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科長眉頭一凝,就像邊上看去,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年輕人握住了自己的手。
“你是誰?”賈科長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穿著樸素的年輕人,語氣不善地問道。
握住賈科長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範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點欺負人了。”範佑冷冷道。
範佑是目睹了整件事情經過的,他一來到大廳就看到詹阿姨手裏端著一盆水,同時嘴裏不停的提醒過往的路人要心,但是這位賈科長卻一直在玩手機無動於衷,最後撞到了詹阿姨,水才打翻的。
“我欺負人?”賈科長一甩手,就將手抽了回來,冷冷道:“我衣服都被弄髒了,這就是證據,我隻不過要個合理的賠償,這就欺負人了?”
“你有什麼資格要賠償?本身你就不占理。”範佑道:“退一步來講,你要賠償你也不能出手打人啊,詹阿姨都快五十歲了,你一個大男人對這樣一個年紀的人出手,不是欺負人又是什麼?”
詹阿姨認出了範佑,她看到範佑為了自己都要跟詹科長吵起來了,頓時她臉上全是擔憂之色,她拉了拉範佑的衣服,道:“範先生,我沒事,我去親戚那裏借幾百塊錢來,廣澤物業那邊馬上就要發工資了。”
聽完詹阿姨的話,範佑這才明白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裏,原來她打了兩份工。
“詹阿姨,沒事,這件事你不用管,我們是占理的一方,怕他幹啥。”範佑道。
賈科長本身就是不占理,所以他的心就有些虛了,但是他又找到了一個切入點,他一臉陰翳地對著範佑道:“你子好麵生,好像不是我們的公司的員工吧?既然你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為什麼闖進來,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保安給我過來。”
賈科長在銘順還是很有地位的,因為在他召喚之下,立刻就有保安匆匆趕過來了。
“賈科長,有什麼吩咐的嗎?”那保安臉上帶著一抹諂媚的微笑,道。
“你是怎麼做事的?怎麼讓不相幹的溜進了公司?是不是不想幹了?”賈科長沉著臉,對著那保安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
保安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而後他黑著臉掃視了一眼範佑,確認銘順沒這個人之後,他怒了:“你是怎麼溜進我們公司的?還有你進我們公司又什麼企圖?今不把話清楚,我要你嚐嚐我的厲害。”
保安做出一個散打起手的架勢,緊緊盯著範佑。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樓大廳的電梯處突然走出來了四五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棉麻唐裝的中年人。
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家棟。
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一樓大廳是因為在幾分鍾前他接到了範佑給他發的信息。
那條信息的內容是,我到銘順門口了,落款人是範佑。
接到範佑的信息之後,林家棟就帶著公司的幾個高層下來迎接了。
“你們在幹什麼?”林家棟看到幾個人圍著範佑,並且還有要為難範佑的意思,頓時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