然後狼野放開了對她的鉗製,壓在她身上抱緊了她。
這樣就行了?若雪輕輕用食指捅捅身上一動不動的狼野:不會有事吧。
狼野把頭從雪白頸間抬起,也不說話,對著緋紅的小臉就是一頓狂吻,最後吧唧吧唧嘴道:“還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